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比應了那句話,能擺上台麵的,那必然都是無害的,否則不符合人類群體的思危恐危情緒。
就好比馬戲團,能上台表演的老虎一定是沒了牙齒爪子的。
格鬥術也是如此,能上電視表演的都是花架子,相反那些不能上台表演的,那才是真正的殺伐技術。
當然還有就是沒那麼花哨的,就比如大巧若拙的軍體拳。
老老少少甚至每年初中高校軍訓都會教的軍體拳,看起來樸素至極,但這就應了大巧若拙四個字。
別看軍體拳簡單,但那是真正根據了格鬥的精髓研究出來的,當然這也是會的人就會,不會的人自然也不會。
最好的例子就比如一個軍體拳愛好者和一個退伍老兵,可能那軍體拳愛好者最多能打一兩個,但退伍老兵來打,那就能多打兩個,但進一步說,如果讓兩個人無規則的開始用軍體拳殺人,可能那愛好者一個人都殺不了,而退伍老兵卻能在翻手間奪去一個人的性命。
武功,乃殺人技。
這是亙古不變的道理,同樣這側方麵的說了真正的搏殺術為何那般神秘的原因。
“哢!”
一聲脆響。
林濤麵色一寒,此時一擊沉悶有力的踢腿近在咫尺的劃過耳邊。
而這次躲開了,但緊接著林濤就是天大的危機。
在之前八人從窗戶裏進來,一人率先進來和林濤對碰了一招,剩下七人則是進來後一步步緊逼。
而出手的僅僅兩人。
不過就這兩人已經讓林濤退無可退,整個人被逼到了牆角,左右都是無處可逃。
而那七人連同那個之前被林濤狠狠揍了一拳的漢子,八人呈現扇形圍了過來。
“林濤!”
一道低笑,隻見八人中為首的一人抬起了頭,那臉上露出一絲冷冽的笑容。
“你可記得幽靈?”
“幽靈?”林濤一聽立刻想起了大半年前入侵華夏那人。
“那是我哥哥。”那為首的漢子約莫三十歲出頭,刀削斧剁一般的硬朗麵孔上帶著滲人的冷然笑意。
“那個混蛋比我大七歲,就是他把我帶進了這一行,讓我學習如何殺人,這個混蛋,就是他讓我過上了這種日子。”那人猛地一把伸出手抓向林濤。
而林濤下意識就是身子一側,但還沒來得及有什麼動作,旁邊一人就是狠狠一腳踢在了林濤的肚子上,刹那間林濤一聲痛呼,嘴裏直接噴出了血。
而那人也抓住了林濤的脖子。
“但他是我哥哥啊,他為了養活自己和我,卑微到如同螻蟻就為了一點點食物,同樣為了活命不得不越來越強大越來越狠辣,同時為了讓我能活下去,手把手教我如何殺人,他是我……在這世界上唯一的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