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
阮芷沉默的坐著,看著窗外的夜色發呆。 “不開心?”
摟在腰上的手緊了緊,身邊傳來蔣寒年低沉的聲音。
阮芷回過神,轉頭朝他笑了笑:“沒有。”
蔣寒年注視著她:“那些無聊的人說的話你不用在意,等過段時間你的身份公布了,這些人就會閉嘴了。”
“嗯。”阮芷眼神閃了閃,道:“那個女人和你認識,是嗎?”
蔣寒年看著她:“認識,周綿綿和白露是朋友,許家和蔣家也有些生意往來。”
果然是認識的。
剛才看到他們說話,阮芷就覺得周綿綿對蔣寒年的態度不像是陌生人。
可是上次他在走廊上並沒有表示自己認識周綿綿。
“是不是生氣我沒有告訴你這件事?”蔣寒年大手抬起她的下巴,緊緊注視著阮芷,道:“她和白露關係好,我不想提起她的時候說到白露會讓你多想。”
“我沒有生氣。”阮芷笑了笑。
“真的?”
蔣寒年皺起眉道。
“真的。”
蔣寒年和周綿綿關係一般,就算他說了,周綿綿也依然會把他們接吻的事情告訴白露,所以告不告訴她結果其實都一樣。
“今天白露來找你有事嗎?”阮芷問道。
蔣寒年皺了皺眉:“說了一堆沒用的廢話!”
其實阮芷大致能猜到白露說了什麼,眼神閃了閃,道:“蔣寒年,白露好像還想和你在一起。”
“這個問題我們不是討論過了,我和她沒有可能,以後不要在我麵前提起關於她的話,軟軟,我是屬於你的!”
蔣寒年緊緊注視著她。
阮芷眼神一閃,伸手抱住他,道:“嗯,你是我的!” 蔣寒年薄唇勾起淺淺的弧度,大手抬起她的下巴,薄唇落在她唇上……
……
雖然三個月時間還沒過,但是蔣寒年現在已經深暗如何在不真刀實槍的情況下也能讓自己吃飽。
阮芷被他折騰了個夠嗆,第二天去上班時嘴唇還有腫。
剛到公司便接到紀雲的電話,在電話裏告訴阮芷關於白露的資料查到了,已經發到她郵箱。
阮芷打開郵箱看了一眼裏麵的內容,頓時驚訝了。
兩個月前白露出國,到了國外就迅速和一個導演好上了,可是好景不長,白露常常被家暴,因為怕別人知道所以白露不敢報警,最後貌似還給那個導演付了一大筆錢才分手,然後便迅速回國。
難怪白露現在又願意和蔣寒年在一起,經曆了一個會家暴和訛錢的渣男,大概是想起蔣寒年的好了。
“你查她幹什麼?和她結下梁子了?”
紀雲發過來一條信息。
阮芷看著屏幕,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何止是結下梁子了,這梁子大了!
看了眼空蕩蕩的書桌,阮芷皺起眉,摁下桌上的通話鍵:“林秘書,請你進來一下。”
很快,林雨走進來,恭敬地道:“阮總,您有什麼吩咐?”
經過昨天那場會議,現在夏氏上下都在討論阮芷很像當初的夏夢芷,不僅是長相,連雷厲風行的工作方式也很像,對阮芷抱有非常大的期待,當然除了何家那群人。
“今天公司的文件呢?為什麼我這裏一本都沒有?”阮芷道。
林雨道:“阮總,是夏總專門吩咐過,不用將文件送到你這裏來。”
阮芷眼睛一眯:“不用給我送?嗬,那我這個副總裁還當來幹什麼?從現在開始,公司所有需要夏夢嬌審批的文件都先給我送過來,我批完了,再送給夏夢嬌看。”
“這……如果夏總問起來……”
“讓她來找我。”阮芷小手一揮。
“是!”林雨恭敬地道。
阮芷眼裏閃過一抹幽光,夏夢芷這兩天在忙著付那些貨款,錢應該也花的差不多了,接下來,她得想想怎麼把夏夢嬌踢出夏氏。
夏夢嬌聽說了阮芷要看文件的事,氣得夠嗆,砸了新辦公室裏的一個花瓶,不過她卻沒有找阮芷理論。
夏夢嬌不來,阮芷也樂得清淨,一心一意找茬對付何家那些親戚,不到兩天時間又被她找借口開除了三個。
三天後,林雨彙報完工作轉交給阮芷一封請柬。
請柬內容是邀請她去參加一個晚宴。
按理說以夏氏這樣的情況,不應該在被邀請的行列,沒想到給夏氏也發了邀請卡。
阮芷猶豫了一下,將邀請卡收在包裏,抬腳朝門外走去。
夏氏和蔣氏距離不遠,阮芷沒有讓司機送,而是選擇步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