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墨冷冷的回道:“恭喜稱不上,隻要您履行承諾就好。”
副市長聽著葉墨的回答,淡笑著開口:“年輕人火氣不要這麼大嘛。走跟我來,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
葉墨和女房東討厭副市長這樣虛以委蛇的語氣,但是因為女房東一家的性命還在都市長的手裏而不得不妥協。因此葉墨和女房東跟在了副市長後麵。
三人穿過長長的帶著燈光的地下走廊,然而這地下走廊雖然帶著光卻更顯得詭異像是通往地獄的通道,黑暗而壓抑。穿過壓抑的地下走廊到了地下密室,說是地下密室其實也不全是,雪白的羊絨地毯鋪在地上,房間的左右兩側是黑色的真皮沙發,中間則是透明的水晶桌。
葉墨看著這些裝飾,想著貪官果然就是貪官,再完美的麵具也擋不住這些人骨子裏的貪婪與腐敗。斯文敗類就是指這樣的人。
房間裏很安靜,靜的隻有換氣管道的聲音和空氣淨化器的細微聲音,而這三人的出現為這間房間帶來了人氣。但是這人氣卻更加的冰冷。副市長與葉墨的麵上都是泛著冷的冰的笑意,而這笑意有各自蘊含著不同的意味。隻有女房東是帶著笑意,帶著即將解脫的笑意。
副市長坐在主位上,換下他的那一副冰冷的麵孔帶上了偽善的麵具。
“隨便坐”副市長隨意地招呼道,仿佛他招呼的不是與他有仇的人而是多年未見的友人。
隨即副市長又通過電話叫人送上茶水。服務員送上茶水後就退了下去。
等到二人坐下來,才又開口道:“葉墨,你小子真不錯,不愧是曾經的在軍隊中待過的人。”接著抿了一口茶水又說道:“你的醫術更讓我刮目相看,一招點穴手便讓我損失了一員猛將。”副市長的語氣像是在讚揚自己欣賞的後輩。
女房東想著不愧是混跡慣常的人,縱使和你有再大的仇麵上都笑著的,斯文敗類也不過如此。嗬,在偽善都是心黑手辣的人,如果不是你我弟弟怎麼會差點死去,葉墨又怎麼會被牽連進來。唉,隻希望副市長能履行承諾放過我們一家,也放過葉墨。
“不敢當不敢當,畢竟勝者為王敗者為寇,活下來的才是王者。”葉墨狡猾的回道。嗬,你怕是心理在遺憾我怎麼沒死在擂台上吧,不好意思,讓副市長您失望了,小生不才隻有這一點技術上得了台麵。
“我也不跟你油腔滑調了。葉墨,我很欣賞你,不知道鄙人有沒有這個榮幸邀你加入我的團隊裏麵。”副市長正經的說道。
葉墨開口回道:“恐怕要辜負副市長您的厚愛了,我灑脫慣不打算找人將我束縛。隻希望你能履行承諾,放過我的女房東她們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