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徐灝在家反來複去思索伯爵留下來的遺囑,以徐灝喜歡自由自在的這種性格,
爭搶那些聖器、統治宇宙?簡直太荒繆了。不過這是伯爵未完成的遺願,徐灝還真不知道是該替伯爵完成還是置之不理,幹脆出去走走。
徐灝信步來到東直門一帶,想起幾個月前和冷香師兄妹在街上相遇,記得冷香說他們住的客棧就在附近街上,不如找他們去喝喝酒聊聊天,可惜的是忘記問冷香住的是哪間客棧了,隻能一間間去問吧,反正自己大把的時間沒處可用,徐灝剛從一家客棧出來,又是毫無消息,這時突然一個瘦小靈巧的黑影從自己身邊擦過飛速的朝前跑去,徐灝剛一回走,一個身穿捕快官服手提腰刀的高大男子也飛身追了上去,徐灝一笑:“嗬,有得好看了。”飛身朝那兩個人掠去。
那名官差模樣的男子邊追邊大聲喊:“你快給我站住了,否則給本捕頭追到,小心你的小命!”
原來是官兵捉賊,徐灝跟著看了半天,那賊輕功確實不錯,始終跟後邊的捕頭保持三丈遠的距離,捕頭追得也急了,看見街旁有個黑衣男子站在一邊冷觀,邊衝徐灝喊道:“快幫我抓住那賊,官府有賞!”
徐灝施展掠行術,在空中盤旋的同時輕輕伸出右手便揪住了正在飛速奔跑的小偷衣領,在徐灝放下小偷的同時,那名捕頭也趕到了近前,一把揪住小偷踹了上去,嘴裏罵道:“我叫你跑!叫你跑!小樣兒的輕功還不錯是嗎,嗯?快把偷的東西拿出來!”
徐灝一笑:“既然抓住了就算了,一會兒你把他踹死了還怎麼審問。”
那捕頭這才停住動作,一抱拳:“在下九門提督衙門下的總捕頭拜倫,多謝這位朋友相助,敢問朋友尊姓大名?”
“我姓徐名灝,這小賊偷了什麼東西勞你大捕頭親自動手。”
“嗬嗬,倒也沒偷什麼值錢的東西,一支金簪而已,可恨的是這小賊偷的人家不對。”
“哦?莫非他偷了皇家的東西。”
拜倫撓了撓頭皮,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那倒不是,偷到我家去了,這支金簪是我老婆最喜歡的,你說他是不是找死,竟然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旁邊一直沒敢說話的賊突然:“媽呀,原來你是拜倫捕頭啊,看來我是上了別人的當了,這下完了,撞到槍口上了!捕頭大人饒命啊,我這是不知道是您的府第啊,要早知道我說什麼也不敢來啊!”
拜倫瞪了瞪眼,衝那賊罵道:“我呸!你以為不是我家你就該偷啊,你上什麼當了你,現在還在這兒給我瞎編!”
那賊說道:“我說真的,我外號叫賊溜兒,可我真不是賊,隻是一個江湖賣藝的,今兒個賺了點兒錢,跟幾個江湖上的哥們多喝了幾杯,我跟他們吹我的輕功好,幾個哥們便說我要是有本事進了那個東四十條門口隻有一個石獅子大門,並從裏邊偷出一件女人的首飾,這頓酒他們就請我白吃,我這頭腦一熱我就……我就……我哪兒知道他們幾個那麼損,讓我去偷捕頭家的東西啊,捕頭大人饒命!”說著從懷中掏出一把精致的金簪來恭恭敬敬的遞給了拜倫。
接過金簪拜倫哈哈大笑:“你說的都是真的,賊溜兒?回去審審你再說,你他媽跑的可真是溜。”
那賊也被拜倫笑暈了,跟著嘿嘿傻笑,拜倫突然停住大笑:“你給我閉嘴,誰允許你笑了!”賊溜兒嚇得趕緊閉上了嘴巴。這時,拜倫手下幾個捕快也趕到了。
徐灝看著這一兵一賊實在搞笑,便對拜倫說道:“現在你賊也抓到了,沒什麼事我就走了,我還要找朋友喝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