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友次郎見這四名大漢已經暈倒兩名不禁有些晦氣的揮了揮手。
王衛隊士兵把暈倒的兩個人抬了下去,剩下的兩人心理素質還算是不錯的了。
負責筆錄的大夫又是吆喝了幾嗓子,審訊大廳逐漸安靜下來。
高橋陰太依然沉著冷靜,他似乎堅信高橋英夫會過來救他。
足友次郎道:“你們兩人可是敢在口供上簽字畫押?”
為首的大漢聞言如蒙大赦,他趕忙道:“這一切都是高橋陰太指使我們去做的事情,他就是一個十惡不赦的惡棍,流氓,希望大人嚴懲他啊!”
高橋陰太十分失望的看了一眼這個大漢,枉他費了那麼多心思還想把他們從地牢裏麵救出來。
足友次郎揮了揮手,負責筆錄的大夫把事先準備好的口供拿到了兩人麵前。
他們拿過毛筆後顫顫巍巍的在上麵簽上了自己的名字,然後沾了紅泥按上了手印。
足友次郎道:“好了,你們下去吧。”
噔!噔!噔!
兩人聞言連磕了三個響頭,他們扶著地麵剛想要站起身來,當即雙腿一軟重新跪在了地麵上。
足友次郎揮了揮手,四名王衛隊士兵上前來把他們攙扶了下去。
高橋陰太一臉冷漠的瞥了他們一眼,現在他的心恐怕已經涼到底了吧。
衛府大夫把口供拿到了足友次郎麵前,他仔細的重新查閱了一遍。
足友次郎咳了一聲道:“高橋陰太,你還有什麼好辯解的嗎?”
高橋陰太道:“府丞大人,您就單憑這種虛無縹緲的事情就把草民抓起來治罪嗎?黑齒國的哪條律法這樣規定了,您仔細跟我說說。”
足友次郎道:“三年前逼死橫西港口那家商戶的事情這兩位也是參加了,他們口供承認是你指使他們去操作這件事情,同樣的事情近三年來不少,口供上寫的非常清楚,黑齒國的律法是殺人償命,你逼死了這麼多的人,還不夠抓你嗎?”
高橋陰太道:“街頭混混而已,他們的話根本沒有可信度!”
足友次郎看著他笑了笑,隨即把口供和第一部分使用的材料都是拿到一邊去了。
他把第二部分的材料拿了出來,高橋陰夫皺了皺眉頭。
足友次郎道:“高橋陰太,既然你不服,那咱們就繼續聊聊前幾天陸府糧倉附近的失火案件吧。”
高橋陰太一愣,他的雙眸中閃過一絲慌亂,不過很快就平複了下去。
足友次郎道:“經過王衛府的屍檢和調查,江川榮美並不是自殺,而是他殺。”
此言一出,全場嘩然。
若真是他殺的話凶手的用心就有些險惡了。畢竟那地界可是靠近幕府糧倉,再加上最近發生的事情,這明顯就是要跟幕府作對。
高橋陰太強做鎮定道:“這跟草民有什麼關係?”
足友次郎拿出一小段燒焦的繩子,他看著高橋陰太問道:“你可認識這繩子。”
高橋陰太道:“不就是一根普普通通的繩子嘛,這又能說明什麼?”
足友次郎道:“繩子的編製手法很獨特,隻有三年前橫西港口的那家商戶才能夠編製出來,我記得你為了讓他家抵債把全部的繩子都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