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婚禮結束後,什麼時候到我們家裏來玩一玩吧,這些年你金姨可想你了。”
也順便能了解一下溫家變故的內幕。
“好。”溫言笑著點頭應下。
多年不見,自己記憶中的小不點已經長成明豔奪目的大女人,金母拉著溫言的手怎麼也不肯鬆開,十分感慨。
“比小時候瘦了,也好看了。”
她親昵的拉著溫言上下看,目光在落到她無名指上那顆耀眼昂貴的鴿子蛋時,微微停留。
像是想到了什麼,她突然靠近了些,左顧右盼打量了一下,才拉著溫言往不遠處比較清靜的草坪在走去。
離悠揚的音樂聲遠了些,周圍的人也少了些,四周瞬間清靜了下來,兩人間的氣氛也更加自然。
她依舊攥著溫言的手,忍不住在她手心摩挲了幾下。
“聽說……你受了雨萱那孩子的騙,未婚先孕了?”
“……”
果然,還是逃不過這個話題。
若是在幾個月之前,金母用這樣擔憂關懷的語氣問她,她一定會瞬間淚流滿麵,死死抱著對方不停述說著自己的委屈。
可時過境遷,現在的她早已經不是幾個月前那個被溫室扔出來的嬌花,也不再是那個被保護得極好的小姑娘。
現在的溫言,內斂且聰明,在遇到事情時,學會了冷靜思考,也學會了忍耐。
那件事,依舊是橫在她心頭無法拔出的刺,尖銳,卻已痛到麻木,再提起也不會有感覺。
“是。”她笑得大方,絲毫沒有要遮掩什麼。
“金叔叔和金姨回國之後,應該聽說了不少有關溫家和我的傳言吧,其實那些話,大多都是真的,不是謠言。”
“雖然今天這個大喜的日子我說這個話可能有些不太合適,可是金姨,我不得不提醒您們一句,溫雨萱和溫鎮天,就是兩頭披著羊皮的餓狼!”
“你們一定要保護好自己,千萬不要重蹈我和爸爸的覆轍。”
她很害怕。
害怕那對父女的胃口變大,害怕金家會成為第二個溫家。
盡管過了今天,溫雨萱就會成為金家名正言順的兒媳婦,成為金家的一員,可溫言還是忍不住想要提醒。
不管金父和金母如何想她,覺得她惡毒也好,嫉妒也好,隻要自己說了,溫言的心就是安穩的。
金母麵色凝重沉默了足足一分鍾,才輕輕拍了拍溫言的手,眸色複雜。
“好孩子,讓你受委屈了。”
“還好你都挺過來了,以後的日子,就離那樣的人遠些吧,惡人自有天收,都會好起來的。”
她抿唇,餘光又落到了溫言明顯突起的小腹上。
“聽說你結婚了?對方還是陸家的大少爺,他對你好嗎?還有……陸家能接受這個孩子嗎?”
所有人都知道,溫言腹中這個孩子是怎麼得來的,當然也包括陸家。
像陸家那樣身份地位的家庭,對於自家名聲和血脈傳承,是十分重視的,可溫言卻……
金母有些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