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陪你。”
禾歲摸著聞以川的耳尖,心裏被種不知名的情緒堆積的滿滿的,她有些慶幸自己能陪在聞以川身邊,看到不一樣的他。
外人見不到,就獨屬於自己一個人的他。
感受著禾歲身上的暖意,聞以川閉上了眼睛,他從不後悔自己所做一切,隻是有些可惜那些年對她的冷落。
盡管沒人說話,但房間裏的氣氛卻是格外溫馨,而這兩個人同樣都在享受著這樣的氛圍。
突然,禾歲感覺到肚子裏的小東西動了一動,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見聞以川抬頭驚喜的看著自己。
“他在踢我。”
喜色完全衝盡了他臉上心中的負麵情緒,說不上來是幸運還是父子連心,每次小朋友的胎動他都恰好在身邊。
“寶寶是在回應你剛才的話呢。”
“我的兒子,自然要向著我。”
雖說孕婦一孕傻三年,可在關乎這個孩子的時候聞以川也精明不到哪裏去了。
挑著眉炫耀,哪裏還有半點主宰商場生殺予奪的淩厲氣質。
或許是因為這個孩子格外命途多舛,所以聞以川對他的到來表示格外期盼,甚至早早取好了名字,隻等孩子降生。
有禾歲哥和孩子的陪伴,聞以川心情總是好的出奇,因此程忠再回來的時候,他已經是喜笑顏開的了。
拉著手禾歲的小手,如果不是現在身體實在不方便,他絕對要化身餓狼大肆朵頤了。
“先生,這是欠條。”
拿了錢,高良欠條給的自然爽快,當然如果他要是想耍賴,程忠自然有一百種方法能讓他吐出來。
聞以川接過欠條,看也不看把它就撕了,拿了錢很得意是嗎?看他還能得意到什麼時候。
“給高連琪安排個罪名,先把他弄局裏關著。”
聞以川原本是打算用普通的商業戰爭方式處理高家,可高良不聽話,就別怪他用非常手段了。
隻要高良敢去打點局長,賄賂官員的腦子他就敢扣在他腦袋上,除非高良情願讓高連琪一輩子都在牢裏待著無動於衷。
“我這就去安排。”
程忠點頭,走了沒兩秒鍾卻又回來了,他把手裏一直拎著的袋子送到禾歲麵前,訕訕的笑了下然後才離開。
“給我的?”
禾歲疑惑的看向聞以川,程忠絕對不會無緣無故給自己什麼東西,所以這也隻能是聞以川安排的。
“嗯。”
聞以川點頭,看著那個袋子眼中生出莫名的神采。
有樣東西他欠她好幾年,現在也是時候補上了。
“打開看看。”
隨著聞以川的話,禾歲從那袋子裏拿出一個尚未拆封的盒子,大大的有些重,想到自己那部不幸葬身火海的手機,禾歲立即猜想這是聞以川特地為自己準備的新的。
拆開後,確實如此。
“還有。”
聞以川輕輕的咳了一下,這個不過是附帶的罷了,重頭戲還在下麵。
還有?
禾歲疑惑的看了一眼聞以川,除了手機她好像也沒什麼特別需要的東西了吧。
那個盒子太大,禾歲便忽略了那個被擠到角落裏小小的盒子。
看到盒子的形狀,禾歲的心猛地跳了一下,滿滿的都是不可置信。
不會是那個吧,怎麼可能呢,她想都不敢想的東西……
看到禾歲猶豫著不敢打開那個小盒子,聞以川從她手裏拿了過來,直接打開將那對戒指中的女戒帶到她手上。
“這是我讓人定做的,覺得還挺好看,不不知道你不喜歡。”
“喜歡,怎麼會不喜歡。”
看到果然是戒指,禾歲眼前漸漸模糊,沒一會兒那眼淚就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她還以為,這輩子都不會有人要給自己帶戒指了。
“傻子,哭什麼。”
聞以川手忙腳亂的幫禾歲擦著眼淚,不就一個戒指,真的要這麼大反應嗎?
“我、我好開心。”
禾歲手上捂著戒指,又哭又笑看起來狼狽的很。
小時候受過的那些苦真的都沒什麼,一定是老天故意積攢了起來,好讓她有足夠的運氣遇到這樣的男人。
“好了,別哭了,醜死了。”
聞以川嘴上雖十分嫌棄,替禾歲擦眼淚的動作卻越發輕柔了。
難怪人都說女人是水做的,可不就是嗎。
“喏,這是我的。”
聞以川把另一個男戒塞進禾歲手裏,既然他都幫她戴了,她是不是也該做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