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話實說而已,如果你要和她在一起就應該相信她,不然就放了她,糾結這些東西隻是傷人傷己浪費時間。”
韓一聞也不想插手這件事,問題是如果蔣寒年一直鑽牛角尖,那傻妞的處境隻怕會更糟,答應過阮芷不說,他又不能多說,隻能點到為止。
……
阮芷塗上藥,在陽台上坐了一會,看著不遠處的夏家別墅。
那裏已經屬於別人,也許過幾天就有人搬進去。
“爸爸,對不起。”
她真是一個沒用的女兒,夏氏沒有守住,就連夏家的宅子現在也沒了,爸爸的心血在她手裏變得一無所有。
以前爸爸總是說她是他的驕傲,如果爸爸能看到今天,一定不會再這樣說吧。
中午阮芷睡了一會。
晚上,她吃過晚餐後坐在沙發上看書。
“砰。”
蔣寒年又恢複踹門。
阮芷抬眸看過去,下一秒蔣寒年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拽起她朝大床走去。
“你要幹什麼?蔣寒……嗚?嗚嗚嗚!!!”
忽然蔣寒年拿出一張膠布將她嘴貼上,還沒說完的話被封住,阮芷錯愕的睜大眼睛,下一秒被推倒,蔣寒年欺身而上,撕開她的裙子……
阮芷:“???!!!!”
……
從那天起,蔣寒年不再和阮芷吵架,或者說他們根本沒有說話的機會。
每天晚上蔣寒年會回臥室,阮芷來不及說話嘴巴就被膠布封住,然後往床上一扔,等第二天醒來時,蔣寒年已經離開了。
除了那事,他們之間零交流。
阮芷現在真的有種‘工具’的感覺。
阮芷本以為這麼頻繁的那方麵會對孩子不好,然而令人哭笑不得的是孩子的情況一直很穩定,絲毫沒有受影響。
比較意外的是,這樣的相處方式竟然也奇異的和諧,起碼他們之間沒有再吵架。
深夜。
阮芷渾身癱軟躺在床上,累得手指都抬不起來,淚汪汪的眼睛失神的看著天花板。
嘴唇上膠布忽然被揭開,阮芷眼神微動,目光閃爍的看著蔣寒年。
這幾天每次夜裏她都是昏過去的,第二天起床再自己撕掉膠布,他今天竟然會好心放過她?
“醒了嗎?”
蔣寒年溫熱的指腹拂過她嘴唇上滲出的血珠,是剛才撕掉膠布時弄傷的。
“嗯。”
阮芷輕輕應了一聲。
蔣寒年將她摟在懷裏,讓她靠在他肩上,十分親密的動作。
他們已經很久沒有這麼親近,雖然這幾天每天都會親密接觸,但是和這種親密依偎在一起是不一樣的。
“喝水嗎?”
蔣寒年低沉的聲音和以前沒什麼兩樣。
“嗯。”
阮芷舔了舔幹涸的唇,眼裏閃過一抹疑惑,這男人又要幹什麼?
蔣寒年拿過水杯喂她喝水。
阮芷伸長脖子,雪白的脖頸和小巧的肩上都是他留下的印記,蔣寒年目光落在上麵,眼神炙熱了幾分。
喝完水,蔣寒年拿過水杯將剩下的水喝掉,把杯子放回床頭櫃,性感的嗓音帶著濕意:“既然閑著陪我看點東西。”
“……”
阮芷眼神一閃,看東西?
又是拍賣會嗎?
她應該沒有什麼能再讓他賣掉的了。
很快,阮芷就知道蔣寒年讓她看的是什麼。
一本精致的圖冊在她麵前打開,LOGO是世界頂級私人定製品牌,圖冊上歐美男模穿著各種款式的西裝展示。
“我結婚要選西裝,你眼光不錯,幫我挑挑。”蔣寒年低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
阮芷看著畫冊,身體的溫度一點點冷下去。
看來她猜得沒錯,蔣寒年又在報複她了。
這段時間他總是這樣,但凡對她好一點,讓她恍然想起過去的感覺時緊接著又會一盆冷水澆下來。
“怎麼不說話?”蔣寒年目光緊緊盯著她的表情。
阮芷眼神閃了閃,過了幾秒,伸手翻開一頁:“這套淺藍色的不錯,你皮膚白,很適合你。”
“……”蔣寒年目光驟然變冷,眸底怒意凝聚。
“這套不行,格子的看起來顯老,不適合你的氣場。”
“……”
“還有這套黑色的也不錯,這上麵好像有暗紋,你喜歡嗎?”
“……”
這本圖冊上的模特都不如蔣寒年好看,阮芷一邊翻圖冊,一邊在腦海中想象蔣寒年穿著西裝站在婚禮上的樣子,一定是很帥很英俊,讓所有人都移不開目光。
蔣寒年應該是最帥的新郎吧。
他和白露結婚,將來會通過醫學手段要一個孩子,在別人眼中他們是破鏡重圓的舊愛,婚姻美滿幸福……
這樣就很好。
房間裏隻有阮芷陸陸續續的聲音,蔣寒年一直沉默著。
空氣中有種若有似無的寒意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