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來了,可沒參加考試……
答案,似乎在容璟琛心裏,已經有了。
這幾日,她很乖地待在他身邊,不說一句忤逆的話,他真的以為,她會真的給他機會,想好好的跟他在一起,可現在看來,是他高估了自己。
也高估了她對他的那一丁點感情。
“容璟琛,我答應你……”
一時間,他竟有些想要冷笑……好一個答應,好一個溫暖賢惠的人妻。
俊臉泛白,深眸內,氤氳著化不開的情緒,緊抿著唇看著那扇關著的門。
人,在得不到的時候也就罷了,可一旦得到,在失去,那痛的就恨不得死去。
他撐了這麼久,忽然……有點撐不住了。
被人,就這麼丟下兩次。
兩次。
用同一種方式。
這麼多年,他以為自己不會再痛了,可再回首看看他,那段灰暗的日子是怎麼熬過來的。
那冷清的辦公室,那諾大的別墅,那些地方,隻是他一個人的房子?一個落腳的地方。
可何曾有一個家。
一直等到她回來,他以為他終於有一個家了。
可……
一切都是他癡心妄想。
一切的一切,她的心,從來沒有存在過他,哪怕是一點點。
就好比此時此刻,她就這麼好不留戀的,直接把她丟在了這裏。
而她走的決絕。
沒有一絲的溫度可言。
我以為你已經屬於我了,可現實,卻給我開了一個玩笑。
你從來不曾屬於過我,哪怕我對你一往情深。
那抹堅挺的背影,如同是被沉重的包袱,壓的有些喘不過氣來,轉身朝著背離學校走過去。
莫殤站在那頭,不知道要說什麼,看著容璟琛剛剛那轉身的表情,即使站在他身邊,也能感覺到他的心傷。
是真的心傷。
黯淡無光,那已經變得不再像是容璟琛了。
這麼多天細心部署,可等來的結果卻是這樣,旁人尚且不知道容璟琛,可他卻看在眼裏。
記在心上。
看看那頭額頭上冒著冷汗的司機,以及站在那頭的蘇幻幻,一時間,他竟不知如何是好。
……
“她不會再回來了。”終究,還是把這一切,都拋下了。
抱著那隻瑟瑟發抖的小黑,男人抿著唇,似乎要將周圍的人,都要撕碎一般。
站在他身邊的小白和一眾人看著容璟琛的樣子,從少爺回來到現在,就一直抱著那條狗,一直保持著那個姿勢,期間,連一口水都沒喝,一直在重複著那一句話。
而少奶奶,到現在都沒有回來。
定眼一看,那背影看起來孤高又冷冽,寒氣都能在周圍侵略,女傭們心裏有無數個疑問,可如今,隻是低頭互看了一眼對方,不敢說話。
小黑圓鼓鼓的眼睛,依舊閃著光芒,與容璟琛不常親近,它還是有點怕的。
可躺在一旁的薩摩耶趴在地上,像是知道了主人在說什麼,心情低落著,視線一直凝著看向窗外。
氣場沉沉。
環境壓抑。
沒人知道此刻容璟琛的心情。
……
“啪!”
一巴掌。
在夏如沫耳邊回蕩著,她的眼睛很想睜開來,可一點力氣都沒有,全身燙的她感覺,她要死了。
“女人,我告訴你,趕緊給容璟琛打電話,否則,我不介意讓你試試看,我們的手段……”厲聲的話,是一個男人的聲音。
很粗暴。
“我不打,你憑什麼關我,我告訴你,容璟琛不會放過你的,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對我,你的下場會怎麼樣?我可是他的女人,你覺得依照他的手段,你能全身而退,我勸你還是趕緊放了我。”
莫彤的手按壓著下腹,怒目互瞪。
“喲,這麼看來,你才是最近電視上出現的女人?”一旁坐在那的男人,從她的話語中,聽出了什麼。
如同是中了彩票一樣,本來他們就分不清到底誰才是,這下,是徹底清除了。
“你們還算有點眼力架,既然看出來了,那還不趕緊放了我。”莫彤腹背受敵,她醒來的時候,這些男人正在給她傷口上澆冷水。
腹部,雖說隻是皮外傷,可那絲絲的疼痛伴隨著冷水,一下子又開始扯開。
疼的簡直無法用言語去形容。
她現在不知道自己所處的地方和麵對的人到底是什麼人什麼地方,她隻想快點離開這個鬼地方。
“放你?”男人輕笑著,狂妄的抓著她的頭發,“抓的就是你。”
“什麼!”
輕顫著的眸子滿是不信。
可頭部,卻在提醒著她,這一切正在發生。
男人的手盡很大,莫彤感覺自己的頭皮快要被抓破了,她那張恨意滿滿的臉,盯著那頭倒在地上的夏如沫,咬著牙忍著那腹部的疼痛。
本以為報出容璟琛的名字,這些人絕不敢怎麼樣,可現實,他們根本不吃這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