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扣扣。”
門從外麵被人推開,女傭站在門外:“阮小姐,五少讓你下去吃飯,還說讓你穿漂亮些。”
阮芷愣了下才想起蔣寒年離開時好像說讓她下樓去吃飯。
被軟禁了兩天,他終於肯讓她下樓了麼?
阮芷沒有拒絕,畢竟這裏是蔣寒年的地盤,如果她不聽話,蔣寒年多得是方式整她。
阮芷走進衣帽間隨手挑了一套衣服換上,出門下樓。
“寒年,你還記得去年普羅旺斯的那個農場主嗎?前段時間他聯係我,說薰衣草花開了,希望我們再去呢。”
客廳裏忽然傳來一道嬌軟愉悅的聲音。
阮芷腳步驀地停下,隻見沙發上蔣寒年身體舒展地坐著,白露坐在他身邊,上半身趴在蔣寒年身上,滿臉甜蜜的笑容。
阮芷垂在身側的手猛地收緊,她的第一反應是:他不疼嗎?
蔣寒年胸口有傷,白露怎麼能壓在他身上。
客廳裏,蔣寒年抬眸朝樓梯掃了一眼,目光一冷,語氣卻很溫柔:“記得,當時你很喜歡在花田裏蕩秋千。”
“……”
白露眼裏閃爍著笑意。
她以為這些事蔣寒年早已經忘了。
今天接到蔣寒年的電話,在電話裏蔣寒年約她來別墅用餐,白露的心情可以用欣喜若狂來形容。
要知道以前蔣寒年約她吃飯大多數都在外麵餐廳,但是白露覺得再高檔奢華的餐廳也比不上在蔣寒年的別墅裏有意義。
阮芷沉默的站著,難怪蔣寒年會忽然讓她下樓,根本不是要和她一起吃飯,而是要和白露秀恩愛給她看。
“不是要吃飯嗎?我來了。”阮芷抬腳走下去。
“你……”
白露看到阮芷頓時臉色一變。
她知道阮芷被蔣寒年找回來了,而且從女傭那裏知道阮芷還住在蔣寒年的臥室,想到這點白露眼裏便湧起濃烈的嫉妒和恨意。
蔣寒年目光冰冷的盯著阮芷,臉色越來越陰沉,他沒從阮芷身上看出一點吃醋的意思!
“吃飯!”
蔣寒年冷吼一聲,起身朝餐廳走去。
白露回過神,追上去:“寒年,你等等我。”
阮芷看了眼兩人的背影,抬腳朝餐廳走去。
長長的餐桌前,蔣寒年麵無表情地坐在主位,白露坐在他右手邊的位置,冷冷地白了眼走進來的阮芷。
“阮小姐,你坐這裏。”女傭拉開一張椅子。
在餐桌另一端,距離蔣寒年和白露最遠的位置。
不用說都知道是蔣寒年的意思。
阮芷也沒說什麼,走到椅子上坐下。
“寒年,我們一定要和她一起吃飯嗎?人家隻想和你一起吃,我們很久沒有一起用餐了。”白露嬌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