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斷電話後,傅時深拎起西裝外套,徑直離開總裁辦公室。
從大廈剛出來的肖澤和傅茗茗見男人匆匆過來,肖澤張開便喚:“三哥……”
轉身,長腿男人已經進了電梯。
將兩人隔絕在外。
“怎麼走這麼快?”肖澤嘀咕了一句,拉住剛從洗手間回來的秦霖:“秦秘書,我三哥這麼急,是幹嘛去?”
秦霖愣了下:“傅總出去了?”
疑惑的神情,擺明還不知道傅時深去幹嘛。
“算了,沒事,你去忙。”肖澤有些鬱悶,揮揮手讓秦霖去忙。
扭頭看向一側的傅茗茗:“茗茗,你三哥不在,你要走嗎?不然我先走了。”
兩人是在樓下碰到的,都找傅時深有事,便一並上來。
傅茗茗斂了眸裏閃過的情緒,聳肩:“我今天沒事,肖澤哥,你今天沒其他事,一起吃個飯吧?也要午飯點了。”
肖澤看了眼時間,已經十一點多,他欣然同意。
傅茗茗坐的肖澤的車,路上,她狀似無意開口:“我三哥他現在還跟陸柔在一起嗎?”
“應該是吧。”肖澤開著車,沒太在意。
再說,陸柔跟傅時深的關係複雜著。
男人又是個惜字如金的,實在不會把心事往外說。
關係再好的兄弟,也並不清楚傅時深的想法。
隻是傅時深對陸柔這麼執著,著實是出乎他們的意料。
一開始,就算傅時深說是認真的,肖澤其實也不太看好,認為傅時深隻是一直以來沒有過女人,驟然對陸柔有反應,才上心了點,等那股子熱勁過去,便也放下了。
誰知道,傅時深還真是卯足了勁。
也不知道該說他三哥癡情,還是陸柔手段高,將傅時深胃口吊的死死的,栽在了她這朵毒花上。
傅茗茗手側托著腦袋,側目望著肖澤:“這麼說來,肖澤哥你也不清楚?”
“你堂哥什麼性格,你不知道啊?”
傅茗茗勾唇笑笑,佯作疑惑道:“對了肖澤哥,三哥他跟陸柔到底是怎麼認識勾搭上的?按道理來說,他倆應該碰不上麵,碰上了,也不該擦出火花才對的吧?”
“這我哪知道啊?”肖澤一臉無奈。
傅茗茗又試探了幾句,見肖澤確實不清楚,才閉上了嘴。
車在餐廳門前停下,肖澤握著方向盤,沒急著下車,而是神情認真的注視著傅茗茗:“茗茗,別怪哥不提醒你。你對陸柔最好別有什麼歪心思,你三哥是什麼性子,不用我說,你應該也清楚。目前這架勢,他對陸柔可不是玩玩而已,是真的上了心。陸柔要有個什麼意外,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意有所指的警告,傅茗茗一瞬便聽明白了。
心中微冷,她眨了眨眼睛,滿是無辜的調侃:“肖澤哥,你說什麼呢?一個月的非洲之旅,你當我不怕的啊?”
“就怕你怕了,還恨了。”
肖澤輕笑了一聲,話點到為止便不再繼續這個話題。
他已經提醒過,聽不聽就是傅茗茗的事。
“下車吧,餓死小爺了。”肖澤下車,徑直進了餐廳。
傅茗茗壓下唇邊的弧度,將眼裏閃過的陰霾深斂,下車跟上了肖澤。
……
隻不過,剛進餐廳,傅茗茗就愣住了。
三樓靠窗位置,正用著餐的兩人,儼然就是陸柔跟蔣旭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