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臥室裏頭,也顧及不上李曦兒還在一旁了,李承顧就開始解秦雅衣裳的帶子。
喝的醉眼惺忪的秦雅,望著他癡癡的笑。
李承顧見狀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寵溺道:“怎麼跟個貪杯的貓兒一樣呢?”
秦雅聞言,不服氣道:“我才不是貓,是老虎。”
“好,我家的老虎。”
李承顧這個時候自然是她說什麼都哄著她。
把秦雅整個人剝光了,往自己懷裏頭帶。
秦雅梨渦帶笑,雙眼迷離的望著她,一雙手在他身上亂七八糟的胡摸著。
李承顧被她柔若無骨的玉手,弄的一陣酥麻。
二人嘴唇相貼,一股濃烈甘醇的酒香在二人齒唇間流動。
李承顧歡喜的厲害,禁不住吃了又吃。
秦雅往常一直是一副溫婉正經的模樣,吃了酒後難免露出些小女兒家的嬌憨態度。
她踢了被子,赤著兩隻腳在那裏胡亂蹬著。
李承顧憐愛的將她的小腳丫捧在懷裏頭,五指搓揉著,一陣熱氣從腳心蔓延開來。
秦雅怕癢,想把腳丫子從他懷裏收回來。
李承顧捏著她的玉足,偏不願意放開。
二人你來我往間,鬧做了一團。
等到五更天的雞叫聲響起的時候,兩個人還在一處黏糊著。
這一晚上,秦雅腰酸背疼,抗拒的推著他的胸膛,說什麼都不要了。
李承顧偏不肯放過她,硬生生把她折騰了一整晚。
第二天清晨,兩個人才迷迷糊糊陷入了夢鄉。
眾人早上吃飯的時候,足足等了他倆一個時辰,眼見他們還沒過來,就派二妮過去問問。
二妮從後宅裏出來,吱吱嗚嗚半晌沒說出話。
還是趙姐脾氣上來,自己到後屋子打算去喊夫人吃飯。
料想剛走到門口,就聞到了屋子裏濃濃的酒味混合著男女折騰後特有的味道。
趙姐臉一紅,總算是明白了二妮支支吾吾的原因了。
等到了前院子裏,她故作鎮定道:“老爺和夫人估摸著今天起不來了,我們先吃著,等會兒了再給他們預備吃食。”
眾人都不是未經世事的,一看趙姐這說辭,心中都有了幾分數。
便紅著臉低頭吃東西,沒有人再有言語了。
吃完飯後,黃杏兒壞笑著問道:“要不要準備點補身子的東西,我最近看醫書裏,據說動物的內髒對男人都挺有好處的……”
陳姐輕拍了她一下。
“小蹄子,你盡胡說什麼呢,這讓老爺聽到了,看她怎麼收拾你。”
黃杏兒連連求饒:“陳姐姐,我錯了,你可別讓老爺和夫人知道了,否則我就完了……”
大廳裏頭,眾人正鬧做一團。
秦雅伴著李承顧才剛好走到門口。
聞言,李承顧一張臉已經黑成了鍋底。
秦雅撇過頭,捂著嘴偷笑。
李承顧見了,惡狠狠的盯著她,嘴上威脅道:“你還笑?我看倒是我不夠賣力,讓夫人不滿了?”
他挑眉,配上他那張俊逸無雙的臉龐,讓秦雅著實一大早的心髒噗通跳了一下。
“是杏兒說的,又不是我說的。”
秦雅扯著他的大手撒嬌。
李承顧才不吃這套,把她按在柱子後麵狠狠的疼愛了一番她的嘴唇,才許她出去。
秦雅這幅樣子過來,眾人心裏都跟明鏡似的,個個低著頭不說話,其實心裏都在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