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出來吧,你那些下作手段我可不怕。”王勇楨大吼道。
“嗬嗬,我覺得清者自清,公道自在人心,你不要逼太緊。明明自己吃壞肚子,不要血口噴人。”事到如今,秦越更是打死不能認賬了,矢口否認自己下藥,但看王勇楨惡狠狠地表情,警衛連長當然不信,雙拳捏得嘎吱嘎吱作響,一副要把秦越大卸八塊以解心頭之恨意的樣子。
“王勇楨,還撐得住嗎?”戴雲濤問道。
王勇楨一派胸膛,大吼道:“沒問題,這點手段我王勇楨才不怕,比日本人差得遠了。”
“好,不愧是我身邊的好漢!秦越,出來比試。”
秦越滿臉鬱悶,怎麼搞得自己像個說書人口中的的大反派,而王勇楨才是大英雄似得,不過事已至此,他也是退無可退,也隻能硬著頭皮喊道:“你亂吃東西,都拉肚子拉成這樣了,還敢在我麵前逞英雄?我就不信還對付不了你。”
兩人分列校場兩邊,相互對視。
開始,槍聲一響,王勇楨大吼一聲,猛虎下山一般朝秦越衝來,秦越自然是——扭頭就跑,開玩笑,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不管怎樣,王勇楨的底子在哪裏,就算是沒有力氣,光是招式就能玩死自己。
“沒錯,小越,不要跟他硬拚。快跑,繞著校場跑,他體力不如你,拖死他,拖死他。”凃一刀高聲喊道,開始支招,師長說這場要單打獨鬥,可沒說不能支招。但是凃一刀人緣太差,現在大家已經認為熒惑使詐,現在居然還支招,怎麼能這麼卑鄙。不過他們也不敢公然和凃一刀對罵,這家夥太卑鄙,萬一以後下陰招就不好了,於是大家將怒火統一加持在王勇楨身上,為王勇楨加油的聲浪一浪高過一浪,如果不是秦越救過不少人,在場之人連秦越都罵了。
秦越可管不了這些,他從小就是騰衝一害,爬牆翻磚是老本行了,又經常進山采藥,十幾年下來,即使在山中崎嶇小道也能如履平地,所以現在在校場上跑得飛快。反觀王勇楨,雖然身經百戰,論本來的速度不在秦越之下,甚至還快過一籌,可惜今早中了秦越和凃一刀的陰招,拉肚子拉到腿軟,兩眼冒金光,一時間還真追不上。
“小越,跑!拖死他!拖死他!這個酒肉和尚強撐不了多久!”凃一刀是格鬥的行家,王勇楨才跑幾步,馬上就看出了這位可憐的警衛連長的狀態,那種虛浮的腳步,那種飄忽的眼神,明顯不在狀態。
秦越圍著校場一路狂奔,王勇楨在後麵緊追不舍,但就是追不上。
一個副團長看不下去了,走上去對著戴雲濤低聲說道:“師座,你看這樣好嗎?這秦小子這樣搞,太不公平了。”
“公平?什麼是公平,戰場之上跟人講公平,你也是老兵了,怎麼有這種幼稚的想法?”戴雲濤冷冷瞥他一眼,皺眉道,“難道和王勇楨這種久經沙場的老兵對戰,對秦越這個新兵來說就公平?我知道你們不喜歡熒惑,但也不要太露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