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冬這幾天都沒怎麼吃好,吃的難免有些快了:“姐,我這段時間過得很充實。”
他笑的露出大白牙,眼睛裏是對餘夏的信任。餘夏放在桌下的手捏成去拳頭,麵上做出一副忍無可忍的模樣:“宋冬,你以後都不要來找我了。”
宋冬一愣:“為什麼啊姐?”
餘夏卻翻臉比翻書還快:“因為我討厭你,討厭你們一家所有人!”
她說的咬牙切齒,眼裏的恨和厭惡即便是單純如宋冬也看的真真切切。他突然就局促不安起來:“姐,你怎麼了?”
“你真該問問你父母究竟都做過什麼。”餘夏說完就走了,留下一臉受傷的宋冬,他背包裏還有帶給餘夏和餘生的禮物呢。
可是,姐說的到底是什麼意思,什麼叫爸媽做了什麼?
難道六年前還有其他的事是他和外人都不知道的?
宋冬迫不及待的想知道真相,還沒吃飽就結賬往家裏趕去。
郭蘇玉這段時間每天都擔心宋冬,要不是宋冬隔兩天就會打電話回來,她和宋北成都要去報警了。
“我的好兒子啊,你都瘦了,你去哪了你,你這個討債鬼。”郭蘇玉說著抱著他痛哭流涕。
宋冬也有些動容了:“媽,好了,我這不是回來了嗎。”
宋冬沒有問什麼,他想過兩天等他媽心情好了點再問,這其中的原由他一定要搞清楚。
他突然想到了爸爸保險櫃裏的那個盒子,他還是無意間看到了一次,就差點被宋北成給打了,而且那個盒子他爸看的很重。
“媽,爸保險櫃裏的盒子裝的是什麼啊?”
郭蘇玉的臉色立馬變了:“是不是餘夏那個賤人讓你來問的?”
宋冬搖頭:“我以前看到過。”
郭蘇玉這才鬆了口氣,但也讓宋冬越發懷疑起來了,他不做聲。
等到晚上宋北成回來免不了把他罵了一頓。
郭蘇玉又跟宋北成說了宋冬提到骨灰盒的事。
宋北成心裏起了疑心,當天晚上就把骨灰帶走了。他卻沒看到暗地裏宋冬把他的動作看的一清二楚,麵上更是格外的受傷。
他知道那裏麵的的東西一定是跟餘夏有關的,說不定是,是他父母做錯事的證據。
宋冬光是猜測就臉色慘白一片,癱在角落裏。
餘夏卻是不知道宋冬這些事的。
彼時她正在和餘生大眼瞪小眼。
“我不管,我就是不要去上學了,那些幼稚鬼每天就知道哭,煩死了。”餘生小胖臉皺成一團,眼裏的嫌棄不要太明顯。
餘夏自然是不同意的:“你才五歲不去學校待在家幹嘛。”
“那些東西我已經懂了了,老師每天孩子教我們唱兒歌,很煩誒。”餘生對於每天在學校唱兩隻老虎,不唱還被逼著唱怨念頗深,尤其是還有那兩個就知道哭的女同學,一想到就如臨大敵。
餘夏知道自己的兒子智商出眾,可是她有很多事要做是根本不可能把他帶在身邊的,而且每個孩子都事需要朋友的,她覺得餘生也不例外,她想要讓餘生自由自在的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