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兩個小姑娘說想喝酒,但實際上到底要去哪裏喝酒,她們也沒主意。
唯一能確定的是,尤莉莉揚言一定要喝貴的。
尤莉莉家裏是做外貿家具生意的,還算有錢,一兩萬的酒還是喝的起的,可惜,對懷硯而言,酒上十幾萬才能叫貴。
但兩個人怎麼都沒有想到,懷硯居然把她們帶回家了!!
懷硯滿不在乎:“不是說要喝貴的?外麵的酒有什麼意思,說不定還會喝到假的。”
褚喬慫了,去男人家裏喝酒怎麼想都不安全,可尤莉莉覺得沒問題,她說懷總真要對她們怎麼樣,沒必要費這麼多功夫。
終究還是進了別墅,領她們挑了一個比較大的客房之後,懷硯把她們送去酒窖自己找酒喝,而他,則離開了。
對,就是離開別墅了。
他不是不想留下,但他能感受到褚喬對他的戒心在放鬆,他不願意功虧一簣,不然懷母可能會揪著他的耳朵把他扔出家門。
但他也隻是離開了別墅,坐在車裏,看著別墅內燈火通明的樣子,久久不曾離去。
“天啊!這就是有錢人的世界!”
褚喬跟在尤莉莉身後,看著酒窖裏一個一個酒櫃,也驚訝的說不出話,這麼多酒,喝的完嗎?
真浪費。
“莉莉,這些是不是都很貴啊?”
尤莉莉凝重的點了點頭:“這些酒加起來比這棟別墅值錢多了。”
“我們別喝了,回去吧。”
“別啊,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來明日憂,懷總可是說了隨便喝,客氣什麼,你就放一百二十個心,他不會找你要錢的。”
尤莉莉總覺得懷硯揣著什麼心思,很明顯,可惜喬小喬不會看男人,今天遞手帕的時候,懷硯看著喬小喬的那個眼神,心疼的喲,嘖嘖嘖。
像懷硯這個位置的男人,根本不存在什麼同情心泛濫,所有的舉動都是有目的性的,他們沒時間去浪費在無謂的事情上麵,更別說幫見過幾麵的底層員工討回公道了,簡直天方夜譚。
這一夜,兩個人確實喝了不少,褚喬借著酒勁一個勁的又罵又訴苦,折騰到了淩晨三點多。
這還是尤莉莉第一次看到褚喬有脾氣的樣子。
宿醉醒來,褚喬口幹舌燥腦袋疼,看了一眼睡在旁邊的尤莉莉,起床洗漱。
收拾完穿戴整齊之後,褚喬縮在房間沙發的角落裏,昨晚的事情曆曆在目,紅腫的雙眼又有決堤的趨勢。
為了不吵到尤莉莉,褚喬輕手輕腳的走到陽台上,卻沒想到看到了懷硯的車。
而懷硯幾乎一夜沒睡,時不時看一眼窗口,褚喬出現的時候,他立馬就發現了。
褚喬立馬下了樓,畢竟住的是人家的別墅,而懷硯也下了車,褚喬本以為懷硯隻是來得早,可見到人怎麼也不像是回去過的,胡渣都冒出來了。
“懷總,您沒回去嗎?”
“你不介意的話可以叫我懷硯,而且你也不用總是您、您的,我最多也就比你大個七八歲。”準確的說是七歲,她二十一,他二十八。
“懷先生。”
也行,有進步。
“我怕你們有個什麼意外沒人幫忙就沒回去,比如兩個酒鬼打碎了酒瓶割破了腳之類的。”
“那……那您,那你可以進去住啊,房間不是很多嗎?而且這也是你的房子。”褚喬覺得有點愧疚。
懷硯滿不在乎地笑了笑:“我和你們兩個女孩子住在同一棟別墅裏,多少會有不便的。”
褚喬低頭沉默了幾秒:“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