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步在柬埔寨的街頭,攢紮所在的地方正是柬埔寨的首城,偏向於華夏雲貴的風格。
莊園裏。
“老板,必須要殺死他們。”
老人此時來回的度步。
“要是這兩人真的是來尋求幫助的,我們幫他隱藏蹤跡,甚至可以幫他去買軍火,事後再出賣他們就是了,可現在這兩人分明是故意的,故意把自己的蹤跡露出去,這樣庫讚一死有心人絕對聯想得到我們。”老人急聲說道。
“那你說怎麼辦?”攢紮也是明白這個可能,但更有頗多的難言之隱一般。
“其實,輿論並不難控製。”
“老板?”老人眼中帶著錯愕看著攢紮。
“他們殺死庫讚,我們控製輿論,隻要撇清就好了,問題不大。”攢紮沉聲說道。
“可是總統那邊……”老人越來越看不懂攢紮了,明明隻要等一年半年的時間一切都順手推舟了,可為什麼要縱容這兩個雇傭兵。
“這也是我默認雇傭兵殺死庫讚的原因,隻有這樣才不會出現內鬥的痕跡,而且沒有證據證明我和他們有聯係啊,嗬,我本身也和他們沒有任何聯係。”攢紮臉色掛著難以捉摸的笑容,準確說是勉強的笑容。
……
“呼……看來攢紮並沒有先要對我們動手,那第二關過了。”
林濤和陳凱站在了一家破爛屋子麵前。
“喲,林,一年多沒來我這小店了,很是想念你啊。”一個老人靠在門邊吧唧著旱煙,語氣很是熟絡,但那眼神平淡的近乎一片死水,整個人就像是腐朽的樹幹一樣坐在了門墩子上。
“黑卡,很久不見。”
林濤和陳凱倒是同時雙手合並輕輕彎了彎腰。
“客氣了。”被稱作黑卡的老人淡淡的點了點頭,整個人依舊縮在門口,一眼看去沒有一絲生機。
而這個老人,曾經的頂級雇傭兵,林濤和陳凱年幼時還見過這個老人的退役戰,以至於十幾年過去了,雇傭兵的生活就是如此,孤身一人,年輕時是一匹獨狼,而老了孤苦無依,並且年輕時對身體的無節製消耗導致蒼老的異常快速。
在一年多前後,林濤還能在黑卡身上看到一絲活力,但現在就如同是一根腐爛的木頭一般。
但林濤依然不敢小瞧這個老人,那腐木之中誰能說得準是否還存在殊死一搏的力量。
沒人說的清楚。
“這次要什麼?”黑卡慢慢的放下了手裏的旱煙,站起身對著林濤和陳凱招了招手。
林濤和陳凱立馬跟著黑卡走進了他那小店。
小店不大,也就十來步距離的位置,而且裏麵擺著一個個酒缸,濃鬱的酒氣帶著清香頗有幾分刺鼻,而也是柬埔寨特產的果酒。
“包子,條子。”林濤和陳凱站在門口說道,而陳凱則是補充了一句:“我要兩把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