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什麼不敢承認的。鷹恪的確……”
蛇舜卻當即打斷:“此事,我會親自……”
“鷹恪是這麼說過。”芮戚再次承認。
她不去看蛇舜隱忍的怒意,繼而道:“但接不接受是我的事。難道因為他說要送我東西,便代表我與他勾結?”芮戚笑問。
她不顧蛇舜阻止的眼神,繼續對蛇白道:“那若鷹恪是當著族人的麵,說愛慕你,是不是也代表你與他也有勾結?”
她並不害怕蛇白的攀咬,也不害怕族人對她的懷疑,因為以她的本事,即便離開蛇族也照樣可以過的很好。
這裏若容不下她,大不了離開便是。
她反而覺得蛇白眼下的撒潑無腦,有些可笑。因為如果她是蛇舜,也不會喜歡這樣的蠢貨。
“你,你敢胡說。”蛇白氣的兩眼發黑。
她知道芮戚伶牙俐齒,卻不料她敢如此顛倒黑白。
“二長老誤會了。我可沒說你和鷹族勾結,你又何必這般激動呢!”
她語氣慵懶,繼續道:“至於鷹恪的冠毛,對於你來說,也許難於登天,但並不代表所有人都不行。您說呢?”
蛇白再次被氣的一噎。
她原本以為,芮戚不過是個繡花枕頭,空有其表罷了!
直到今日,她親眼看到就連在蛇舜麵前也不落下風的鷹恪,竟然被芮戚緊逼到不得不依靠本體占有優勢。
如果不是他們本體的優勢,也許連蛇舜都未必是這個小雌性的對手,更遑論是她了。
念此,她更加堅定了此次要將芮戚除去的決心。
然她還未開口,便見蛇舜擋在了芮戚前麵道:“此事,我自有定奪,到此為此吧!”
蛇白從未見過蛇舜如此袒護旁人。
她指尖攥緊,已經顧不得惹怒蛇舜,當即反駁道:“舜,此事難道就這麼算了嗎?鷹族與我們世代是天敵,若蛇族當真混入奸細……”
蛇舜蹙眉,冷聲打斷道:“弭當時便在場,我們不如問問他,也許更為清楚事情的經過。”
蛇白不甘,語氣銳利道:“蛇弭一向與芮戚交好,他的話能夠相信嗎?”
“那你覺得誰的話可信?蛇蘇嗎?還是你?”他沉聲問,幽潭似的眸光中隱隱透著一抹怒焰,令人心生膽怯。
他怒火不同於鷹恪的陰鷙狠毒,大發雷霆。表麵看似溫吞,卻能令人從內心深處感到發怵,帶有不可違抗的威嚴氣勢和壓迫。
族人們都知道,蛇白愛慕蛇舜,而蛇舜偏偏愛慕芮戚。
若說蛇弭的話不可信,那蛇白今日的這番話,便更令人難以信服了。
稍微對蛇白有所了解的人都知道,族中若有哪個雌性想要接近首領,最後都沒有什麼好結果。
蛇舜的這些話,顯然是沒打算給蛇白留麵子了。
她想煽動風向,將族人們的懷疑和顧慮都推至芮戚的身上,現在蛇舜也用同樣的方法來對付她。
蛇白也沒想到,蛇舜為了袒護芮戚,竟會對她如此的絕情。
而一旁的芮戚,則沒有繼續看戲的心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