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整個山莊便隻剩下陸行冶和周宜兩個人了。因為平時管理這個山莊的就隻有一個中年男人,而此刻這個中年男人因為扣門菜吃壞肚子去了醫院,所以現在陸行冶和周宜便是真正的孤男寡女了。
陸行冶那雙幽暗陰鷙的眼眸死死地盯著周宜看,似乎是要把周宜給看穿似的。周宜有些害怕的往後縮。陸行冶卻一把攔住了周宜的後腰,讓周宜再也沒辦法往後退。陸行冶修長的手指捏住了周宜的下巴,他炙熱的氣息噴在周宜的臉上,讓周宜覺得整個身體都變得癢癢的。
“你為了堯弘朗真的要做到這個地步嗎,你做這一些的時候有想過我嗎?”
周宜的心裏咯噔了一下,原來他把她的小動作都看在了眼裏。他知道是她踩了許庸彭的鞋帶許庸彭的烤串才會落在她的身上。那他也肯定知道她也是故意讓許庸彭占便宜的。不知道他知不知道,許庸彭的便宜並沒有占大,當許庸彭的手碰到她衣服的時候,她就尖叫著站了起來。
周宜思前想後,覺得讓陸行冶生氣的真正原因好像就是因為她和堯弘朗走得太近了。
可是為什麼呢?
周宜一臉迷茫的望著陸行冶,“可是,可是他是我弟弟啊,我們血脈相連,我不明白我為我弟弟做一些事情有什麼不對。也不明白你為什麼會這樣生氣。”難道他還懷疑她和堯弘朗之間有什麼不倫嗎?
陸行冶的身體微微怔了一下,神色也有片刻的僵硬,但他很快就恢複如常,“你在想什麼呢,你以為我和你想的一樣齷齪嗎?我生氣隻是因為你老是想給我帶綠帽子。竟然用自己的身體做工具去引誘許庸彭那樣的年紀比你小的男人,你害不害臊!”
周宜覺得自己很冤枉,她真的不是引誘許庸彭,她真的隻是想害他而已。隻不過她想要借一下陸行冶的手。誰讓這些人這麼巴結陸行冶,又這麼的踩低堯弘朗。
周宜想替自己辯駁幾句,但她的話還沒有說出口,她便“阿嚏——”一聲,她的口水就全都噴在了陸行冶的臉上。陸行冶此刻的臉色陰沉的比要下暴雨時的天氣還要可怕。
周宜有些害怕的咽了咽口水。
當她已經準備好要迎接陸行冶的雷霆之怒時,陸行冶看著她身上又濕又髒的衣服卻是無奈,“讓你自己作死。”陸行冶把自己的車鑰匙丟給周宜,“我車子裏有衣服,你去換來。”
周宜覺得很奇怪,陸行冶的車子裏怎麼會有衣服啊,難道是他跟哪個女人在車子裏那樣那樣了?
哇塞,這也太勁爆了吧。
周宜腦子裏想著亂七八糟的,動作卻沒有遲鈍,接過了陸行冶的車鑰匙就往陸行冶的那輛豪車走去。隻是她的右腳有些疼,走的時候用不上力。而且剛才她拖著這隻腳跟在陸行冶的身後走了那麼多的山路,現在她的腳一碰到地麵就疼得要命。不過對於這種身體上的疼痛,周宜都是很能忍的。周宜咬著牙往前走著,可是她還沒走兩步,她手中的車鑰匙又被陸行冶給奪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