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夫?森哥你說的是洪門那位嗎?難不成他是張老頭子的兒子!!!”想到這,沈兵倒吸了一口涼氣。

洪門屠夫,那可是威名遠播的凶人,脾氣暴躁,凶殘成性,不到三十歲,便已經躋身高手行列,據說早已內勁大成,跟他比武之人勝則活,敗則死。

至今還未曾敗過。而且這人貴為海外洪門執事,在洪門內地位極高,勢力龐大!

木森點了點頭:“正是。陳白兩家雖然財大氣粗,能輕易吞掉一個張家,但是卻吞不掉洪門,別說還是洪門中最有勢力的海外洪門,輪財力雖然弱於陳白兩家,但是論武力,嗬嗬……不見得陳白兩家就能討得了好,看著吧,早晚有陳白兩家好受的。”

“那我們需要做點什麼嗎?”

“什麼都不需要做,暫時等著看好戲就行了。如果機會合適的話,我不介意和洪門來場聯手。”

……

南方,張家。

雖已夜深,但是張家的人卻沒有一個能睡得著覺的,個個急得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你一言我一語,爭論不休。

“大哥,早做決定吧,這樣下去,咱們張家出不了兩天就會被陳白兩家給吞得連骨頭渣子都不剩了。”張坤寧的二叔,臉色焦急的看著坐在上首位置的哥哥,焦急道。

他的旁邊,張坤寧坐在輪椅上,也是一臉愁雲。

哥哥身死,又麵臨陳白兩家經濟封鎖打壓,張家可謂是遭遇了有史以來最為嚴重的一次災難。想要生還簡直難如登天。

怎麼辦?實在想不出辦法的張坤寧將陳林祖宗十八代都給恨了個遍。

“陳林,如果這次我張家不滅,我張坤寧誓必要取了你的項上人頭!滅你滿門!”張坤寧猙獰著臉,無奈手腳被廢,連用力握拳這種發泄心頭之怒的方式都做不到。

“是啊,恒運,早下決定吧。”張坤寧的母親徐氏,臉色蒼白如紙,此刻已然沒了往日貴婦該有的雍容華貴,就那落魄樣出落得還不如一個農村村婦。

良久,坐上上首位置的張恒運歎了口氣:“張家這次是保不住了,為今之計,再無其他。陳白兩家不會放過張家任何一個人的,大家回去之後,收拾財帛,能跑一個是一個吧。”

“想跑?得問問我手裏的家夥同意不同意!”忽然的,這時,不知從哪冒出一名手持利刃的男子。男子全身裹在黑衣裏,看不清楚具體長相,但是那一雙眼睛卻寒得駭人。

“快跑!“見到這人,張恒運驚得從座位上跳了起來,扯著嗓子就喊。

可是還不待他喊出第二聲,一把利刃就劃破了他的喉嚨,頃刻間斃命。張家一幹人,像是失群之馬,紛紛奪門欲逃,但是皆沒一個跑出了門去,黑衣男子像是地獄來的惡魔,身形如電,快速穿梭人群之中,手起刀落,血花四濺,不到兩分鍾,張家人都睡在了血泊裏,隻剩一個跑不了的張坤寧了。

“你。你倒是是誰?”張坤寧臉上已然沒有一絲血色,看著眼前黑衣人瑟瑟發抖。

“你這種垃圾,不配知道我是誰!……噗……”黑衣男子冷笑一聲,隻一刀就送張坤寧去見了閻王。

他是誰?他是守衛陳家威嚴的人,沒有名字,但是他姓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