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間,下午。
林濤和陳凱漫步走在攢紮的莊園裏。
而隨著兩人走動,時不時就能看見一個個攢紮的手下,虎視眈眈的看著自己。
很明顯,更近乎是故意的一般,就好像生怕林濤和陳凱看不見一般。
換做正常人怕是早就心裏慌慌得了,可林濤和陳凱都是麵無表情的依舊我行我素,最後更是向著莊園外走去。
“攔住他們。”
二樓攢紮一張臉黑的可怕,雖然按照計劃對於林濤和陳凱的行動,攢紮是保持默認的,可現在林濤和陳凱這麼來回的逛,那是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們就在自己家啊,這要是庫讚死了,那自己絕對脫不開幹係。
“怎麼了?”
人群裏林濤眉頭微皺,陳凱更是拿出了指虎,那是一言不合就要動手的征兆。
二樓那個老人立刻眼神一狠,說到底就是兩個有血有肉的人而已,現在被圍著完全可以亂槍掃死。
攢紮自然明白老人的想法,但扭頭看了一眼身旁的保鏢,那保鏢微不可查的搖了搖頭。
那保鏢約莫四十歲左右,身上隨處可見戰爭留下的痕跡,一雙眼睛就如同鷹凖一般,此時掃視著林濤和陳凱四周。
“兩個人,一個人靠的人群非常近,一個保持三個身位的距離,而且靠近牆壁,一旦開火那擠在人群裏的,完全可以利用我們的人來擋住後續的火力,另外一個人則可以直接翻牆離開,雖然很冒險,但存在逃脫的可能。”那保鏢冷聲說道。
雖然都是人,但作為雇傭兵,在生死之間掙紮過來的人,對於他們,永遠不要相信常理。
攢紮一聽這話就是滿臉晦氣的站了起來,這人在眼皮子都沒法動手,原因很簡單,攢紮必須考慮如果打虎不死的後果。這兩人隻要有任何一個人逃出去了。
那就是一顆巨型炸彈,雇傭兵和殺手,雇傭兵可以當殺手,但殺手很難和雇傭兵匹敵的就是,戰略性的力量,殺手隻針對一個人,但雇傭兵為了達成目的,完全可以掀起一場戰鬥。
這是本質的區別。
“怎麼了?”人群裏林濤故作詫異的看著站在二樓的攢紮。
“林,我的兄弟,你們這是要去那裏?”攢紮臉色擠出難看的笑容,故作豪邁的問道。
“出去買點趁手的,不然晚上空手怎麼行動。”林濤臉色帶著難堪,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旋即突然衝著攢紮一笑:“還是說攢紮老哥要給我們火力支持?”
“嗬嗬,這有點愛莫能助了,老哥這裏黃金美女不少,但適合你們用的武器可沒有啊,請把請把,都讓開路!”攢紮大手一揮,說完直接轉身,轉身之際攢紮的拳頭攥的死死的。
在這一刻,攢紮發現自己可能是上當了。
莊園外。
“我們這麼做會不會引起攢紮的反彈?”陳凱眼中閃過一絲憂患。
“有可能,但最難的一關已經過了,攢紮既然沒對我們動手,那就說明了他已經陷入到了矛盾之中,現在第二關就來了。”林濤抖了抖肩,同時雙手一捏,那雙手上的戒指此時冒出了兩根尖刺,一個小型的近戰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