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住你現在的樣子,隻要回到蔣家,以後就再也不會像現在這樣了。
“你和他是兄妹!”蔣寒年吼道。
“哈……”阮芷笑了下,挑起眉道:“那你和我又是什麼關係?為什麼我和你可以,和別人就不可以?而且……這不是你教我的嗎?現在我覺得這種感覺挺刺激的,不是麼?”
“你說什麼?”蔣寒年滿臉震驚,不可思議地盯著她:“你覺得刺激?你就這麼賤嗎?!他能給你多少地位?你竟然勾引姓阮的?!!!”
她和阮家有仇,可現在她竟然願意爬上阮晉北的床!
還說覺得這種關係刺激?
她根本不是他認識的阮芷!
她不是這樣的!
阮芷冷笑了聲音:“我知道你覺得奇怪,蔣寒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本來就是唯利是圖的女人,我們就到此為止,請你不要糾纏我,以後你見到我們還是繞著走吧,畢竟你現在不是蔣家五少,你沒權沒勢,下次阮晉北可不會這麼輕易放過你了!晉北,我們走吧。”
說完,她挽著阮晉北的胳膊,轉身朝停在一旁的車走去。
蔣寒年定定的坐在地上,一眼不眨的看著他們的背影。
很快,跑車從他眼前開走。
從頭到尾,阮芷沒有再看過他一眼。
她走了?
竟然真的就這樣走了!
空氣冰冷的早上,蔣寒年像是一條狗一樣被丟在路邊,過了一會,忽然眉頭一皺,猛地吐出一口鮮血,昏死過去。
……
“你真的不回去看看嗎?”阮晉北忍著痛開車,一邊心有餘悸的看了眼阮芷慘白的臉色:“你還好嗎?”
“把車開到那邊。”阮芷道。
阮晉北聽她的把車開到另一邊一條小路上停下。
阮芷拿出手機找到一個號碼撥出去,過了幾秒,朝那邊的人道:“蔣寒年在夏家別墅門口受傷了,你派人和醫生去接他吧,蔣夫人,我把你的兒子還給你了。”
說完,不等蔣夫人說話。
阮芷將手機拿下來掛斷,眼裏一片荒涼。
她和蔣夫人原定的計劃是七天,其實哪需要七天,她隻要和別的男人演一出戲,蔣寒年就受不了。
很快,一排豪車從前麵路口開過,徑直開向夏家別墅。
過了一會,那一排豪車又從路口呼嘯著開走。
阮晉北鬆了口氣:“好了,現在蔣寒年也走了,你……”
“這個給你。”忽然一份文件遞到他麵前。
是股權書。
阮晉北怔了怔,伸手接過來翻了翻,訕訕地道:“你……哎,你別哭啊!”
忽然看到阮芷眼淚掉下來,阮晉北頓時慌了,趕緊拿紙巾:“你先別哭,有話好說……”
“……”
阮芷眼淚掉得愈發洶湧,抱著膝蓋,悲愴地痛哭出聲。
從現在開始,她真的和蔣寒年沒有任何關係了。
從此以後,蔣寒年會恨透了她。
早晨出聲的太陽照進來,大地複蘇,一架停在路邊的車裏,有個年輕女孩卻哭得肝腸寸斷,仿佛失去了最重要的東西。
阮晉北一開始還安慰她,後來便隻是靜靜的聽著。
不知哭了多久,阮芷才漸漸停下來,抱著膝蓋蜷縮在副駕駛上,眼睛泡在淚水裏,滿臉淚痕,抽抽搭搭的吸著氣。
“你好些了嗎?”阮晉北看著她道。
阮芷眼神閃了閃,轉過頭看著他,哽咽的聲音不穩:“你剛才……把他……打的嚴重……嗎?”
阮晉北一震,皺起眉道:“應該……不重吧……當時打起來了,哪顧得了那麼多。”
“要是……打嚴重了,我不會……放過你!”阮芷抽抽搭搭的威脅他,泡在淚水中的眸子透著一股狠勁。
阮晉北無語:“不是你讓我打的嗎?”
阮芷吸了口氣:“不管。”
“你還講不講理了,你可真……嗬……”阮晉北忽然笑了,似是想到什麼,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
“你笑什麼?”阮芷道。
阮晉北看了她一眼,目光帶著笑意:“我笑你和她真像,也有點壞壞的,以為自己是隻小老虎,隻可惜她沒有你運氣好,跟了一個不值得的男人,其實她配得上更好……算了,都已經過去了,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用,不說了。”
阮晉北看著車窗外的目光有些悠遠,似是回憶起什麼人。
阮芷沒興趣和他在這懷念過去,伸手推了推他:“把你的車給我。”
“幹什麼?”阮晉陽回過神,有些詫異地看著她。
“讓你給我就給我,問這麼多幹什麼,合同都到手了,你還舍不得一輛車嗎?你下去,快點!”
阮芷推他。
阮晉北就這樣被人從自己車上趕下來,眼睜睜看著車從自己麵前開走,拿著合同站在深秋的冷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