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這時,床上那位謝家小姐轉醒了過來,看見自己衣物盡褪發絲淩亂的樣子大驚,又見房內好象有個高大的黑影站著,一時之間驚嚇過度竟然撲通一下倒在床上又暈了過去,徐灝走到桌邊將桌上的蠟燭點燃,一手提著這淫賊一邊來到謝家小姐的床前輕聲喊道:“這位小姐你醒醒,你不要怕,這淫賊已經被我捉住了。”
喊了幾聲這小姐也不見轉醒,徐灝便用手掐了掐這謝家小姐的人中,謝家小姐方才嚶嚀一聲轉醒了過來,見到徐灝先是:“啊!”的驚訝的一聲,接著叭的一個巴掌朝徐灝的臉上便打了過來,徐灝急於告訴這謝家小姐現在的情況,並沒有多想什麼,冷不丁挨了這一巴掌也是一愣,問道:“我救了你,你為什麼要打我?“
謝家小姐一頭霧水,接著看到地上還蹲著另一個黑衣人,腦袋更加混亂,顫聲問道:“你們兩個是誰?剛才那個對我……又是誰,到底怎麼回事?說不清楚我可要喊人了!”
徐灝便把剛才看到的一切以及捉住這淫賊的經過說了一番,這小姐方道:“如此說來,小女多謝恩公相救之恩,請受……”
這謝家小姐竟然要下床向徐灝施禮,一坐起來才發現自己一絲未掛,徐灝也是驚得瞪大了眼睛愣在了那裏,臉上豆大的血汗呼的一下便冒了出來,尷尬的說道:“小姐……你……不用多禮了,快鑽到被窩裏去吧。”
謝家小姐也發現了異樣,臉刷的一下子便紅透了,動作倒是相當麻利,像條魚一樣,哧溜一下便滑到了被子底下,嘴裏還不忘記接著感謝:“剛才……失禮了,多謝恩公相救,我一定會稟名父親答謝的,咦?你頭上怎麼流血了,是不是這淫賊把你打傷了?我來幫你包紮一下!”
說完又著急忙慌的下了床,不過這次是裹著被子下來的,一邊從地上那堆淩亂的衣物中掏出一方白帕來替徐灝擦了擦汗,擦完汗並沒有發現傷口,便說道:“奇怪了,怎麼光見流血,沒有傷口的?”
徐灝道:“沒事的,我隻是……出了點汗而已,沒有受傷,這樣多有不便,小姐你還是先穿上衣服吧!”徐灝冰冷蒼白的臉上竟然也微微有了些紅暈。
徐灝提著這玉麵飛仙躲在門後,等謝家小姐換上了衣服便又回到了桌旁,這謝家小姐穿著一身翠綠的綢衫還在整理淩亂的頭發,身段十分婀娜,樣貌也十分的清雅,看了看被徐灝抓到手中的玉麵飛仙,氣勢洶洶的便衝了過來,一把將這淫賊的麵紗扯下,果然是那個鷹鉤鼻的家夥,謝家小姐左右開弓打了十幾巴掌放才住手,嘴裏銀牙緊咬恨不得將這玉麵飛仙咬碎,徐灝道:“現在這淫賊已經捉住,小姐不必著急,剛才這淫賊是怎麼向小姐施了那迷幻術的?”
“他一進來就直接盯住了我的眼睛,我心裏明白,嘴裏想喊人,但是舌頭卻不聽使喚,怎麼也叫不出來,然後他就開始低聲說了一些下流、惡心的淫話,我便開始覺得眼皮發沉,漸漸的沒有了知覺……再次醒來你就已經捉住他了。”
徐灝踢了一腳蹲在地上的玉麵飛仙問道:“行啊你,那邊剛害了個張小姐,今天你又來謝家搗亂,你從哪裏學來的迷幻術?到底害了多少人?”
這玉麵飛仙蹲在地上緊著著臉,無論怎麼問也不開口,徐灝想,反正自己也不是官差,幹脆見好就收交給謝府主人送交官府處理算了,便將玉麵飛仙扔在一邊,對那小姐說:“院裏的守衛都被催眠了,你去前院喊其他守衛來吧,我在這裏看著這小子,他跑不了的。”
謝家小姐正要出門去前院,徐灝突然聞到一股刺鼻的臭味直衝了過來,便感覺到大腦在片刻之間微微忽悠了一下,那謝家小姐已經撲通一聲再次倒到了地上,徐灝趕緊將謝家小姐扶起,接著便看向玉麵飛仙剛才蹲的地方,此時那地方已經空空如也,這玉麵飛仙竟然在徐灝眼皮底下逃了出去,剛才也不知道撒了什麼東西臭味如此的濃烈,雖然不至於讓徐灝中毒,還是將徐灝熏得夠戧,就在徐灝扶起謝家小姐的片刻功夫那玉麵飛仙便逃走了,徐灝大怒,正要衝出去再捉那淫賊回來,突然聽到前院一陣腳步聲傳了過來,可能前院有人過來了,眼下這情況更容易讓人產生誤會,於是也出了房門躍牆而出,徐灝回家的路上想了許久,一直為自己的一時大意感到懊惱,心裏暗暗發狠,任憑你玉麵飛仙再狡猾,我看你能逃得幾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