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平近段時間似乎是越來越忙,很少到小雅這邊過夜,小雅最近也陪著王介恒去了趟外地,本以為回來了,兩人能好好溫存一會,下了班,也顧不得辛苦,累,衝到超市,買了許平平時愛吃的菜,做了一個人吃不多,兩個人吃不少的分量。
眼巴巴想著,倆人今天應該能好好吃頓飯了吧?
不然,三分鍾前,小雅給許平,問他能不能回家吃飯,然鵝,信息到現在也沒有回。
她氣不過,又給他打電話,響了幾聲,是一個女的接的,小雅知道這人,是許平的女助理,經常陪著她進手術室,四十多歲,是位經驗豐富的老護士。
對方“喂”了兩聲,說許醫生現在正在手術室,不方便接電話,有什麼事請直接留言。
小雅實在不知道怎麼說明自己的身份,直接“嘟”地一聲,掛斷了電話。
手機被她粗魯地扔在沙發上,她盤腿坐在地毯上,吃飯也沒了多少心情,勉強填飽肚子,便將食物收進了冰箱。
她不是個奢侈的人,吃不完的飯菜,一般都會留到第二天吃,工作那麼忙,也省了做飯的時間,在外拚搏,總是要省著點的,不然你拿什麼買房,拿什麼買車?
簡單收拾一下桌子,抱著個抱枕在沙發上看電視,遙控按了無數次,也沒找到理想的節目,都是些沒有營養的綜藝節目,好像把這些觀眾當作傻子一樣,小雅看得憋氣,直接關了電視,遙控器往玻璃茶幾上一扔,扭頭拿起手機看,才七點半。
人家助理剛才說了,得十店過後才能結束,結束後也不能馬上到家,昨天在回這邊前,兩人通過電話,許平知道她回家了,今天應該是會過來的。
平時沒事,她還能看看書,寫寫稿,可今天太鬱卒,什麼也麼心思做,幹脆喝了點紅酒,準備敷個麵膜睡覺,這幾天奔波忙碌,在天上飛來飛去的。
她在沙發上等著,紅酒的作用,她很快睡了過去,不知道他是幾時回來的,或者說,他回來的時候,她已經睡著了。
許平回來時,似乎沒料到她會在沙發上睡著,像個布袋似的地趴在沙發上,四仰八叉,那睡姿……
許平縱使看過不少書,也找不到合適的詞語形容她。
幾天不見,甚是想念,將她抱起,放到臥室的床上,這才輕手輕腳的去了浴室。
其實小雅在他將自己放在床上沒多久後就醒了,一直到他從浴室出來,都背對著他睡著。
許平以為她睡著了,關了房間的燈,輕輕挨著她躺下,生怕自己吵醒了她。
本來期盼他能擁抱自己的小雅,徹底絕望,連這點溫暖也失去了。
“最近好像很忙啊!”
她終於是開口了,卻不敢表現得像個怨婦,他是因為工作才晚會歸的,自己該體諒他。
“你還沒睡?”他轉過身,輕輕擁著他,耳鬢廝磨一會。
“睡了,被你吵醒了!”女人還是有點小心眼,說了不埋怨,這會也還是沒忍住,氣鼓鼓地回答著。
“對不起,我聽說你給我打電話了,可醫院最近的病人實在太多,沒能好好陪你,國慶節隻要沒意外,我就可以陪你出去玩玩!”
他擁緊了她,開始吻她的耳垂。
“去哪裏玩?”女人還是容易滿足,聽到這句話,什麼抱怨,暫時拋到腦後。驀地轉過身,摟住他的腰,挨緊了他。
“我不在意,你選擇就好。”
“每天都那麼晚回家,一定都累壞了吧?”
她覺得自己還是該體貼點,當然,體貼多少有點刻意,但埋怨也始終是變成了甜蜜的責備。
“沒事,醫生這個職業,沒日沒夜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房間裏沒有開燈,他們摟著彼此,熱情開始蔓延,幾天的熱情聚到一起,倆人頓時忘乎所以,糾纏在了一起。
第二天是周末,小雅可以休息,所以放心大膽地睡,但是醒來的時候,旁邊空空如也,隨之而來的失落也溢滿胸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