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舜聞言,則有些哭笑不得。
“你是雌性,而我正當壯年。你這樣觸碰我,我對你有所心思也是正常,但我並未輕薄你。你這樣,是不是……”
“閉嘴!”
芮戚有些惱羞成怒。蛇舜的這些話,令她無從辯駁,到好似是自己多想了一般。
而這時,身後傳來了許久不見的蛇弭聲音。
“舜,我到處都找不到你,原來你是在這……裏……”
蛇弭急匆匆的跑來,見到眼前一幕,眼睛差點兒快要瞪出來了,聲音也頓時變了調。
他其實不是來找蛇舜的,而是許久不見芮戚,想知道自己冷落芮戚的法子是否有所成效,看看她到底有沒有想他這個乖弟弟。
不料,自己這段時日不來,芮戚反而與蛇舜親密起來。
他頓時感覺……
自己失寵了。
“你們……”
蛇舜此時動不了,也不欲向蛇弭解釋什麼。而芮戚則一臉平靜,好似並不擔心蛇弭的誤會,依舊履行自己報恩的說法,繼續給蛇舜拔刺。
蛇弭感覺自己不但失寵了,還受到了兩人的排擠和冷落。但他沒有立即離開,因為他後知後覺的發覺這兩人似有些不正常,故走了過去。
“你們……這是在幹嘛?”蛇弭生怕得罪兩人,問的小心翼翼。
“拔刺!”兩人異口同聲。
蛇舜雖不能動彈,但思緒和嘴巴還是能自由行動的。
蛇弭聞言,又見蛇舜身上確實紮滿了許多小刺,故相信了兩人的說辭。
可他瞧著兩人突然親密起來的態度,還是有些怪怪的。特別是蛇舜的眼神,很明顯是不希望他打擾……
芮戚和蛇舜逃走後不久,鷹恪便知道了。
他大發雷霆,已經踹傷了好幾名領頭巡衛,然仍不解怒氣。
“沒用的東西,去了這麼多人,連兩個被困的人都抓不住!”
若非他當時為奪那小不點的武器,被齒鞭割傷了雙腳,定要親自捉拿他們。
然眼下,他已氣的顧不上傷口,便又朝另一名領頭巡衛狠狠踢去。
傷口裂開,血跡模糊了一地,鷹恪卻毫不在乎。
所有人都被嚇的瑟瑟發抖,更無人敢出言辯駁。
一名膽大些的領衛安撫道:“興許他們隻是障眼法,還沒有離開我們的領地。下屬再帶人去搜查,一處也不放過。”
那領衛的話音未落,便被鷹恪再一次狠狠踹倒在地,狂吐鮮血,連話都說不出來。
“你當所有人都跟你一樣蠢嗎?”鷹恪怒不可遏。
他最近連連失手,甚至還被蛇族打的元氣大傷,就連他也……
脖頸處的疼痛,令他想起了當時騎在他背上的那個小不點來。
不愧是他看中人,竟然能讓他接連栽在了手裏。
真狠啊!
不過,他喜歡。
目光停頓在他身邊擺放的齒鞭上。
他拿在手裏,光潔的指腹細細摩挲過齒鞭鋒利的刃口,卻被那銳利劃破一道血痕來,鮮紅的血液滴落,發出輕微的“啪嗒”聲。
所有族人都不由屏住呼吸,不敢危言。
這時,有族人來傳,首領請他過去商議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