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幾乎消耗了明若愚身體裏僅有的所有力氣。說完手一鬆,她整個人都跌進了他的懷裏。
男人麵上冰冷如冰,大手拖著她的腰肢,陰狠的視線看向一旁司陸,隻是一個眼神,司陸立刻反應過來。
“我知道了。傅少,我會處理。”
說完抬手揮了揮,幾個人高馬大的男人立刻跟著往外走。
剛到門邊,包廂外的兩個混混忽然衝了進來,看也不看地劈頭就喊,“我們的女人跑到......”
話沒說完,就別裏頭的司陸長腿一伸,瞬間踢了出來。
很快,外頭一片鬼哭狼嚎的慘叫聲。
傅以承背對著身後的一眾人,將明若愚整個按在自己的懷裏,頭也不回地沉聲說道。
“各位抱歉,我今晚還有事,先走一步。”
說完抱住她起身,大步往外走過。
寬敞的走廊裏,血腥味,酒水味,混著男人們一路從左到右被打的滿地鮮血的哀嚎聲,傅以承麵不改色地抬腳而過。
而懷裏的明若愚,身體似乎也到了忍耐的極限。
時間越是過去,她顫抖的越是厲害。
此刻整個人緊貼在傅以承的胸膛上,感受著男人將自己密密麻麻包裹起來的陽剛氣息,覺得某種瘋狂的渴望,越發明顯。
隔著男人的襯衫,她大口大口地喘息著,蔥白的手指沿著男人健碩有型的胸膛一路往裏摸。
“傅以承,我受不了了,你幫幫我,快幫幫我。”
男人抱住她健步如飛,臉上冷沉如冰,低頭努力克製著他聲音裏的冷意,溫聲說道。
“乖,忍一忍,馬上就給你。”
進了電梯,一路到了頂樓,剛出電梯,不遠處的司陸就一路迎了過來,抬手將房卡遞了過來。
“傅少。”
傅以承什麼都沒說,接過房卡繼續往裏走,淡淡地掃了司陸一眼。
後者立刻會意地停住了腳步。
“傅少放心,我馬上去查今晚的事情。”
“嗯。”
傅以承抱著明若愚進了房間,還沒關門,剛落地的明若愚瞬間從身後貼了上來,一雙柔若無骨的小手,在男人的身前無意識地摸索著。
“傅以承,我不行了。”
男人感受著身後緊貼著自己的一片火熱,眸色一暗,嘴角無聲勾了起來。
他忽然來了捉弄她的性質。
翻身將小女人一把打橫抱起,走到床邊,抬手壓了下去,一手卡主她的下巴,低頭吻了下去。
“唔......”
明若愚渾身都顫抖了起來。
身體裏正在熊熊燃燒的烈火,似乎經由這個吻,瞬間找到了釋放的源頭,讓她忍不住嚶嚀出聲,忍不住想要更多,更多。
灼熱的吻,越發深入,瘋狂。
可讓明若愚無法忍受的是,男人除了一個吻之外,再也沒有別的動作。
這對一個即將被烈火焚身的人來說,簡直就是一種天大的折磨。
“傅以承......傅以承......”
明若愚不由得地拱起自己的身體,在男人堅硬結實的胸膛上用力地磨蹭著。
因為藥效,她的身體變得很熱,瘋狂地渴望著,想要被什麼東西用力填滿。
見男人遲遲不動作,她大膽地伸出手,開始笨手笨腳地去扯男人的領帶,襯衫,小手甚至一路往下,落在他的皮帶上。
隔著西裝褲,小女人的手無意識地一碰,頭頂上的男人立刻繃緊了身體,嘴裏發出了一種難以言喻的悶哼聲。
似痛苦似愉悅。
明若愚用力攀著男人的肩頭,用力一推。男人猝不及防地向後倒在了床上,她趁機紅著一張小臉一個翻身壓了上去。
哢嚓。
脆生生地解開了男人的皮帶扣子。
當兩個人赤誠相見的時候,明若愚卻不知道要怎麼辦才好了。
身體明明酸脹的難受,過於火熱的感受幾乎要焚燒了她的理智,急的她快哭了出來,“傅以承......”
一開口,連聲音都輕顫了起來。
視線裏,女人完美精致的身體曲線一覽無餘,像是一幅惹人瘋狂的美人圖,身前更像是有兩隻雪白的小兔在跳躍一般。
明明已經是水到渠成,可以瞬間彼此滿足的事情。
可男人就像是和女人杠上了一般,眯著眼睛抬手枕在腦後,沙啞著低笑出聲。
“若若,不是很想要,那你還在等什麼?”
身上,明若愚的意識漸漸被焚燒殆盡,明明很想哭,身體難受的恨不得殺了身下這個混蛋。
但身體的本能,還是驅使著她伸出了手,緩緩俯身下去。
身前被輕輕穩住的片刻,身下的傅以承渾身一僵。
某種莫名快樂的感覺一瞬間襲擊了全身,明明那麼生澀的動作,卻是致命的。
還沒動作,身下又是一緊。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