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倫說道:“慢著慢著,別急啊徐老弟,你幫我抓了賊我還沒感謝你呢,走,咱去醉仙樓喝幾杯去,我請客。”
徐灝看了眼蹲在地上的賊,說道:“你還帶著個賊,怎麼去酒樓啊,改天再請也不遲,今天就算了。”
拜倫先皺了皺眉:“呃……這個,哦!我有辦法!”從腰上解下來一條鐵鏈,然後在路邊找了棵樹把那賊鎖了,拉起徐灝往前邊的醉仙樓走去。
這座樓雕梁畫棟、裝修得十分豪華,店小二見是拜倫,顯然很是熟悉,忙把二人迎到了二樓的雅間,熱情招呼的不亦樂乎,拜倫的幾名手下在酒樓外等候,拜倫點了一桌子的菜,又叫了幾斤蓮花白,為徐灝斟上了,說道:“感謝徐老弟今天幫我抓住這個小賊,我敬你一杯,幹!”
徐灝也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徐灝問道:“現在京城治安很不好嗎?”
“唉!現在朝廷腐敗,內憂外亂的,老百姓日子不好過啊,這小偷小鬧的一直不斷,不過這些都不算什麼,最近出了一個什麼血煞門的組織,把京城鬧的人心惶惶的,上頭限了日子讓我三個月內破案,都二個多月了,我這裏還毫無線索,看來我這飯碗恐怕也快要保不住了。”說完,又自斟了一杯酒一口喝幹。
徐灝又給拜倫滿上一杯,問道:“血煞門?是一個什麼樣的組織?”
“其實,直到現在我連血煞門的人一個也沒見著過,更別說是抓了,聽目擊者說他們似乎輕功都很好,一般都是單獨行動,而且都是披著黑色的披風,他們專門喜歡殘害少男少女,被害者往往都是被割斷了脖子上的動脈,而且全身的血液全都被什麼東西吸幹了,你說奇不奇怪,殺人就殺人吧,還放血,問題是這些人要那些血液做什麼用呢?我懷疑他們是不是什麼邪教組織,用來弄什麼儀式之類的,我看徐老弟你身手不凡,不如幫我一起調查調查,說不定我還可以幫你向上邊推薦做個副手的官職。”
“我對當官不感興趣,不過你要是需要幫忙我倒可以考慮。”
徐灝麵上不動聲色的跟拜倫說著,心中卻是一驚:難道是血族?如果是自由族的人倒也好辦,自己處理便可,如果是其他血族組織的成員,恐怕不是幫忙那麼簡單。
拜倫看徐灝發愣,邊說道:“徐老弟,吃菜吃菜啊,別光喝酒,從坐下來到現在我見你一口菜也沒吃,是不是嫌這菜味道不好,我叫他們重做?”
徐灝擺了擺手:“捕頭大人多慮了,我剛剛吃過飯,現在不餓,我們喝酒。”
兩人連喝了二大壇酒,拜倫已經是醉意瀾跚了,說話舌頭都有些大了,而徐灝除了偶爾有點頭暈之外卻毫無醉意,難道成了吸血鬼連酒量也大了?
徐灝見拜倫再喝恐怕就要倒下了,樓下的樹上還鎖著個賊呢,便說道:“捕頭大人,我們今天就喝到這兒吧,你還有公事要忙,我就不耽誤了。”
拜倫擺著手:“不打緊,不打緊,我們繼續……繼續喝!”
徐灝按住了拜倫的手:“捕頭大人,向你打聽件事,這是你的地盤,你能不能幫我查查有一對叫孔飛、冷香的九華山弟子住在哪間客棧?”
拜倫大著舌頭說道:“徐……老弟你就別跟我見……見外了,以後不準再叫我捕頭大人,就叫……叫我拜倫大哥,你這事包……包在我的身上,明個兒我就差人幫你查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