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夏很想把自己按到洗澡水裏一死了之。
然後隔著門就聽到到塗然說:“小魚兒你忘記拿衣服了。”
套路,這都是套路啊!
好在餘夏的浴室裏有道屏風攔著:“那什麼,那煩你給我拿進來吧。”
塗然沒動靜,就在餘夏困惑想在喊一句的時候,塗然開口了:“事實上,你把門反鎖了。”
餘夏:……
餘夏隻能小心翼翼的裹著浴巾去開門。
哢嚓,門開了一條縫。
塗然伸手進來,修長的手上掛著一件黑色**文胸,十分的…性感。
餘夏的內心是很崩潰的:“能全給我嗎?”
塗然:“不能。”
餘夏不想和他說話,拿了文胸後,立即收回手碰的一聲關了門,反鎖,一氣嗬成。
拐著腳,餘夏好不容易穿好,然後再開了一條門縫就看到塗然手裏同款的內褲。
真是麻辣個雞的。
又接著兩次總算是把衣服穿好了,餘夏一瘸一拐的出了浴室,狠狠的橫了一眼塗然,結果還沒走到床邊就被他抱了起來。
輕輕地放到床邊。
餘夏看到床頭櫃上的紅花油,知道他要幫自己揉腳,也就沒說什麼了。
餘夏覺得不能任由塗然一直這麼套路自己,自己要反抗啊,所以,她要冷戰!
塗然也知道她有心不跟自己說話,也不作反應,就幫她揉腳。
餘夏十分硬氣的沒有喊出聲來,雖然她痛得很想死。
等好了,塗然收拾好東西,看著還是不願意跟自己說話的餘夏突然開口說了一句:“我明天晚上的飛機。”
餘夏還沒反應過來,他就已經去了浴室。
她心裏很奇怪,塗然要走了她應該開心才對,可事實上她心裏卻有種說不出來的滋味。
她想不明白索性不去想,等塗然出來她已經睡的沉了。
塗然失笑,明明白天已經睡了一天了,晚上居然還能睡得著,真是個小豬。
結果第二天原本決定晚上回去的塗然卻接到小六的電話,上午就回去了。
餘生也去上課了,餘夏看著空蕩蕩的公寓,心裏沒由的煩躁。
她突然發現塗然在的這兩天她完全就跟個廢人一樣。
門鈴突然想了起來,餘夏一瘸一拐的去開門卻看到一個不認識的女人。
“你好,你是餘夏小姐吧?我是塗先生叫過來的臨時保姆。”
餘夏愣愣的點頭:“請進。”
塗然請的保姆以前做過護工,對她腳上的傷也能處理,餘夏心裏頭更不是滋味了。
保姆很厲害,住在客廳了也沒有怨言,約莫一個禮拜餘夏的腳好了她也功成身退了。
腳好了,餘夏的心思也就重新活了,而離家出走了這麼多天的宋冬也找她了。
幾天沒見宋冬,他的變化是巨大的。
宋冬出來後沒去上學,反而去了隔壁城市打工,他長得好,在酒吧裏做了幾天服務員也掙了點錢,後來想了想還是回來找餘夏了。
“姐,這頓我請你吃。”
餘夏看洗去了周身浮躁的宋冬,不說愧疚那是假的。
畢竟是一個涉世未深的孩子,餘夏像他這個年紀的時候經曆了太多把心都染黑了,卻不願意看到別人也和自己一樣。
她幾乎都想放棄了,可是想到爸爸的骨灰和那宅子裏的東西她就狠下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