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依舊豔陽高照。
下響的時候,陸早將已經泡好的十八斤的跳到了村中心的石磨處,打算將豆漿全部磨出來。
縣城逢五,後日便是四月三十,是四月最後一個趕集之日。
因為這次磨的豆子多,做豆腐也要花費很久的功夫,所以陸早打算今日將豆子全部磨好,第二天早上起來便開始做豆腐,做到晚上應該便能全部做好。
雖然現在氣越來越熱,但隻要放在係統倉庫裏,也能存放兩三天,雖然比不過冰箱久存,但還是夠用了。
陸早正磨著豆子,突然一個黑影從一邊衝了過來,朝她狠狠的甩了一個巴掌。
“你個賤蹄子,不要臉的東西,竟然把肉拿給姓張的娼婦吃,都不知道拿回來孝敬老娘,老娘怎麼生出你這個不要臉的賤人!”
陸早被打得腦袋發暈,眼冒金星。
馬三娘朝著陸早就是一頓劈頭蓋臉的狠罵:“早知道老娘就該一把掐死你,免得讓你做出這等不要臉的事情來氣老娘!”
在石磨旁幫忙的五丫嚇得嚎啕大哭。
“死丫頭你哭個屁,老娘還沒死呢!哭什麼喪!”馬三娘一腳就把五丫給踹到在地,將五丫踢到之後還覺得不甘心,抬起腳又想狠狠的踹幾腳。
不到五歲的小孩兒,哪裏經得起一個幹慣了苦力活的成年婦人這麼狠踹?腦袋恢複了些許清明的陸早用力的朝馬三娘撞了過去,以免馬三娘將五丫給踹出毛病。
被撞倒在地的馬三娘哎喲連天的痛叫著:“你個黑心肝的東西,跟著張翠花那個不要臉的娼婦賤人過了幾天,就敢頂撞老娘了,老娘怎麼生出你這麼一個不孝的玩意兒!早知道還不如一生出來就掐死你!”
陸早將五丫拉起來,將她護在身後:“你還是不是人?你是要踢死五丫嗎?”
“她是老娘生的,老娘掐死她都有道理!”馬三娘站了起來,凶神惡煞的瞪著陸早,恨不得吃了她:“死丫頭給老娘滾過來,三天不打你,就不知道姓什麼了是不是?老娘今天非讓知道老娘的厲害!”
陸早氣紅了眼,怎麼有這麼蠻不講理的人:“這位大嬸,麻煩你搞清楚,我們早就不是一家人了,你憑什麼打人?你憑什麼罵我們?我要去報官抓你!”
“我呸,全村上下都知道你們是從老娘肚子裏爬出來的,還想告老娘?老娘先告你個不孝之罪!”
馬三娘插著腰,手指不停的戳陸早的腦門:“你們都是老娘生的,老娘想怎麼打就怎麼打,想怎麼罵就怎麼?還想告老娘,除非老娘死了,要不然官老爺都會打死你這些不要臉的東西!”
陸早抬手拍開馬三娘的手,“成啊,咱們就去官府看一看,官府到底看證據,還是隻聽你這一張嘴巴胡咧咧!”
“死丫頭你少糊弄老娘,老娘教訓自己生出來的丫頭怎麼了?老娘不隻罵你了,還打你了,老娘打死你官老爺都不會多說一句。”馬三娘邊罵便朝陸早打,還使勁想去掐陸早的脖子,似乎真的想要掐死陸早泄憤!
“打死人了,打死人了!”
“馬三娘你個不要臉的東西,你給老娘住手。”得到消息的張翠花從地裏跑了過來,一巴掌糊在馬三娘的臉上,“馬三娘你個賤人,打死你個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