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在夢裏,那個男人輕喚自己的聲音,也如此逼真。
太累。
太困。
半夢半醒中的明若愚甚至嚶嚀一聲,主動配合著身上男人的動作,不自覺地拱起身體,嘴裏發出動聽地申銀聲,身體似乎也在男人的觸碰下,有了動情的痕跡。
沒了現實的舒服,明若愚的感受更清晰,更真實。
每一下男人的親吻,觸碰,似乎都讓她感受到愉悅的火花在自己的身上點燃,燃燒,一點點將她的身體變成一灘溫情的春水,潺潺的溪流。
在自己身體城市的反應裏,陷入夢境的明若愚越發期待男人的動作,莫名地想要更多。
直到男人低頭親吻著她身前美好的柔然,扣住她的腰身,和她瞬間融合,她終於像自己無意間遭遇的事情一般,像是隔壁那個女人一樣,難以自製地發出了動情的尖叫聲。
“啊——”
她的身體被動情地打開,伴隨著男人一次一次溫柔纏綿的動作,在她的身體裏,無聲地製造出一波又一波瘋狂的快樂,讓她想要尖叫,想要釋放。
想要莫名其妙地瘋狂一次。
即使在夢裏,她似乎也能感受到男人每一次在自己身體裏瘋狂愜意的時候,附身在她耳邊,近乎逼真地喊著她的名字,“若若,若若......”
整個晚上,她似乎都被這樣的夢境反反複複一直折騰。
隻覺得身體不像是自己的,渴望快樂,別逼著一次次和男人攀上極致,又重重地跌落人間。
她像是一艘迷失了方向的小船,隻能無所依附地攀著身上的男人,每一次因為瘋狂的快感無法自製的時候,都在他身下發出難耐的求饒聲。
直到天邊蒙蒙亮的時候,這場似乎沒有盡頭的夢,才慢慢地停了下來,被淹沒在明若愚毀天滅地的困意裏,終於有了停歇的痕跡。
......
淩晨四點。
身材高大的男人,緩步從電梯裏走了出來。仔細看便不難發現,男人原本平整高檔的西裝,此時已然有了些褶皺的痕跡,眉宇間,原本陰暗沉鬱的氣息,倒是無聲無息地消失不見了。
路過前台,前台值班的姑娘立刻睡眼惺忪地站了起來,恭敬客氣地喊了聲,“先生,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頓了頓,又不確定地問。
“還是,您要走,我幫你叫車?”
男人往前走的步子一頓,微微垂眸,長長的睫毛瞬間蓋住了他眼裏所有的情緒。片刻,他抬步走到前台,看了眼前台姑娘低聲說。
“不管你用什麼方式,再給我準備一個房間。距離我太太的房間距離近的,不用很久,幾個小時就夠了。”
小姑娘立刻點頭如搗蒜,轉身一溜煙就從台子後消失了。
“先生稍等,我馬上去辦。”
男人眯著眼睛看著小姑娘一副春心蕩漾很快消失的樣子,片刻“嗤”的一聲笑了出來,隨即抬步往大門口的方向走去。
推開門,他朝著不遠處停靠的一輛黑色轎車走了過去。還沒到,裏頭的人立刻推開車門走了出來,衝著他低低的喊了聲,“傅......”
男人一個冷眼過去,對方立刻噤聲,虛虛的做了一個打自己耳光的動作,隨即轉身跑到後備箱,拉住一個黑色的小型行李箱,走到他跟前。
“你的行李,我都帶來了。”
“嗯。”
他抬手接了過來,又沉沉地吩咐來人,“最近我不在,公司裏的事情就交給你了。實在有是棘手的問題,給我打電話,或者發郵箱。”
轉身之後,他又冷聲補充了句。
“不重要的事情,不要來打擾我。”
對方很是曖昧地”嘿嘿”笑了兩聲,搓著手,忽然來了調侃他的勁頭,“放心放心,我知道。畢竟這次的你們,和之前不一樣。我覺得你的追妻之路,又有點漫長。”
話音落,他忽然瞥見男人微涼的目光,心裏陡然一沉,趕緊抬手給了自己一個耳光,“我x!我還真是烏鴉嘴!我覺得,你一出手,她肯定立馬對你俯首稱臣,乖乖跟你回來。”
男人忽然扯唇冷笑,眼睛裏閃爍著冰涼的涼意。
“我忽然改變主意了。即使你真的遇到棘手的問題,要不要通知我。如果你搞不定,收拾鋪蓋,從鼎呈,給我立馬滾蛋!”
說完,拉著行李箱轉身進了身後的酒店。
身後的男人“嗷”的一聲一臉戚戚然,隻差沒有跪在地上了。
“求放過——”
......
隔天一早,明若愚一身困倦地醒了過來。
明明自己從進來之後一直睡到現在,中間甚至連醒都沒醒過,可就是覺得一晚上她好像用盡了身體裏全部的力氣,四肢都是酸困的。
被子下的身體上,潔白如玉,隻有雙腿間,隱約泛著酸意和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