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也因此我沒法去見龐晙了,我沒有再跟他說什麼原因,隻說自己有點事。
龐晙躺了一段時間,自己爬起來出院了。我看了看時間故意讓人走了醫院那條街,自己隻能趴在玻璃上,遠遠的看一看他。
但是龐晙不是一個人,身邊多了一個女的,年輕貌美這個詞描述她很適合。但是我看著她豔麗的口紅心裏有了幾分反感,那是我也不知道為何反正就覺得不舒服的色彩。
我不想知道他們的關係,不斷說服自己是懶得知道他們的關係。
我沒有告訴龐晙我以這種方式看了他一眼,也沒有跟他說我心裏的不快,隻是刻意減少了對他說話的次數。
我想著,那就一點一點退出他的生活吧,為了自己,也為了他好。
這樣大概過了三四天吧,我試圖忘卻他還存在這回事兒,但是龐晙他倒是先有意見了。
他就那樣直接從蒹葭的大門闖到了我的辦公室等我回去,等我回去的時候他就突然從我背後冒了出來,然後死皮賴臉的要親我一下,被我一巴掌給懟開了。
“為什麼又不理我!我那天跟你說了不許不理我!”
我讓他立馬給我出去,看他無動於衷的德行,直接開門叫人來把他給我拖走。
結果就是這幫人沒一個聽我的,顯然都是被龐晙買通了的。
我氣得要死,問他是要怎樣才肯放過我。
“你就那麼討厭我?”龐晙把我拽回屋裏,“我一天不纏著你你就不聽話?”
我大聲嗬斥他放手,嚷嚷著要跟他一刀兩斷。
“你可拉倒吧,我都挨了兩刀了不也沒斷成。”
可我一想起那個女的,心裏就覺得硌得慌,死活把龐晙往外推。
正胡鬧的時候,電話突然震了震,短信內容隻有一條,讓我看郵件。
我推開龐晙,點開郵件一看,頓時傻在了那裏。
“怎麼了?”龐晙又貼了過來。
那天龐晙顛顛的從醫院跑出來找我,結果被人拍下來了,還有剛剛龐晙進蒹葭也被人拍下來了,看來就是故意的挑龐晙也在的時候才跟我們發的郵件。
下麵還有一份寫好的待發文章,各種誇大其詞的編造我們之間的關係,甚至說我之前跟龐晙訂過婚,後來被棄才跟了文軒。直指是蒹葭和正鋒勾結,企圖謀取軒揚的產業。
我還打算仔細看下去,龐晙就直接關了網頁,然後拿著我的手機順著號碼打了過去,問對方想怎麼樣。
“想怎麼樣?嗬嗬,想讓你們身敗名裂!”
沒等我搶過手機張嘴開罵,那邊就掛了電話。我並不是我跟龐晙那點私情讓文軒知道了,我隻是擔心現在的蒹葭已經有夠多的事兒了,不能再出這種大亂子了,我真的已經快到了沒法承擔的地步了。
我失神的看著桌麵上的手機,龐晙把我往懷裏攏了攏,跟我說沒事,這件事我們解決的了的。
我將信將疑的看著他,龐晙又趁機的吻了一下我的額頭,讓我安心,不會有事。
龐晙好像一看就知道是誰幹的似的,叫我這邊千萬穩住了,如果有事先跟他說,然後就風一樣的離開了蒹葭。
雖然三天後我等到了龐晙說已經解決的消息,可是心裏依然覺得不踏實,下午的時候我收到了一張郵件,我隻看了一眼,就立刻就轉發給了龐晙。
還是那張照片,但是看情況應該是人手持攝像設備又拍了一次。
最讓我沒話可說的是那個發件人,我和龐晙一直認為這件事是鄭東晟那邊的為難,後來龐晙也的確是從鄭東晟那邊想方設法的銷毀了東西,可是我愣是沒想到這照片其實是吳記者拍的。
“那天我本來是要叫他來談點事情的,而且他人也到了附近,誰知道一出門殺出來一個你。”
龐晙忙著叫人去查那個吳記者的下落,聳聳肩跟我無辜的說了一句我不回他消息難道怪他嗎?
“那這個記者你是怎麼找來的吧?”龐晙問我。
我想了想,人是顧清介紹來的,到底還是得找她問。
顧清坦白說那人是跟她有點交情,但是了解也不多。
按郵件的內容來看,他沒跟之前那撥人一樣上來就堅決的叫囂著要我們難堪,反而是在言語上刺激我們,問我們這個東西發出去會有什麼樣的後果。
吳記者的住處龐晙的人去找了,人已經跑路了,門口還有倆債主等著要錢的,看來這個吳記者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