第37章:新的轉機
“我會小心的。”慕宇飛說完,幾個閃影,快速接近了光狀物體,每接近一分,他身體裏就湧起一種興奮的感覺。
當慕宇飛來到光狀物體麵前的時候,立刻感覺到裏麵傳出來的極為驚人的氣息,足以令人感覺到自己的渺小。
驀地,慕宇飛的雙目被藍光所取代,神情也變得極其邪魅起來。
“你想告訴我什麼……”慕宇飛將手伸向光狀物體,結結實實地印在了上麵,竟然沒有出現任何被排斥的跡象。
“我明白了。哈哈,我明白了。”慕宇飛大笑起來,讓姬小雪和皇甫風雲都不禁一愣。
下一刻,慕宇飛一個閃影,回到了姬小雪和皇甫風雲的麵前,雙眼的藍光並未散去,用另一種口吻說道:“這月亮石板中的秘密是你們無法窺視的,因為你們是人,渺小的人類。根本無法觸及到神的存在。”
“宇飛,你在說什麼?什麼神?你怎麼了?”姬小雪擔心地看著慕宇飛,見他神情怪異,根本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
“神?難道你是說,那裏麵存在的是神……”皇甫風雲不愧是身經百戰的大人物,很快理清了頭緒,極其驚訝的說道,連身體都不由顫抖起來。
“確切的說,是神的一部分,那光狀物體封印著的是神的魂魄,這塊月亮石板中中的隻是其中的一部分,其他的幾個部分,分別封存在其他的石板裏。所以,每塊月亮石板都具有非同尋常的力量,能夠鎮壓妖魔,辟邪除凶……”慕宇飛解釋道。
“這怎麼可能?神……神難道竟然被人分解,然後就這樣存在每一個月亮石板之間。這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我以為那些隻是虛無的存在,不過神的力量已經超越天地,怎麼還會被人分解。難道是萬分葬坑中的惡魔所做的嗎?”姬小雪難以置信地說道,心裏也萬分害怕了起來。
“這樣的因果我們無法猜測,不過神的靈魂是沒有那麼容易消亡的。或許隻要積齊所有的月亮石板,我們就能知道答案。不過在月圓之夜,我們就利用神的血液,看看似否能召喚起神的意識。”皇甫風雲很是期待的說道,畢竟這石板裏麵畢竟是神的部分魂魄。
“這個……”慕宇飛也難以置信的點了點頭,心裏也充滿了期待。
“哈哈,看看這一趟果然沒有白來,就算死也足兮了。沒想到神竟然是真的存在的,這就是我們神教的秘密,一個天大的秘密。”皇甫風雲頓時狂笑了起來,也不顧剛才所受到的內傷。
“不僅如此,月亮石板的後麵那些圖形,並不是單獨的,隻要所有的石板加在一起,就會出現一張完整的藏寶圖,它會指引我們到達神的故鄉,也就是神教真正的發源地。”慕宇飛很快的又發現了一個秘密。
“宇飛,你是怎麼知道的?”姬小雪已經無法形容自己的震驚,更無法看清眼前的慕宇飛。
“它告訴我的。”慕宇飛回頭指指光狀物體,剛才接觸的一刹那,很多不屬於他的記憶,瞬間湧入了他的頭腦。
“剛才我們看到的那些建築物,就是神之遺跡,這裏其實是這些魂魄記憶的一部分,隻是通過了強大的力量而被實體化了。”慕宇飛接著說道。
“這實在太令人難以置信了。”姬小雪還是不能完全接受。
“不管如何,我們與神有過一麵之緣,也該知足了。是時候回去了。”皇甫風雲緩緩撐起身體。
“我帶你們出去。”皇甫風雲突然說道,同時拍上兩個人的肩膀,隨之一道耀眼的金光閃爍。
三人張開眼睛的時候,已經回到了現實的世界,但震驚卻久久並未消散。
慕宇飛的雙眼也恢複了常色,記得剛才所發生的一切,但他確實,剛才與神的魂魄交談的並不是他,而是另外一個人。
“噗哧……”盤坐在地上的皇甫風雲,猛然噴出一口嫣紅的鮮血。
“教皇……”姬小雪神色一變,急忙到皇甫風雲身邊。
“我沒事。”皇甫風雲搖搖頭,顯然並不在意。
慕宇飛起身走了過去,雙指立刻在皇甫風雲身上點了幾下,同時施展醫術,替皇甫風雲打通氣靈紊亂的筋脈。
“還好,教皇的修為深厚,傷得不是很嚴重。調理幾天就可以了。”慕宇飛鬆了口氣道。
“那就好。”姬小雪也稍微放鬆了一下。
“你們兩個記住,關於我們所知道的事情,千萬不能跟外人提起。這關乎到神教的命運,甚至整個人類的命運。”皇甫風雲極其嚴肅地對兩人說道。
“當然。這種事情就算說出來也未必有人信。”慕宇飛苦笑了一句,因為這實在太嚇人了。
從月亮石板中出來,相對於這樣的高手來說,皇甫風雲是幾十年來第二次受到內傷,而第一次卻是在萬人葬坑之中,那個時候,他為了以防萬一,更是不時的利用神的血液的力量,給予同行者一個保護,從而受到一定的波及。
“你們兩個都沒事吧。”在外麵護法的皇甫菲兒見到麵前三人的身軀開始活動,趕忙興奮的說道。
“沒事。”慕宇飛點了點頭,他很快的將目光移到了聖女姬小雪的身上,真想再次出現奇跡,讓他捕捉到一點什麼東西。不過這樣的好事並不常見,聖女依舊沒有兩樣,臉上照舊帶著黑色的麵紗。這讓他也有一點感到失望。
聖女姬小雪似是也感到慕宇飛的目光,有些不知所措的轉過了頭,她也深深的感覺到兩人之間似是有一種看不見的緣分正在拉近,這不由的讓她有些擔心了起來。她很清楚的明白聖女的職責,更不可能動到七情六欲,隻是在麵對慕宇飛的時候,內心經常的起到很大的波動。她也一直在告誡自己,千萬不能在這樣下去,不過心跳的感覺真的難以控製,她自然也不想連累到慕宇飛,自然不願意慕宇飛看到不該看到的一切。神的禁忌,這可是千古不變的法則。
“等月圓之夜,再來揭曉這一切吧。到時候也要辛苦我們的菲兒了……”皇甫風雲萬分期待的說道,不過心裏依舊沉浸在震撼之中,畢竟那是神被人撕裂後,分散的靈魂。
“情況到底是怎麼回事?”皇甫菲兒異常好奇纏住她的爺爺,也就是皇甫風雲問道。
就在這個時候,慕宇飛也想到了自己來到這裏的目的,自然很誠懇的向聖女等三位表示了崇高的謝意,這雖然是於長慶授意的,不過對於神教的幫助,慕宇飛自然刻骨銘心的記在心裏。
皇甫風雲簡單的敘述了一下,皇甫菲兒自然也深深的陷入到了震撼之中,不過得知爺爺剛才受了一點內傷,自然是催促他趕緊回屋療傷,耽誤不得。
皇甫風雲深意的看了慕宇飛一眼,才和三人道別,轉身而去,其實他現在沒有療傷的興致,而是離奇的抱住身邊的月亮石板,如獲似寶般的回屋而去,似是還要找出其中的關鍵之處。
“慕宇飛,你現在可是神教的學員,如果有什麼需要幫助,或許有什麼意見的,自己可要提出來哦。”皇甫菲兒見爺爺一走,自然將注意力放在了慕宇飛的身上。天真純潔的她不知為什麼對慕宇飛有些很深刻的好感,一種惺惺相惜的錯覺讓她更加的溫柔可愛。
“謝謝教主大人的抬愛,至於意見嘛,我可不敢亂提,不過我現在確實需要幫助,你們還沒有給我安排住宿了。我這幾天可如乞丐一樣,流落街頭,可悲啊。”慕宇飛故意忐忑不安的說道,因為以他目前的能力,自然沒有實力在聯邦買房買車,而神教古學院的附近也算荒郊野嶺,要想找到個住宿的地方,也極其的不容易。
“這個…….差點給忘了。”聖女姬小雪和皇甫菲兒相視一笑,其實當時這件事已經交給花蝶負責,也給慕宇飛安排好了住處,隻是後麵出了一些問題,而花蝶也因為聯邦大選之前被人綁架出了一點事情,這幾天根本就沒有來到學院,自然也將事情拖延了下來。
“馬上幫你安排。”姬小雪和皇甫菲兒見慕宇飛如此無奈,也再次報以歉意的微笑,她們很少接觸這個社會,自然不知道慕宇飛話中的玩笑成分較多,不過再這樣下去,慕宇飛的生活也卻是狼狽。總不能每天都以野外為地,圈地為王。
就在三人的笑聲中,慕宇飛終於跟著聖女叫來的一個負責人,進入了屬於他自己從新開始後的小屋。隻是在教主皇甫菲兒的交代下,負責人也給了慕宇飛一定的特殊照顧,至少和起初進入道教一樣,給他安排了一間很舒適的單人房,裏麵的設備更是一應俱全。
聯邦選舉的事情基本上是不會發生多大的變化了,聖女也站在自己的這邊,那麼後麵的議員候補大選也不是慕宇飛能改變的,不過現在局勢已定下一半,可以說是穩握在手。慕宇飛想到於長慶說的那些話,心裏也興奮不已。
隻是這個政權目前對於他來說,還是離的有些遠,有什麼變化也不是自己可以忙得上的。慕宇飛在整理好新房間之後,也算閑來無事,不由漫步的走在神教的學院裏麵閑逛著。這也是他成為神教學院後,擁有了自己的宿舍,第一次走在神教古學院的大道之上,感受著這個陌生而又熟悉的環境。
看到這神教學院裏的學姐學妹們還真不是一般的多,或許神教的聖女是個女孩,這裏有更多的女性學院,而道教內的陰陽比例確實有些失調,這不得不讓人感慨。不過神教學院的女人雖多,但是超級美女也並不常見。
奇怪的是,這裏不管是美的還是醜的女人,一個個都喜歡賣弄著各自的風騷,鶴立雞群而過。慕宇飛用手摸了摸自己那光滑的下巴決定走到人流最多的地方去,學院的大門口,那裏可是天時地利人和的好地方。
學院大門入內一巨型的噴池還賣力的噴灑著晶瑩剔透的水花,慕宇飛坐在噴池邊上環形的石頭上,看著體態婀娜,美目明眸的兩座女神雕塑。心裏的邪念,眼睛冒著精光,似乎想透過女神雕像外的衣服看到她裏麵的身體,他那靈動的雙眼由上而下,透著微微的藍光,更是色心不死的看著大門前進進出出的女學員們。
慕宇飛的天眼之術早有所成,這也是他練習的最快,最有成效的絕學,畢竟這個絕學可以發揮到異常的功效。他的雙眼就猶如蒙上一層藍光,藍晶般的閃爍,而呈露在眼前的卻是神教學員們赤著的在路上搖擺的步子。
慕宇飛邪邪的一笑,再次把雙眼投入到美女的評選之中。或許道教古學院內比較有姿色的女人,包括女老師,都被慕宇飛偷偷的欣賞和點評過,至少神教,那是一個陌生的開始,自然也產生了無比大的興趣。
綁著紫色蝴蝶結的這個妹妹相貌不錯,就是胸有點平,比如飛機場好上多少,而旁邊的那個腿好,修長而豐盈,可惜那容貌就是一大敗筆。
慕宇飛前前後後觀察了好一會兒,並沒有發現令人滿意的藝術佳品,不過很快,一個女人終於進入了他的實現。
這位不遠處的女學員卻是算位絕佳的美女,黑亮如瀑的飄逸披肩長發在風中舞動,細嫩的皮膚,著實誘人,慕宇飛忍不住的咽了咽口水,不由的將目光停在了她的身上。
那長發美女似乎感覺到慕宇飛正色迷迷的看著她,有些憤怒的轉過頭,也鄙視的看著十足男人味的慕宇飛。
不過隨著慕宇飛淫蕩而起的笑容,那個美女自然是小臉微紅,冷哼一聲,不在理會慕宇飛。不過被一位挺帥氣又有個性的男人如此關注心裏也是美滋滋的。
慕宇飛也很快發現了自己的失態,俗話說欺負易躲,意淫難防,他也隻能故意裝起了樣子,害怕這位女人也像花蝶一樣,造成了後來的誤會。不過他心裏也在慶幸的想著,我真的不會那麼倒黴吧?
美女學妹再次的冷哼一聲,甩著長發把頭別到另一邊而去,再也沒有理會慕宇飛等放蕩的男人,隻顧著往前走。
“沒趣。”慕宇飛故意出聲的說道,然後習慣性的轉頭觀察著後麵的其它女學員,不過總有一些絕跡的恐龍,讓慕宇飛看的估計可能要吐上幾天幾夜,他可不想影響自己的胃口。
那前麵的美女學員似是對慕宇飛也有點好奇,雖然憤然離去,不過不時還會轉頭一看,而後麵的那位絕跡的恐龍少女也在偷偷的觀察著慕宇飛,神態各異。
慕宇飛把兩人的表現盡收在眼底,心裏直翻白眼,也慶幸那絕跡的醜女沒有上來跟他搭訕,不然這美好的環境就會被完全破壞。
“這個美女怎麼有點熟啊?好像曾經見過一麵。”待美女的身影消失之後,慕宇飛才有些恍然的思考了起來,由於透視的緣故,起先他沒有那麼去在意女人的臉蛋,隻是看了一眼,確認為美女之後,就對那火熱而誘惑的身體,吸引去了全部的目光。
“那個不是嚴寒若嗎?長的與伊娃有點像的女人?”在深思過後,慕宇飛的大腦終於反應了過來,那個美女正是總議長的孫女。
慕宇飛有些驚詫的看了看自己,才後悔莫及了起來,這個女人還真是不能得罪,真希望她剛才沒有聽到自己淫蕩的自言自語。不過她看到自己,可能以為自己不夠主動上去打個招呼,就生氣的憤然離去,可見這個女人也是一個高傲的女人。
慕宇飛想了一下,還是感覺要追上去解釋一下,畢竟總議長在最關鍵的時刻,還是幫了他一個大忙。他追了幾步,卻不見了嚴寒若的影子,看著噴池邊環繞著鵝卵鋪成的四通八達的道路,兩旁栽著正在享受著陽光哺育的蔥鬱柏樹。
這時候從柏樹叢後走出了幾男幾女,慕宇飛剛巧轉過頭來看到。其中的一個理著簡潔爽然的短發,瓜子臉,一雙朝氣蓬勃的大眼睛,下麵是露肩的吊帶裙。
慕宇飛看著那赤著的身體,和那近乎完美的瓜子小臉,有些驚呆了。
“今天怎麼拉?怎麼一直遇到很似相像的女人,而麵前的那個女兒簡直就是另一個於倩兒的翻版。不過仔細看後,他才發現兩者之間的區別,眼睛可比於倩兒微小了一些,紅潤的小臉也更為的圓胖一些,慕宇飛透過那吊帶的衣裙看到了那女子平滑的小肚上有著一顆小指頭大小的胎記。
慕宇飛一直望著那個女人,心裏更是想起了還未報仇的於倩兒。由於他被趕出了道教學院,於倩兒的靈魂也就被於長慶轉移走了,不過於倩兒也吸收夠了慕宇飛純陽之氣,暫時不可能消散。不過一直以來他和於長慶也都在尋在著幫倩兒還陽的辦法,至今依然是沒有任何可以解決的辦法。畢竟生死不可能複生,他們能做的就是讓於倩兒的靈魂永不消散。
想到了於倩兒,慕宇飛就想到了蠍子圖案,想到了那個神秘的組織。
那群帶有蠍子圖案的人還真是神出鬼沒的,在什麼地方可謂都藏著他們神秘的身影,真不知道他們是個什麼樣子的組織,不管是血蠍還是銀蠍,甚至紅蠍等罕見的高手,實在是令人驚異?
慕宇飛緊握著拳頭,眼睛直直的瞪著那很像於倩兒的女孩子,樣子看起來要多怪異就有多怪異。
那幾男幾女的學員也發現到慕宇飛怪異,那長的很像於倩兒的女孩看到慕宇飛的樣子,有些奇怪的小聲說道:“這人怎麼這樣色咪咪的看著我?”
在女孩旁邊的一男孩子,一臉陶醉的看著她,諂媚的說道:“要不要我過去教訓他一下,竟然敢對你無理。”話說就向慕宇飛著邊走過來。
慕宇飛感應到有人不懷好意的靠近他,猛然的站起來。用藍晶般的眼睛看著這有些瘦弱而赤著的男子。
慕宇飛橫眉冷豎,身上一股無形而強大的氣場以他為中心往外擴散,把那男子逼退了幾步,撇嘴的說道:“想當出頭鳥?也不看看你那麼點的鳥還敢出來。”
那男子本來想在他喜歡的女子麵前表現一下他的英雄形象,沒想到碰上了硬渣子,慕宇飛那無形的氣場就給他帶來了很大的壓力。心跳在猛烈的跳動著,雖然慕宇飛剛才說他最隱晦的痛楚,十分的憤怒可他還那僅存的一絲直覺告訴他千萬不能去碰眼前的那個人。
那男子額頭上的一滴冷汗直流下來,不斷的在心裏追問自己應該怎麼辦。
也就在這個時候,一股熟悉的感覺,一道絢麗的黑光從眼前閃過,慕宇飛驚然回首。看到那看似熟悉的身影,一個高瘦的影子匆忙的從鵝卵石路上快速的行走。
那一道黑影就是出自於那高瘦男子後背上的黑色蠍子圖案,一個轉角走進鬆柏樹叢中。
“蠍子圖案?”慕宇飛大為驚訝,趕忙瞬步出現在那男子的身後不遠處。不過內心卻萬分複雜了起來。這個蠍子圖案對於他來說實在是過於熟悉了,畢竟有一段時間,他還在道教的石陰隊長領導下,調查過這個問題,隻是沒有找到任何的蛛絲馬跡,也讓調查陷入了一個瓶頸。
從倩兒的口中得知,他是發現了蠍子組織的一些秘密才被滅口的,她從這些人的身上得知了一些關於月亮石板的事情。
而對於蠍子圖案的了解,慕宇飛最為深刻的還是那兩位已經被滅口的藍衣和黃衣人,他們在曆史中似是輪回了一切,還與慕宇飛在成吉思汗的陵墓中時光逆轉了一下,隻可惜慕宇飛並沒有抓住那次機會,問出一點什麼?他們在死前,隻留下了“陰謀”和“月亮形的血跡”。,其實被滅口的藍衣人和黃衣人,已經被認定是道教的高級成員,他們應該是蠍子組織安排在道教中人,被殺的原因也很簡單,因為他們暴露了行蹤……而那蠍子組織也曾劫走過陳可盈來要挾陳天遠交出月亮石板。
可他們為什麼要劫走花蝶呢?花蝶似乎這月亮石板一點沾不上的,也不對,很可能花蝶的父親也有月亮石板,不過這種可能性不大。那麼他們應該是衝著神教來的,他們要對付的是聖女。
慕宇飛曾經也想過一個問題,既然藍衣和黃衣人是蠍子組織安排在道教內的間諜,那麼道教古學院裏也很有可能還有蠍子組織的人,很有可能就是那位殺死黃衣和藍衣的幕後凶手。
不過慕宇飛也很奇怪,他利用透視術在道教古學院風雲了這麼長的時間,並沒有發現那位殺死黃衣和藍衣的真正幕後者,而今天,他竟然在神教的學院裏,發現了這個人。
原來這個人一直以來都隱藏在神教古學院裏。
慕宇飛緊皺眉頭,真沒想到神教裏麵也有蠍子圖案組織的人,看他的那身的打扮還是一個較為高層的人員,而在道教和神教裏到底還有多少人是那個組織的人呢?看樣子,道教和神教已經危險四伏,不久的將來也會出大事情的。
小橋流水,細柳絲垂,亭台樓閣,怎麼看也是一處美麗的風景,而在這美麗的風景後隱藏著看不見的危機。慕宇飛很小心不讓那人發現他一直跟在身後,謹慎的跟著那高瘦男子。
那高瘦男子也很小心,故做老成的在複古的樓閣前轉了一圈,左右張望無人才進入那樓閣當中。
慕宇飛散開精神領域,感應到在那樓閣的四周圍沒有藏在暗處的人,瞬步出現在那樓閣的樓欄下方,整個人緊緊的反貼在那樓欄平板下麵。他並沒有用精神領域去視察樓閣內麵的情況,怕不小心驚動裏麵的人,而是用著他那超凡的聽力去探知裏麵的情況。
聯邦的大選經過數百年的演變發展,已經擺脫了聯邦新建百年時候那種拖遝的競選方式。在大選以前,由上屆政府的的成員加上軍方,道教神教一共八十一位大人物共同選出四位候補議員擔任新一屆的籌備委員會委員。
爾後,聯邦各州將各選出代表本州的三名議員入閣參議院,共計一百人。至於各州的人選,也是各縣市選民選拔上來,而且由於都是電子投票,這也節約了大量的時間。理論上,除去道教,神教以及軍部的人員之外,剩餘的一百七十一位議員都有角逐總議長寶座的資格,可是實際上,一個大家都認同的潛規則便是下一任的總議長,將在三大常人參議長之間產生。畢竟沒有一點實力就想染指總議長寶座,就是上台了,也隻是傀儡而已。聯邦之中實力交錯複雜,非極具政治智慧和實力的人物不要說總議長,便是想成為一名有發言權的議員都是十分困難的事情。
各地的參議員競選早在一個月前實際便已經操作完成。此時籌備委員會也已經成員就緒,那麼根據聯邦憲法,總議長人選的以及這一屆聯邦政府的政府的閣員將會在一個星期內完成。而與聯邦初建時的全民選舉相比,此時到了政府閣員的選舉已經不關普通公民的事情了。畢竟到了這一個層次的較量,已經不是平民可以理解的。
聯邦西郊的一幢豪華別墅之內,聯邦總議長下第一人淩高正端坐在自己的軟皮大椅之上,書房之內已經坐著七個各具威儀的中年男子與一名青年。淩少是第一次正規的參加這樣的私人小會議,此時他也是聯邦議員,與這些平日的長輩已經平起平坐了,而且這些人看到他時候的眼神,都帶了一些仰視的成分。
雖然已經這些人礙於父親的麵子對自己還算客氣,可是淩少知道,自己在這些人當中占不上多少的分量。如今卻是不同,聯邦的政治新星,最年輕的議員之一,家族之中派係的接班人,這些東西結合在一起,自然是分量十足。這讓淩少生平第一次感受到了權力帶來的真正的快感。
不過,最年輕的議員之一……這讓淩少心中閃過一絲不快。慕宇飛,秦霜,花蝶,這三個人無疑是自己日後最可怕的敵人,他可不想走父親的老路,一生都在與另外三人相互抗爭,製衡著。
淩高吞吐著嘴裏的雪茄,臉色便濃濃的煙霧籠罩著,看不出喜怒,而其他人也因為他沒有發話保持著沉默。
“明天下午便是總議長提名,目前我們大概可以在議會中占據了幾席?”淩高掐滅了雪茄,淡淡的說道。
一名長相相當俊秀,雖然人到中年,但是已然風度偏偏的議員開口說道:“參議長,目前我們在議會當中大概可以有七十席的票數保證,已經領先了另外兩家的票數。”這名議員姓伍,他是淩係之中的得力幹將,因為他的相貌也能夠拉到一些民意和票數,影響力極大。
淩高微眯著眼睛,點了點頭,說:“目前恐怕左右搖擺和軍方票數還沒有做決定,你們幾個務必發揮最大的能量,我們的票數至少要達到八十六票才可以保證我順利上位。”
七名議員忙不迭的點頭答應,他們的政治前途與淩高緊緊聯係在一起,隻要淩高登上總議長寶座,他們自然可以一躍稱為聯邦最有影響力和發言權的議員。
接下來又商議了一些其他方麵的計劃,淩高便宣布散會,而七名議員今夜注定是沒法眯上一時半會,五年一次的權力大餐,也許關鍵就在今夜。
議員們走後,淩少腦中忽然閃過一絲不好的預感,望著威嚴的父親,淩少突然說道:“父親,我總覺得好像會發生什麼意料外的事情。”
淩高陰森一笑,說道:“無需擔心,一切盡在我的掌握之中!就算出了什麼變化,我也有其他的後著。”
淩少望著淩高,隻覺的這一刻自己的父親氣勢無比的強大,而這樣的淩高,卻是淩少從來沒有見過的。
而此時的聯邦軍部,總執行長官於長慶正微帶微笑的對著三個巨大的視屏在通話。“田老,張老,這一次就要麻煩二位了。”
三個視屏之中,一個是總議長大人,另外兩位則是年紀與總議長差不多的軍裝老者。三位老者都微微的笑著,猶如三隻老狐狸。
“小於啊,我們這一把老骨頭都要被你抓出來折騰,你說我們都這麼大把年紀了……”其中一位老者看著於長慶說道。
“二十瓶青靈果酒買上送到二位府上,而且五年之內無限量供應!”於長慶早就算準了兩位兩位老家夥的嗜好,早有準備。
“哈哈,行,小於你不錯,我們這兩副老骨頭就賣個你了!”兩位老者眉開眼笑,說完這一句後,馬上關掉了視屏。估計是迫不及待的享用青靈果酒去了。
“這兩個老東西!”總議長搖頭苦笑道。“長慶,以後這聯邦可就交給你了,你可以小心從事了!”總議長忽然神色肅穆的說道。這是老人畢生的心願,聯邦的大權,一定要掌握在聯邦的手裏,決不能讓神道兩教的代表給獲得。這也是他苦心栽培於長慶的用心。
“老師,你放心!沒有人可以在我手上翻出天來!”於長慶虎目之中霸氣突然迸發出來,二十年的韜光隱晦,其中蘊藏了多少極為可怕的能量。
總議長欣然一笑,視屏上的影像也逐漸消失。於長慶默然坐了許久,伸手從桌上拿起幾份文件,在上麵重重的簽下自己的大名。
文件一:關於聯邦總執行長官於長慶由於操勞軍務,心力憔悴,特辭去聯邦總執行長官一職。此文件上呈總議長批準。
文件二:由於聯邦總執行長官於長慶辭職,按照慣例,由軍方僅存的兩位五星上將田將軍與張將軍代掌軍部。此文件上呈總議長批準。
聯邦軍部與總執行長官都是直接由總議長負責,這是聯邦政府之中的一條鐵規。而在憲法增補條例當中,則是寫明這條鐵律便是憲法也無權修改,這是聯邦建國之時經過所有委員共同投票的決議。聯邦要有自己的力量和聲音,不然怎麼同神教與道教平等對話。而總議長寶座如此誘人,軍部的力量至關重要。
一夜之間,於長慶就下了兩條極為重要的決議,他的目的在何方,已經十分明顯了。於長慶伸手按下桌上的按鈕,一名親衛立刻推門進來,敬禮,肅靜原地。
“你將這兩份文件送到總議長那裏!另外,給慕宇飛配一部車子和四個警衛!讓他明天下午等候我們一起出發!”於長慶淡淡的吩咐道。
“是!”那名親衛簡單的回答一句,敬禮之後拿過文件便向外走去。於長慶的手下,幾乎都是這種風格。
與此同時,聯邦另外兩大巨頭秦凡和花天晴二人正在愉悅的舉杯碰撞,“花兄,日後我們就要互為犄角,共同進退了!”秦凡笑吟吟的說道,花天晴亦是哈哈一笑:“那是自然!”二人仰頭將杯中美酒喝下。在淩高一家獨大的時刻,兩位老狐狸極為明智的選擇了聯盟,而這個聯盟很有可能是在犧牲兒女的幸福之上,畢竟聯姻是聯盟最大的穩定線,似是也注定了秦霜和花蝶後來不該牽扯的緣分,不過目前形勢如此,兩大參議長自然也有各自的想法,不過放棄總議長寶座,而開始經營議會中的其他位置,而二人聯手的實力,便是淩高順利當選,日後施政也是顧忌重重。
作為聯邦三大佬之一的花天擎正閉目眼神,手指在檀香木所做的椅子把手上無節奏的敲打著,時而緊湊,時而鬆慢。
花天擎所煩惱的不僅僅是慕宇飛在政壇裏的突然崛起,更讓他煩惱的是自己的女兒跟慕宇飛攪和一起了。這個無名的人物,竟然成為了選舉中的一道黑馬,這也是大家最為驚異的地方。
在花天擎眼裏看來慕宇飛隻不過是於長慶的一顆棋子,讓他警惕的依舊是慕宇飛背後的於長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