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天擎也能很肯定的是慕宇飛也絕對是總議長在政壇裏的一顆重要旗子,卻很不解慕宇飛為什麼在聯邦議員候補選舉的時候,還能得到神教和道教兩大巨頭的推舉。他一樣也知道淩高和秦凡不會放任慕宇飛這軍部的棋子在政壇中成長起來的,自己同樣也不會讓當前的格局發現變化的,阻難慕宇飛那是必然的。
而花天擎在與秦凡商議過後,竟然達成了一個聯姻計劃,那就是花蝶與秦霜之間不該有的緣分,而這個緣分此時卻多出了一個煩惱的事情,自從他看到女兒花蝶展現出不為人知的溫柔一麵,經過簡單的調查,他知道他女兒的轉變很可能與慕宇飛有關係,因為這個黑馬般的男人救了女兒一命,不過對於這樣政治經驗豐富的政壇老手,他直接就懷疑慕宇飛有很高的心機。或許花蝶這回被人綁架一事,就是於長慶等人自編自導出來的遊戲,不過這樣的英雄救美,也讓女兒有點喜歡上了慕宇飛。
現在,這件事情確實很讓他煩惱,一表人才的慕宇飛是他的政敵的手下。如果說慕宇飛是他站在他同一陣營上的,那麼他不會介意拉攏慕宇飛,成不成全自己女兒和慕宇飛那就要看以後的發展。
可慕宇飛連一直隱居的總議長都請動來為他推舉,他決對是總議長和於長慶最為信任和重要的接班人。顯然花天擎他也看得出,要拉攏慕宇飛跟他站在一個陣營上是不可能的,而他也不可能把自己唯一心愛的女兒嫁給他政敵的手下。而最主要的原因,他已經打算了秦凡聯手,聯姻計劃勢在必行。
花天擎感歎了一下,突然聞到一股熟悉的香味,睜開眼睛,微微一笑,說道:“小蝶,你怎麼來了?”
上身穿著褶皺紫短衫,露出白瓷般的雙手,下身豔麗玫瑰紅的折疊短裙,那修長的美腿傲然而立,不同平時的打扮,讓人感受到不同韻味的花蝶。
“爸,我來看你也不行呀!”花蝶有些撒嬌的嬌聲說道。
花天擎發現今天的花蝶有些怪怪的,也沒在意,朗說道:“小蝶,你是不是有事情要爸爸幫忙呀。”
眨著銅鈴般的美眸,花蝶臉頰有些微紅的說道:“爸爸,你真厲害,你是怎麼知道的?”
“嗬嗬,你那點小伎倆,我還不知道。說吧!什麼事情。”花天擎伸手輕輕的掐了下花蝶緋紅的小臉,慈愛的說道。
花蝶有些結巴的說道:“爸,那個…那個…我想,請慕宇飛來我們家吃飯?”
“請他做什麼?”花天擎眉頭緊皺了一下,他感到了一種危機。
“爸,我是想謝謝他上次救了我,還有恭喜他這次被選舉為議員候補的。”花蝶急忙解釋的說道。或許花蝶並不傻,她的目的就是讓慕宇飛與父親見個麵,而以父親在聯邦政權上的能力,自然也可以幫助到慕宇飛。
花天擎似乎不願在花蝶麵前出對慕宇飛的不滿,轉而似笑非笑的看著花蝶,問道:“是這樣子的嗎?”
“當然是這樣子啦。”花蝶有些畏懼他父親的眼神,微低頭眼睛閃爍著四處打量好像對自己的家裏感興趣一樣。
花天擎雖然一臉平靜的看著花蝶,而他內心裏的暗潮在不安的湧動著,隻有知道他自己。重複的問道:“小蝶,你想請慕宇飛來我們家裏吃飯,向他道謝是嗎?”
“對呀。”
“沒有別的意思了?”
花蝶感覺她父親今天有些怪怪的,話裏有話的樣子,不會是發現自己對慕宇飛有好感了吧。故做理直氣壯的說道:“沒有,怎麼呀。不可以嗎?”雖然知道自己父親會答應自己的請求,心裏還是有些害怕。
“嗬嗬,當然可以了。你是不是要我幫你把慕宇飛請來我們家呀。”花天擎早就發現自己的女兒喜歡慕宇飛這事情,他不忍心讓花蝶傷心,也不點破。他想把慕宇飛請來,想辦法讓他遠離花蝶,也就暗做不知道的樣子答應了花蝶的請求。不過女兒現在既然一下就提到這個慕宇飛,那麼他就更不敢說出所謂的聯姻計劃,就怕女兒會強烈的反抗。這也是不必要的麻煩,畢竟他實在是太愛這個女兒,不過政權上的交易,這也是不得已的苦衷。不過在他的印象中,秦凡的兒子秦霜也是一等一的人物,至少不會虧待到自己的女兒。
“不用了,我自己去請他。”花蝶見她父親花天擎答應了,高興的說道。
花蝶如翩翩起舞的蝴蝶,一個美妙的轉身離開,邁著歡快的步伐,要去神教學院請慕宇飛來她家裏。
花天擎看著高興離開的花蝶,心裏不禁有些苦澀。
花蝶怎麼也不會想到她父親是抱著讓慕宇飛遠離她的想法,答應她的請求。
聯邦大選應該塵埃落定了,慕宇飛也順利的當選為議員候補。而議員的工作,自己暫時也不用去接觸,由於在神教中誤打誤撞接觸到了殺死黃衣和藍衣人的真正凶手,而這個凶手竟然一直都隱居在神教古學院中,而且還是神教中的高層人士。
自從那個凶手進入神教的樓閣之後,慕宇飛就不敢繼續跟蹤,因為路口隻有一個,他沒有太大的神通,自然也可能冒著被揭穿的危險,強行進入樓閣。不過簡單的思考過後,慕宇飛也開始懷疑,這個樓閣正是蠍子組織在神教中的根據地,有些根深蒂固之感。
在外麵守株待兔很久的慕宇飛,始終沒有看到那個凶手出來,也就有些無奈的運起天眼之術,雙眼盈溢著藍色光芒,繼續悠閑的站在有利的位置上,打量著來來往往的學姐學妹們那曼妙的身材。
“慕宇飛,你怎麼會在這?我可是找了你很久……”熟悉的嬌聲,空氣中飄漫著那聲音主人的淡淡體香。
“花蝶,你找我有事?”慕宇飛兩眼色咪咪而大膽的盯著眼前花蝶展現出來的誘人的身體,目的就是讓花蝶有所生氣,然後憤然離去,因為危險很有可能就在眼前。慕宇飛還想繼續監視那個神秘的凶手,但是不想給別人惹來任何的麻煩,也不想打草驚蛇。
花蝶又看到慕宇飛那副無賴的模樣,如色狼看著獵物一般的看著自己,不禁生氣的沉下臉,冷哼的說道:“沒事”,然後轉身就離開而去,心裏卻是一種很強的失落感,不過由於自尊,她還是習慣性的做出了這樣的決定。
慕宇飛看著轉身離開的花蝶,不由的搖了搖頭,他似是有點擔心了這位感性的小女人。
花蝶自顧的生氣往走,突然想起自己是來請慕宇飛去自己家裏吃飯,自己怎麼把這事情給忘了呢?要是沒有把慕宇飛請回去,自己就要在父親麵前糗大了。
自己幹嘛,生氣呢?他剛才也沒有對自己做什麼,而且上次要不是他急時救了自己,自己清白之軀就要被那些惡人毀了。想到自己曾多次衣服不整的被慕宇飛占過便宜,臉頰不禁紅澀起來。
花蝶突然停下腳步,轉過身體來剛巧撞到突然快步上來的慕宇飛的結實的胸口上。
花蝶有事沒有像以前一樣的臭罵慕宇飛一頓,而是象征性的摟了摟自己的額頭。嬌聲的說道:“你幹嘛。突然出現在別人的身後!”
“那人要走了…….你又礙事了。”慕宇飛看著這小女子家家的花蝶,有些錯愕的看著花蝶,他懷疑自己是不是認錯人了。
“你幹嘛!這樣子看著我?”
“你是不是色心大起,又在這裏打某個良家婦女的主意了。你這個色狼。”花蝶頂著晶瑩剔透水晶般的大眼睛看著一臉錯愕的慕宇飛,然後向四周一看,輕聲的問道。
由於與花蝶的相撞,慕宇飛有意等待半天的獵物再次消失,他親眼看著那個凶手急急忙忙的從閣樓的另一邊飛快而去,沒有留下任何蹤影。
“算了,他既然在道教古學院中,就應該都能找到。”慕宇飛也不擔心的想了一想,才將注意力轉移到花蝶的身上。
“你是花蝶嗎?”慕宇飛有些奇怪的問道,花蝶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溫柔。
花蝶有些生氣的,嬌柔的說道:“慕宇飛,你會連我都不認識了吧!”
“你真的花蝶嗎?”慕宇飛還是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嬌柔女子會是那曾經性格火爆的花蝶。
花蝶那火爆的個性再次被慕宇飛勾起來了,突然一劈腿朝慕宇飛踢過去。怒嗔說道:“我就是花蝶,慕宇飛你想怎麼樣。”
慕宇飛被花蝶劈中大叫道:“這次相信了,”眼睛卻若有若無的盯著還保持劈腿姿勢的花蝶,這個女人的脾氣雖然異常的暴躁,不過樣貌確實算的上罕見的美女。
慕宇飛看到了藏在短裙裏那黑色的誘惑,有些貪婪多看了幾眼。邪邪一笑,看著居高臨下的花蝶,小聲的說道:“花蝶小姐,你走光了,我們還是和平談判吧。”
慢吞吞的站起來,看著差點尖叫出來的花蝶在努力的遮羞,大眼睛泛起了陣陣漣漪,似乎受到很大的委屈要哭出來的樣子。
慕宇飛這人最見不得女孩子哭鼻子了,忙湊前去安慰的說道:“花蝶,誰欺負你了,我幫你去教訓他一頓。”慕宇飛想安撫又不知道該把手放哪裏是好。
花蝶淚眼朦朧,泣聲的說道:“當然是你了,人家隻想請你去我家吃飯,好謝謝你上次的救命之恩。你卻這樣子對我。”花蝶在喜歡之人的麵前毫無保留的展現出她最溫柔的一麵。
“這個,那個,我不是故意的。你想請我去吃飯啊。有美女請吃飯我當然是求之不得了。不過我現在沒有時間。”慕宇飛看到跟平時不一樣的花蝶,有些失措的說道。
花蝶聽到慕宇飛答應了,破泣而笑,柔情的說道:“你真的答應去我家嗎?”
“嗬嗬,當然我是萬分的樂意,就是不知道你家的那群護衛讓不讓我去呀。而且,我最近也沒有時間。”慕宇飛打趣的說道。
“你現在不是就很閑。”
“你放心吧,沒有敢對你凶。你一定要在晚飯之前趕過來,我這就回去準備晚餐。”花蝶泛眨了眨晶瑩的大眼睛,把那眼裏要流出來的眼淚又收了回去。
“我不是說沒有時間嗎?”慕宇飛不由的大叫了起來,他可不敢那麼勇敢的進入虎穴。
“我不管你,你欠我的。誰叫你上回占我便宜……”花蝶突然怒視地看著慕宇飛,說道:“你一定要來,要是敢騙我,小心我打斷你的雙腿。”話說完人早已經跑遠了。
慕宇飛瞪大眼睛,伸手用力揉揉自己的眼睛,無法想象花蝶竟然是這麼多變的一個女孩子。
夕陽斜下,餘輝映照下的一處豪宅更顯得格外的金碧輝煌。在著豪宅的前院,小河流水,假山怪石,綠樹翠草,飄香的鮮花,猶如真幻的世外桃園一般。花蝶今天格外的打扮了一番,穿著雪白的連衣禮裙,在小路輕步的走動著,仿佛是一位富華高貴公主一般。
花蝶打開握在手裏,做工精細,樣式精美的懷表,美眸瞪著那一秒一秒跳動的秒針,心裏在罵那慢吞吞還不出現的慕宇飛。
站在閣樓上的花天擎看著走在前院小路上的花蝶,愁眉滿目,在那夕陽的餘輝顯得蒼老了許多,輕聲的歎了口氣。心裏歎說道花蝶跟慕宇飛這事情,要早點了斷才好。
花天擎一直都是把花蝶當做他的接班人,不然那不會那麼費力的把她選舉為議員。花天擎知道自己百年之後,這碩大的產業都會是花蝶的,甚至更早就交給她來打理。而花蝶要是真的和慕宇飛走到一起,那就是相當把自己苦力經營了一生的事業交給他的政敵的手裏。
而且像慕宇飛這樣子的棋子,很可能在下一刻就成為棄子,花天擎怎麼說也不會把自己的寶貝女孩交給一個沒有任何保障的棋子手裏。
慕宇飛按給花蝶給他的地址,在路上行人多的時候如散步一般,在沒人的時候,瞬步往花蝶有給的地點走去。
像慕宇飛這樣子的高手,多幾次的瞬步並不會消耗自己多少的能量,沒一會兒,慕宇飛迎著夕陽最後的一道光線來到豪宅大門前。
花蝶離大門很近,清晰的聽到了門鈴的聲音。收起懷表,邁著輕快的步子,去給慕宇飛開門。
“你來啦。”花蝶看到門外的人,正是她一直等待的慕宇飛,微笑柔聲的說道。
慕宇飛看到晚上格外美麗動人的花蝶,毫不吝嗇的稱讚說道:“花蝶,你今天真漂亮。”
“沒貧嘴,快進來。”花蝶聽到慕宇飛的話,心裏一陣的欣喜,也不枉自己一番的打扮,而表麵卻沒給慕宇飛好臉色看。
慕宇飛與花蝶並肩走在青石小路上,眼睛打量了周圍一番。剛想稱讚一下這猶如世外桃園的地方,卻聽到花蝶真誠的說道:“慕宇飛,謝謝上次救了我。”
“沒事,上次救你的報酬我已經拿到了。”慕宇飛想起上次雙手摸在花蝶的那曼妙的身體,那柔軟的觸感,讓他夠享受的。
花蝶沒有在這問題跟慕宇飛多做糾纏,而是轉頭看著慕宇飛。說道:“恭喜你順利的當選議員候補。”
“同喜,同喜!”慕宇飛滿腦子的疑惑,今天的花蝶給他的感覺就怪怪的,也不知道她請自己來到底想要做什麼。
慕宇飛進入那豪宅中,看到了富麗堂皇,還有牆壁上的框表著很多藝術大師的名畫,單單其中隨便的一副畫就可以賣個幾百萬,看得慕宇飛直流口水。
巧妙的布局,使大廳顯得格外的寬敞。慕宇飛看到花天擎前去打個招呼,隨著他和花蝶上了二樓。
慕宇飛和花蝶兩父女一直和善,有說有笑的用完餐,他還是沒弄明白花蝶就是為了感謝他的救命之恩和恭喜他當選議員候補請他來的嗎?其間慕宇飛和花天擎,所聊的無非就是一些無關重點的家常話。
在慕宇飛離開豪宅的時候,那門衛對他說道:“慕先生,我們家老爺請到裏邊去一下,有事情找您。”
“好的,請帶路。”慕宇飛知道這晚上請餐的真正主題,是這來開始的。不過他是個聰明人,這回花蝶請他來作客也是一個很好的機會,如果能運氣的博得花天擎的好感和支持,那麼他在政權路上就一帆風順。雖然慕宇飛也明白兩人並不在一條線上,不過人的僥幸心理從來都會有,而慕宇飛向來慶幸自己的運氣比常人要好,也就有所期待。
他現在已經不是一個涉世未深的人,他以後還要在政權中有所抱負。
慕宇飛跟著那門衛來一仿古的小亭子中,看到那花天擎已經坐在裏麵的等待了。門衛退去,慕宇飛上前,對花天擎客氣的說道:“花伯父,您找我有事情嗎?”
花天擎沒有了在用餐時的熱情,因為他已經可以肯定自己的女兒花蝶是真的喜歡上慕宇飛。而是冰冷低沉的說道:“慕宇飛,我希望你以後不要再來糾纏我的女兒。”
“花伯父,您可能誤會了,我跟花蝶隻是朋友。”慕宇飛對花蝶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感情,最多就是在看到花蝶那誘人的身體有些衝動,但也想想,並沒有對花蝶做過什麼。
花天擎炯炯有神雙眼看著慕宇飛,眼神裏透著淩厲的光芒,似乎能看透慕宇飛的正真想法一般。花天擎也是一等一的頂級高手,那所散發的氣勢死死的把慕宇飛壓住,他隻是想告訴慕宇飛自己並不是好惹的。
慕宇飛被花天擎的氣勢壓著,並沒有多做反抗,他想看接下來花天擎要做什麼。或許這才是今天的最後的目的。
花天擎伸手從自己的懷裏拿出了一張空頭支票,當慕宇飛的麵簽下了自己的名字,放在石桌子上。對慕宇飛說道:“你跟花蝶,是不可能在一起的。我不管你是怎麼想的,我希望你以後別出現花蝶的麵前。”
“花伯父,我跟花蝶隻是朋友!”慕宇飛身體上突然散發出不弱於花天擎的氣勢,那氣勢隻是一閃而過。
“在當今的政治格局,你們可能成為成為朋友嗎?我希望你好想想,以後別在來騷擾花蝶了。”花天擎驚訝於慕宇飛竟然有著不差於他的實力,重新的再次審量慕宇飛一番。
慕宇飛知道於長慶是軍部的一佬與政壇三大佬是不可能走到一塊的,而自己確實是於長慶放在政壇中的一顆棋子。慕宇飛經曆無數次的蛻變,他知道一個人想不被他人所威脅,那麼首先自己就要有足夠的實力,他是不會放過登上政壇的這次機會。而他所代表的是於長慶的軍部勢力,必然會受到花天擎等人的阻難,他也明白花天擎的意思。
“我告訴你,秦霜和花蝶就要成婚了。”花天擎倒也直接的說道,畢竟幾天過後,這個消息就會傳遍整個聯邦。
“聯姻?哈哈,我知道了,等我想好了,會給花伯父你一個交代的。”
“不過你誤會了我和花蝶的關係,當然,你也會後悔今天的決定。”慕宇飛留下一句,就無聲無息的瞬步離開。
就在慕宇飛離開的時候,花天擎也連夜的趕到神教學院裏,就是想到神教把慕宇飛開除了,這不僅僅是為了讓慕宇飛不再跟自己的女兒糾纏在一起,還有慕宇飛當選為議員候補對他的政治布局也有著很大威脅。
畢竟慕宇飛最後留下的那句話,有些無窮的重量,讓他感到了從來未有的畏懼。
從神教裏出來,花天擎陰沉著臉,他沒想到的是不管自己怎麼講,聖女都不肯鬆口,顯然是一定要把慕宇飛留在神教,而還告訴他慕宇飛已經是神教的候補長老。
花天擎猜測聖女一定要把慕宇飛留在神教裏,肯定有著他不知道的內幕。慕宇飛到底是個什麼的人於長慶和總議長本來就是師徒一樣的關係,支持慕宇飛,這到是說得過去,而神教為什麼要支持慕宇飛的當選呢?還有開除幕宇飛的道教,又為什麼會支持他進入政壇呢?,為什麼有那麼多人會支持他?花天擎決定不管慕宇飛是個怎麼樣人,他都不希望慕宇飛在和花蝶糾纏在一起的。他已經開始派人去調查關於慕宇飛的一切,希望能找到突破口,弄清楚神教和道教為什麼會支持慕宇飛,如果有機會的話最好能把他拉攏過來。
花天擎想到要拉攏慕宇飛顯然是不可能的,而且自己也不希望他跟女兒花蝶糾纏在一起。花天擎歎氣的自語說道:“哎。看來自己有必要跟花蝶說說。”很不想說,可這事情又必須解決的,他很不忍心看到自己女兒傷心的樣子。
聯邦選舉周,第一日,下午二時,聯邦議會大廳
一般來說,選舉周的第一日將會實行第一次總議長和其他參議長以及政府各部門的推選投票,假若在第一日便有超過百分八十的得票率,那麼不用等第二次推選,這個投票是立即生效的。不過今天隻是各大勢力互相試探對方實力的時機,從來沒有人能夠在第一天便順利當選的。
慕宇飛一身黑色禮服,將他修長筆直的身材完美的襯托出來,再加上他此時威勢已成,絕世高手的氣度隱然浮現。雖然是跟在於長慶身後,可是卻難以掩蓋他的風采。
此時聯邦議會橢圓形的圓桌上已經坐滿了各位聯邦議員們,也就是這區區一百多人,就決定了數十億聯邦公民的一切。
昨日,正是慕宇飛從花蝶處歸來,給花天擎留下了一句好言壯誌,而這一日,也正是慕宇飛第一次跨入政壇的身影,留下了腳步。
若是往日的慕宇飛,見到這麼多大人物彙聚一堂,估計會激動的站不穩路,而此時的慕宇飛,在他的眼裏,這些人就猶如平常人一般沒有區別,能有什麼好激動的。在見識過上古時期的諸般強者之後,眼前的這一切自然不算什麼。淩少,花蝶,與秦霜各自站在自己父親身旁,與許多一個派係的議員交談,寒暄著,空氣中彌漫著虛偽做做的味道。
淩少望著慕宇飛的眼光,充滿了嫉恨。曾幾何時,這個被自己可以任意揉捏的卑微人物,不知不覺中爬到了與自己相同的高度,甚至比自己更耀眼幾分。此時慕宇飛隱隱是四大天王之首,而且身份更加神秘莫測。他開始畏懼了起來,或許是曾經得罪過慕宇飛,陷害過他,如今這個沒有任何權勢的人竟然和他平起平坐,而以後,以後又會是什麼樣呢?
慕宇飛自然感受到淩少的目光,不過他隻是淡然一笑,連看都懶得看過去一眼。二點十五分,這是會議正式開始的時間,所以議員們都趕緊入座等待著一會就要展開的政治博弈。
今日隻是第一天,所以道教與神教都沒有派人前來,而總議長大人自然也是沒來,他老人家想怎麼樣。別人那是完全管不著滴。
淩高頗為意氣風發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當仁不讓的主持起會議。不得不說,淩高是一個十分具有政治魅力的人,就算從慕宇飛的角度來看,淩高此時的表現實在無可挑剔,堪稱成熟老練,卻又讓人感受到他的誠懇。
“下麵,開始總議長與三位常人參議長的提名的提名!”淩高在做完聯邦工作報告之後,便宣布了選舉的開始。
按照聯邦選舉法,總議長與常人參議長的提名至少要十位至少有五年議員資格的議員聯合提名,方才舉杯法律效果,而且一位議員隻能提名一人。
“我提議,由秦凡議員擔任下屆聯邦政府常任參議長!“一名花係的議員忽然起立提名,並且呈上了文件。
花係的議員忽然提名秦凡為參議長,這讓淩高多少吃了一驚。而更讓他吃驚的事情還在後頭,一名秦係的議員居然也馬上跳出來提議花天擎為參議長候選。
淩高略微思索,當即明了秦凡與花天擎兩人已然聯手,這也表明了仙蹤林與神教這兩個宗派開始聯手了,或許聯姻就在身後。淩高心中冷笑,他的身後絕非隻有道教一家勢力那麼簡單,淩高心裏另有依仗,所以也沒將二人放在心上,畢竟自己要是登上總議長寶座,把控軍部,絕對可以穩穩壓製二人一頭。
兩派的議員都已經出手,在淩高的示意下,淩派的議員也馬上出手,一口氣提名了王風的父親王議員為參議長候選,而淩高則成為了總議長的唯一候選人。
接著便是無記名的按鍵投票。結果,不出三方預料的,秦凡與花天擎已經超過一百四十票的高票再次連任常人參議長,這也是各方實力妥協的結果。而淩高更是一力促成,畢竟這兩人今天的態度,誰知道是不是在演戲,引誘自己上當,所以淩高當即就把此事促成,徹底斷了二人的機會。既然這兩個最具競爭力的對手已經無望,而有軍方身份的於長慶又是沒有資格競選總議長寶座的,除非總議長要繼續連任一屆,不然誰也無法阻止淩高入主聯邦議會大廈的事實。
不過今天淩高的得票也就剛滿八十票,離八十六票的目標還差六票,不過因為道教並沒有派代表前來,所以實際上淩高已經是掌握了合法擔任總議長的最低票數。
而王議員則更是可憐,隻得了區區五十幾票,這讓他十分惱怒卻又無可奈何。聯邦議會的政治勢力角逐,讓慕宇飛等四個菜鳥隻有乖乖旁聽的份,畢竟政治鬥爭也是變幻莫測的存在,其中變化,絕對不比任何一種高深武學來的差。
會議剛以結束,於長慶就豁然轉身離去,絲毫沒有留戀的意思。整個會議中,他都沒有開口說過一句話,隻是冷著一張臉坐在那兒,讓人摸不清他的想法。而慕宇飛自然也隻能跟著自己的老丈人離去,連同秦霜,花蝶說上一句話的時間都沒有。
淩高目光陰鷲地望著於長慶與慕宇飛的背影,緩緩的說道:“這兩個人,恐怕是你我父子最大的敵手了!”一旁的淩少聽著,不由打了個冷顫。淩高此人,向來少做評價,讓他如此說話之人,定然是難纏無比了。
於長慶與慕宇飛二人坐上豪華軍車,於長慶的臉上方才掛出一絲笑意,望了望慕宇飛,說道:“你可是奇怪今日我為何遺言不發,便是連派下的議員都沒有說話!”
慕宇飛沉穩地點了點頭,他雖然心中有些疑惑,當是卻明白一個道理,要是於長慶願意告訴自己,他一定會說。若是不然,自己便是問了也沒有用。
“嗯,很好!”於長慶對於慕宇飛的表現十分滿意!要知道,慕宇飛以前的身份與如今差距極大,而今日慕宇飛在眾多政要麵前表現的如此沉穩,當真是十分得體了。
於長慶用力將身子往後一靠,親衛也啟動了軍車,離開聯邦議會大廈。“今日隻是彼此試探,我目前不發動隻是時間未成熟,三天之後你就明白我為什麼這樣做了!”於長慶笑笑的說道,慕宇飛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依舊一言不發,此時他需要的不是誇誇其談的表現,而是用心思索揣測這其中的政治奧妙。
就在聯邦大選的第二階段,在各大政權勢力的推波助瀾下,競爭達到了最高峰,特別是三大參議長中的花天擎與秦凡張開合作,重組了彼此的勢力,甚至要以聯姻的形勢,給所有人展現實力。
其實從目前的形勢來看,爭奪總議長之位才是聯邦政權戰爭中的重中之重,總體來說,有三方的勢力有可能染指,彼此之間也勢均力敵,一個就是以淩高為首的政權,控製了議會一半以上的席位,而第二個就是花天擎與秦凡重組的政治勢力,這就是一個很大的變數,而第三方則是於長慶為首的軍部力量,雖然他們的主要力量無法涉及到聯邦政權,不過因為總議長與於長慶之間的特殊關係,也讓大家有所期待,而慕宇飛這隻黑馬的出現,也說明了這個奇怪的現象。
不過今天確實異常的奇怪,於長慶依舊沒有發表任何看法,我行我素的臨時退場,而難得出現的慕宇飛這隻黑馬,也同樣沒有任何的作為,一切的局勢似是都在淩高的掌控之中,不過大家也知道,沒有到最後關鍵的時候,一切都很難說。畢竟花天擎與秦凡重組起來的勢力將是最可怕的絆腳石,雖然雙方的利益不同,難以平衡,不過到了最後,還是會很快的統一起來,放齊步伐。
政壇的大選自然是牽動著萬千人的心,不過政權大局的複雜,也不是一般人所能體會和猜測的,不過就在政權之中,牽涉到的東西實在是太多太多,而聯邦最大的兩大教派,道教與神教更是在權力鬥爭中推到了頂峰。
神教的後花園中,似是並沒有被聯邦大選的氣息所幹擾,草長鶯飛,滿園芬芳,依舊是那麼的平靜祥和,這裏是神教大殿後的花園,一般的神教成員是不允許進入的地方,也是曾經被神欽點過的地方,畢竟在很久以前,在那個封建的製度下,神也一樣擁有很根深蒂固的階級和等級觀念,更為了突出聖女的聖潔,一切與聖女貼身有關的休息場所,一般都成為了所謂的禁地,沒有聖女的旨意,什麼人都不敢隨便擅自闖入。其實在神教中的這些禁忌,隻要從聖女一直帶著黑色麵紗就能明顯的看出,聖女的容貌自然是沒有男人看過,而身子自然也沒有被男人碰到過,除了比較幸運的慕宇飛之外,很多次乘著聖女受傷的時候,將姬小雪扶住,也算是親密接觸,還好慕宇飛並沒有受到所謂的神罰,這也讓聖女放下了一口氣,或許慕宇飛身上的秘密實在是太多了,姬小雪並沒有太大的驚訝。
“小雪,我覺得你身上發生了一些事情,可是我又說不清楚!”神教的教主皇甫菲兒突然冒出這一句話,然後一眼也不眨地望著姬小雪。二女此時一同漫步在朝聖穀茵茵的花草樹叢之中,偏偏的彩蝶也為二女鍾天下之靈秀的氣息吸引,縈繞在二女身側,更為二人增添幾分別樣的景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