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勾著冷魅的笑,大手摩擦著她細嫩的肌膚鑽進身體裏,粗糲的手指身體吞沒了明若愚的呼吸聲,讓女人驀地瞪大了雙眼。
“嗯......”
明若愚一張臉痛苦地皺成一團,眼淚頓時湧了出來。
巨大的疼痛和恥辱,一層層折磨著她,可她卻不敢抗議,不敢出聲。隻能仰著頭無聲承受,側頭看向一簾之隔的弟弟,死死咬著唇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來。
她比任何時候都覺得屈辱,屈辱得想去死。
男人手上的動作不停,一手解開自己的皮帶,欺身壓了過去,逼近明若愚,陰狠之極的聲音狠狠剮著她的耳膜,“我更想知道,新娘子在婚禮前被人幹完,衣衫不整出現在婚禮現場,到底是什麼樣子。”
說完,狠狠往前——
明若愚微張的嘴巴裏,發出長長的抽氣聲,身體深處的疼痛綿延而來,幾乎讓她痙攣。一雙手死死攀著身後的牆壁,指甲幾乎要扣進牆體裏。
她發出低微的哭泣聲,小聲哀求著身上的男人,”傅以承,求你,求你別......”
男人置若未聞,眯著陰霾的眼睛,動作狂風暴雨一般,看著女孩精致的臉因為疼痛和難以承受的侵占皺成一團,就莫名地覺得興奮。他瘋狂地揉搓著她的身體,莫名而來的快感,讓他越發狠厲起來。
煎熬。
折磨。
恐懼。
一點點侵蝕著明若愚的心。
她甚至無法想象,如果弟弟醒來,發現她和傅以承做的事情,到底會發生怎麼樣難以預料的事情。
她隻盼著這一場淩遲能快些結束,快一些......
良久,在男人一聲綿長的喘息中,四周陡然安靜了下來。
男人抽身離開,明若愚的身體順著冰涼的牆壁滑了下去,一身狼狽,赫然入了傅以承的眼。
原本燦若桃花的女孩,此刻卻像是失了靈魂的娃娃一般靠在牆角,臉色慘白,一身髒汙狼狽,雙手無力地垂落在身體兩側,像是經曆了一場慘絕人寰的強x暴事件一般。
傅以承情x欲稍褪的臉,越發陰駭起來。
他忽然俯身逼近明若愚,陰冷的氣息撲麵而來,嘴角的弧度冷然。
“知道嗎?這是我送給你的新婚禮物。被上過進入婚禮的新娘,不知道該有多驚豔!”他嗤嗤笑了聲,“就是不知道,你這種樣子,你丈夫還會不會讓你進入婚禮現場,真是可惜。”
見她忍不住瑟縮一下,他豁然起身。
“還有,知不知道你這幅無辜可憐的樣子,到底有多惡心?”他說完,抬手將自己整理完畢,看也不看她一眼,轉身離開,路過明遠臣的病床,腳步卻不由得頓了頓。
床上的少年一臉病態的蒼白,明明十五歲的年紀,卻慢慢呈現出凋謝的狀態。
一絲暗沉複雜的情緒,緩緩流過傅以承清冷的眼,片刻,他拉開們走了出去。
不大的關門聲,卻將明若愚從呆滯絕望中驀然拉了回來,貼身的牛仔褲裏,手機“嗡嗡嗡”振動的厲害,她摸索著拿出手機,何助理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明小姐,你在哪兒?”
......
明若愚趕到婚禮現場的時候,現場隻剩下冷冷清清的一片,杳無人跡。
隻有秦老坐在大堂的位置,臉上一派風霜,猶如寒風過境。
襯衫被傅以承撕毀,根本不能穿,來的路上,明若愚又從路邊的店裏,臨時買了一件。扣子係到了脖子上第一顆,還可以隱約有青紫色的痕跡露出來。鑽石的頭冠已經摔碎,她隻撿了那些掉落的鑽石回來。
這會兒,披頭散發,狼狽不堪的明若愚,看在旁人的眼裏,越發像個小醜。
她一路走到秦老身邊,緊了緊拳頭,輕輕說了聲,“秦老,對不起,我臨時去了趟醫院......”
話沒說完,一把巴掌兜頭抽了過來。
啪。
秦老一臉陰駭,怒不可遏地看向明若愚,“且不說我們有協議在線,如今,你和那小子子結了婚,也算是我秦家一份子,我打你,有異議嗎?”
明若愚抿著唇,眼睛裏浮上一絲水汽,“沒有。”
像她這種明明簽了結婚協議,還跟別的男人糾纏不清的人,活該被打。
“我秦家是什麼樣的人家,我想你比我清楚。婚禮當天,新郎不出現就算了,新娘卻從化妝間裏無故逃跑。傳出去,你知道世人怎麼評價我秦家?還是你覺得,我秦家高攀不起你?”
明若愚麵白如紙,下意識搖頭否認,“對不起秦老,我不是那個意思......”
秦老一雙銳利的眼睛探照燈一般在明若愚的身上來回逡巡,精明冷厲的臉上,浮現出一抹深邃詭異的笑容來來,整個人給人深不可測的神秘感,幽幽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