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沒我什麼事了,我今晚就回熒惑,老哥以後你自個幹吧,有什麼難題找我就是。”秦越打著哈欠,轉身就準備走。
“那個秦小哥。”這幾天他們也相熟了,甄誠筠覺得已經可以說出心中的想法了,“我這裏還算寬敞,你就不回……”
“甄老哥真是太熱情了。”一隻手無聲無息的搭在甄誠筠的肩上,凃一刀那張皮笑肉不笑的臉又莫名其妙的竄出來,嚇得兩人一顫,這家夥怎麼跟個鬼影一樣無處不在?“但我們兄弟實在是不好意思打攪了,再說我們楊逸班長還要小越照顧,實在不方便住你這兒了。”說完,拉著秦越就要跑。
“那個……”甄誠筠還在掙紮。
“我說,打攪了。”凃一刀回過頭,不知道擺出了什麼鬼臉,甄誠筠終於消停了。凃一刀的意思是很明確了——你TM想挖我們熒惑的人,也得先摸摸自己長了幾個腦袋!信不信不砍了你。
熒惑是無法無天慣了,以前沒秦越在,為了內部人的健康,好歹還能賣醫務處和甄獸醫幾分薄麵,現在有了秦越加入,再也不擔憂醫療問題的熒惑已經完全可以一腳踢開醫務處了,如果甄獸醫強拉人,凃一刀可以真會動手。
不過甄誠筠、甄獸醫能夠爬到這個位子上,豈會沒有手段?看著兩人走遠,甄誠筠一咬牙,也轉身走出,向軍營另一個方向走去。
熒惑就是一個如此特殊的部隊,一方麵戰功赫赫,一方麵囂張跋扈,對長官而言是抗命不尊的大刺頭,對兄弟部隊而言,那更是惹不起的大魔頭。如果不是洪瑾神通廣大,如果不是熒惑屢立奇功,如果不是抗戰需要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力量,他們早就被師長掃地出門了。
“這種部隊,也不知是福是禍。”秦越換上軍裝,走出帳篷,熒惑連住的地方都是自帶,不和其他部隊在一起。今天是他正式進入熒惑的日子,前幾天忙得暈頭轉向沒來得及,按洪瑾的說法,要安排正式訓練。
但當他見到洪瑾的時候,卻發現氣氛都有詭異,洪瑾正和一個上尉軍官交談,麵色有點難看。
“怎麼了,怎麼了。今天是小越加入我們的好日子,你們都開心點。”凃一刀也來了,這幾天他和秦越交往最多,關係最好。
洪瑾還是沒有理他,依舊在和上尉軍官交談,而且臉色越來越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