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不點,你身上還有多少秘密武器沒有拿出來,不如都讓我見識見識吧!”他是指芮戚方才的那招無極拳。
芮戚有些被他的無賴所氣到,故懶得再與他廢話。
她確實還有一招沒有使出來,不過如果沒法靠近對方,本根就不頂用。
鷹恪異常狡猾,他知道在芮戚麵前,近身搏鬥討不了好,故每次都隔的遠遠的。再這樣耗下去,形勢對她不利。
若有人能幫她將鷹恪從樹上逼下來就好了。
這時,蛇弭一臉慫包的從草叢裏鑽出來,問芮戚:“姐,要不我幫幫你?”
芮戚:“……”
這貨原來躲在一旁多時了,見她打了這麼久,居然好意思現在才露麵。還問她要不要幫忙?
蛇弭化為本體,他的蛇身想要上樹並不難,不過等他爬上樹時,鷹恪早已跳另一棵樹上去了。
芮戚再一次無語,也失去了與鷹恪纏鬥的心思。
與此同時,鷹恪也似不打算與她繼續糾纏了,故飛上了更高的樹冠道:“齒鞭下次再還你。那冠毛,便當是我送給你的定情信物好了。”
他言罷!不等芮戚拒絕,便轉身幻化成了鷹身,朝虯枝高處飛躍而去。
鷹恪剛走,蛇舜便來了。
沒有拿到東西,芮戚的麵色不好看。
至於已經被掐死的蛇蘇和險些被掐死的蛇白,她更沒有興趣理會。
然她不料,蛇白一回到族中便攀咬她和鷹恪勾結,還說她身上藏有鷹恪的定情信物。
蛇白的這波操作,簡直將芮戚秀逗了。
看來,蛇白當時並沒有被掐暈,而是怕死,裝模作樣罷了!
當然,若不是她及時出擊,蛇白早已和蛇蘇一樣,成了鷹恪手中的亡魂。
至於那根鳥毛,她確實還帶在身上,因為她看的出來,那冠毛對鷹恪的重要性。
她還指望著找機會用那根毛換回她的武器齒鞭,東西自然不能隨便丟了。故當蛇白質問她是否藏有鷹恪的鳥毛時,她很直接的承認了。
“不錯,鷹恪的確有一根冠毛在我這裏,不過不是他送給我的什麼定情信物,而是我上次險些被他擄走時,從他頭頂上拔的。不信,你們可以親自去問問他。”
她一臉真誠。
“你把我們都當傻子嗎?先不論鷹恪的冠毛想要拿到,難於登天。若鷹恪與你勾結,怎會對我們承認這種事?況且……”
“白!”蛇舜終於忍不住的出聲製止。
他麵色冷肅,繃緊的下顎微微僵硬,周身散發出一種震懾人心的氣勢。
蛇白心底一怵。
然這麼好的機會,又犧牲了蛇蘇,她怎肯放過。
“舜,我親耳聽鷹恪所說,這是他送給芮戚的定情信物。你若不信我,可以親自問她,看她是否敢承認?”
蛇白言之鑿鑿。
她就是想逼迫芮戚自己承認,她好在一旁煽風點火。
如此一來,即便她沒有確切的證據證明,芮戚與鷹恪勾結,即便蛇舜有心偏袒。隻要族人們心生疑慮,便斷不敢再繼續將芮戚留下來了。
然她不料,芮戚非但沒有否認此事,還坦坦蕩蕩的承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