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到了那淫賊定會在這幾日返回張府來殺人滅口,徐灝第二天子時時分便從住處出發往後府胡同方向趕去,走到前門附近遠遠的看到一個黑影極快的從西邊大街上竄了過來,中等偏瘦的身材、一身黑衣,身形跟賊溜兒形容的十分相符,莫非這就是那個玉麵飛仙,嗬!這下看你往哪裏逃!想到馬上便可以捉到這玉麵飛仙,徐灝心裏也不由得有些興奮,便貼著牆站在暗處看那黑影行進的方向,沒錯,果然是轉身鑽入了六部西側的那條街,後府胡同就在那條街中,看來是去張府沒錯了!
徐灝跟在後邊,發現這人輕功果然了得,走路像風一樣快、腳步如貓一般輕,見這黑影進了六部西側大街徐灝也跟了上去,但剛進街口不多遠這黑影便朝一個胡同閃了進去,明顯不是後府胡同,後府胡同在這條街的中間,徐灝也緊跟著到了黑影進入的這條胡同,原來這條胡同是西江米巷,應該是住的戶部大員,徐灝心裏一疑:莫非這家夥不滅口了?又要找新目標下手了?也好,倒要看看他耍的什麼手段讓人心甘情願的受他擺布。
這黑影就在胡同口第一家住戶門前沒了蹤影,想是潛了進去,徐灝走到近前一看,朱紅的大門緊閉,門樓很闊,雕梁畫棟,門前一對威武的大石獅,門前有四名守衛把守,一看就知道是官宦人家,匾額上寫著謝府,不知道這家主人住的是哪位官員,徐灝隻站在府門看了一眼,一個守衛便道:“看什麼看,沒事趕緊走開。”
門口守衛如此森嚴,那黑影定是翻牆而過了,徐灝也不理那守衛,快步走到牆邊陰暗之處閃身躍上了牆頭,伏在牆頭之上向內觀看,院內庭院深深分了好幾重,院內均有護院把守也不知道那黑影跑到了哪裏,徐灝眯起眼睛前後左右搜索了一番,見西牆上似乎有個黑影正在小心翼翼的躲避著院內的火把亮光往前移動,就是他了!這黑影看來對院內情形也不是很熟悉,在牆上來回踱了幾次也沒有下去,可能一時也不能確定這家小姐住的哪間房,這淫賊下手之前肯定經過調查的,要不怎麼能確定這家府裏有小姐呢,萬一是公子呢,豈不是白忙活了。
徐灝正蹲在牆上看著那黑影的動作,冷不丁一個護院兵丁舉著火把著急忙慌的向徐灝所蹲的牆根處跑來,眼見這小兵就到了牆根下,徐灝想還是不動了,一動反而更容易被發現,這小兵到這之後把火把隨便往旁邊的牆上一插,解開褲子便方便了起來,那火把正好插在徐灝所蹲的牆頭上不遠處,火的熱度和黑煙熏得徐灝眼淚直流,還有底下那嘩嘩不停的尿騷味不斷傳來,徐灝敏感的鼻子一時忍耐不住啊嘁一聲輕輕打了個噴嚏,這小兵提起褲子抬頭一看是個臉色極度蒼白的男子正伏在牆上,嚇得褲子也顧不上提了,嘴裏:“媽呀!快來……”就要大喊,為了避開不必要的麻煩,徐灝盯著這小兵給他施了催眠術,這小子便軟叭叭的靠在牆根睡著了。
這了耽誤徐灝抬頭再看那黑影已經沒有了蹤跡,便急忙躍向了剛才那黑影所蹲的地方,正是這院落的中間一重,徐灝見這院裏非常清幽,兩側擺了一些大盆的花草,院裏的樹上還涼了幾件女子的衣物,很有可能就是謝家小姐的住處,這院裏也有幾名護衛手持長槍在牆根站立,徐灝看了幾眼那幾個護衛,發現不對勁,這些護衛靠在牆上都是昏睡過去的樣子,應該是被那玉麵飛仙使了什麼手段,徐灝便直接輕輕的落到了院裏,直接往正房中間那間房走去,用手捅破了窗戶紙往裏觀看,但這間並沒有住人,好象是一個客廳,徐灝正打算往左側的房間走去,卻聽見隱隱約約從右側的配房裏傳來了一陣極輕柔的呻吟聲,就是這間!
徐灝本想直接穿門而入救人,但一想,這裏住的主人定是很有身份的人,這樣冒然闖入萬一裏邊不是賊人的話可能被誤認為圖謀不軌,便又捅破窗紙朝內觀看,這一看之下,徐灝隻感覺到體內的血液忽的一下升了溫,在血管內快速的奔湧不已,大腦也呼的一下差點一片空白,原來躺在床上的女子衣物已經被盡數剝掉,光滑細潤的肌膚完全裸露在了夜色之中,嘴裏還發出一種非常曖昧又有些甜膩的模樣呻吟聲,正好讓徐灝這個夜視力超強的美少年看了個正著,那個黑衣小賊此時正蒙著麵用一雙大手在那小姐身上胡亂摸索著,徐灝一時間體內的血液幾乎沸騰爆炸愣在了那裏,不知道是該躲開還是該直接進去捉那淫賊,在這一瞬間徐灝心裏竟然浮起了冷香那可愛的模樣,更加難以抑製渾身的極度激動,徐灝集中意念力強力定了定心神,見再不動手恐怕就讓這淫賊得手了,便輕輕推開門走了進去,那門定是這淫賊剛才進去之時撬開的,隻是虛掩著。
這淫賊也聽到了門口的響動,停下手中的動作輕聲問道:“誰?”
徐灝冷冷的道:“你爺爺!找你多時了!還不趕快滾出來!”
這淫賊不知從懷裏拿出一件什麼東西,忽的一聲展開護到了胸前站在了徐灝對麵,徐灝凝神一看,原來是把紙扇,一個淫賊還裝斯文,廢話少說,徐灝直接伸手便去掐這淫賊的脖子,這淫賊身子端的是靈巧,滴溜一轉往下一蹲躲過了徐灝這一抓,緊接著將手中折扇刷的一聲直向徐灝脖頸割去,徐灝身子往後一仰複又伸手捏住了這小子拿扇子的手腕,隻聽這小子啊喲一聲痛苦的獰叫,身子撲通便倒到了地上,徐灝道:“想跟我動手,你還差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