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站在門口也不像個樣子,進了別墅之後,懷硯回主臥洗漱,換了身衣服。
而褚喬本想叫莉莉起床,作為客人,睡懶覺是不禮貌的,可終究無果。
過了一會,懷硯喊褚喬下樓吃飯,她跟他解釋莉莉昨晚喝的太多,實在起不來,懷硯表示不介意。
他不會拘泥這些小事。
懷硯把盛好的粥放到褚喬麵前:“喝點粥。”
“謝謝懷先生。”褚喬喝了一口,躊躇了一下:“昨晚我和莉莉喝的那些酒,我會賺錢還給您的。”
“好。”
債主好像也不錯,他就有借口找小姑娘了,說不定還能順勢找借口讓媽看看,省的她一天到晚打電話給他念叨。
“瓶子都在客廳放著,您看一下多少錢?”
“您?我很老嗎?”
“你。”褚喬不敢得罪債主。
懷硯笑了笑,客廳的瓶子他早就看到了,不用看年份,光看牌子也幾十萬了,那個尤莉莉挺識貨的。
“一共喝了六瓶對嗎?一瓶三千,總共一萬八。”他不敢說多,也不敢說少,說多了怕小姑娘又出去拚命打工,說少了又怕自己借口見她的次數不夠,難啊。
褚喬鬆了口氣:“懷先生,我卡裏還有八千塊,你把卡號給我,我先轉給你,剩下一萬,我會盡早賺到錢給你的。”同時又懊惱,如果不是自己的積蓄都給了江唯禮,也不至於連一萬八的酒錢都要分期付款。
懷硯感覺自己被噎了一下,若有所思的看著褚喬:“行。”
等尤莉莉醒了之後,見到懷硯,就跟他道謝,說是喝了他不少酒。
“不用謝,褚小姐會付我酒錢。”
尤莉莉嚇了一跳,轉頭問褚喬多少錢,結果隻要一萬八。
深意的看了懷硯一眼,隻以為懷硯很了解褚喬,擔心她因為白喝的事情有心理負擔,所以象征意義收費。
覺得懷硯不錯的同時,豪言壯誌:“喝酒我也有份,而且我喝的更多,剩下一萬算我的。”
結果就是,懷硯懵了。
當代女大學生都這麼沒有眼力見的嗎?
麵無表情的收了一萬八酒錢之後,懷硯送她們回了學校,等兩人走了之後,懷硯發出一聲長長的歎息。
他還是說少了!
懷硯今天休息,開車回了老宅,一進門,剛準備回房洗澡補眠,就被懷母叫住了。
“阿硯,你回來的正好,我正想給你打電話呢。”
“怎麼了?”
懷母拽著他坐下:“我跟你童阿姨已經說了喬喬的事情,但她現在也不能出院,你回頭把喬喬帶回家吃個飯,我和你爸都想見見她,也好跟你童阿姨有個交代。”
懷硯有點犯難,小姑娘警惕性高,再加上剛剛失戀,帶她回家吃飯操作性太低:“媽,褚喬昨天剛失戀,這事緩緩吧。”
“失戀?怎麼回事?”
懷硯把褚喬的事情跟懷母說了之後,懷母氣憤不已:“怎麼會有這種人,分的好,你也抓把緊,這麼好的女孩子你可別被別人搶去了,咱們家隻認喬喬一個兒媳婦,不然你就打光棍吧。”
懷硯右手拇指和無名指同時揉了揉太陽穴,無奈:“知道了媽,那吃飯的事情就下次再說吧。”說完就準備起身上樓。
而懷母則一巴掌打在懷硯腿上:“下次什麼下次,你就那點出息,關鍵時候就知道掉鏈子,你忘了宋家那小子怎麼娶上的媳婦了?”
宋家小子說的就是老二,那個律師界的扛把子,宋勉。
這麼一說他倒是想起來,宋勉當初扮豬吃老虎,一個勁的在他家小姑娘麵前賣慘,騙小姑娘假裝他女朋友回家應付父母,結果小姑娘對他日久生情,兩人就成了。
懷硯看了懷母一眼,他覺得他媽在教他騙小姑娘,但他沒證據。
“我試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