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陸君深像是沒有聽見他所謂的警告,一把拽住他的領子,阻擋了拉姆斯的推力,轉身就要往他的樓上跑去。
“今天我要是看不到答案,我是不會離開的。”
拉姆斯惱火起來,“我讓你出去,否則我報警了。”
“拉姆斯,你連說謊話都不會,瞧瞧,這樣就把你給急了,看來你還真是有見不得人的秘密啊。”
忽然間,樓上的被人門打開了,一個睡眼惺忪的女子,穿著一雙拖鞋,從裏麵走出來,她的梨花卷披著肩膀,一張清秀的臉,顯得有些憔悴和疲倦。
“拉姆斯,發生什麼事了?”那女子說話的聲音如鈴鐺一般,很是好聽。
隻是這容貌,這聲音,分明就是裴依依!陸君深看見她時整顆心都,熱了起來,看著她遙遙的站在樓上,他的目光從她的臉,往下移,是她臃腫的體態。
他與這個女子,好像隔了一道生死門檻,因為他原本以為她死了,可是如今看到她這樣好好的站在自己的麵前,他竟有一種,失而複得的感受。
“裴依依?”他聲音幾乎顫抖的呼喚著這個女人的名字,“你怎麼在這裏?你、你居然沒死。”
那女子很是疑惑的望著他,“這位先生,你認識我?”
“拉姆斯,他是誰啊?”女子緩緩的從樓梯上走下來,手輕輕的摸著軟圓圓的肚子,有些疲倦的問著。
拉姆斯輕輕地對她說,“親愛的,他就是個陌生人而已,不認識路,跑到我們家裏來問路了,我這正要趕他走呢。”
陸君深看著拉姆斯的手親昵地撫摸著裴依依的秀發,聲音瞬時變得寒冷,“裴依依,你怎麼會跟他在一起?”
裴依依很無辜的看著他,“這位先生,我不認識你啊,你為什麼要這麼問?”
陸君深推開拉姆斯,伸手拽住裴依依,“是我,我是君深,你不認識我了嗎?”
“裴依依,我是你的君深哥哥啊!”
裴依依的手被他緊緊攥著,感覺有些生疼,“先生,你放開我好嗎,我根本不認識你。”
她轉眼向拉姆斯求救,拉姆斯伸手就推他陸君深,“她都說了不認識你了,你不要糾纏了好嗎。”
“裴依依,你懷孕了?孩子是誰的?告訴我。”陸君深的呼吸有些沉重,氣息有些不穩,他看著她那張依舊溫存的臉有些高興,卻還是讓她無辜的話語給刺中了心,她說他不認識他了,她說她不記得他了。
拉姆斯聲音淡然的告訴他,“孩子是我的。”
這句話裏麵的每一次每一句,都深深的砸中陸君深的心,壓得他快喘不過氣來。
“不可能!”陸君深紅著眼圈,握住裴依依的肩膀,問她,“拉姆斯在騙我對不對?他說的都是假的,你告訴我這些不是真的。”他的聲音幾乎是在顫抖,眼神痛苦萬分。
裴依依惶恐的避開他,甚至抖著身體不讓他靠近。
拉姆斯推開他,輕笑著,“她已經忘掉你了,若是還深愛著,怎麼可能輕易的把你給忘記呢?這說明什麼?你還不明白嗎?”
他握住裴依依的手,示意裴依依別害怕,“陸君深,你就是她心上的一根刺,隻會令她不痛快,你現在趕緊走,自覺一點才好,給你自己這個大總裁留下一點麵子吧。”
他一字一句的對著陸君深說,“你不配,你才是十惡不赦的混蛋,你看看她成什麼樣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