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做飯的男人比較受歡迎。”蕭寞深一口幹掉杯中的酒,擦了擦手站起來,“走吧——”
這話怎麼這麼耳熟?我還在發呆卻被蕭寞深拉著手帶出了餐館。
“去哪?”我一邊加快腳步跟上他,一邊問道。
“你說呢?”
“巴黎聖母院?盧浮宮?”
“你真是沒什麼創意……”
“既然我說的你都不滿意,還問我做什麼!”
“因為我想看看你到底能有多蠢……”
我忽然甩開蕭寞深的手,原地蹲下,氣鼓鼓的仰頭看著一臉詫異走回來的某人。
“你這是做什麼?”蕭寞深看著我的樣子饒有興味的問道。
“我不管,我就是要去盧浮宮,沒創意我也要去,不然我就不起來了!”我覺得自己今天的膽子越來越大起來,到此時此刻,竟都沒有一點膽怯。
蕭寞深握了空拳抵在唇邊假咳一聲,白了我一眼,低罵了句:“無賴。”
盡管做出一臉嚴肅相,我卻聽得出那聲音裏是帶著笑的,於是益發大膽起來,“我就是無賴!”
“好,就聽無賴的,去盧浮宮。”蕭寞深將手伸到我眼前,臉上的笑再不掩飾。
我高興的跳了起來,最近很少有什麼事是會按照我的意願來的,所以哪怕隻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也能充滿滿足感。
尤其我還拗過了蕭寞深!
看我興奮的樣子,蕭寞深眼裏有波光閃了閃,“走吧——”
我一邊跟著蕭寞深上了出租車,一邊手舞足蹈的跟他介紹著盧浮宮附近有什麼好吃的好玩的。
蕭寞深被我多動症般的行為擾得哭笑不得,一邊無奈的按住我,一邊笑著聆聽,忽然間似乎變得脾氣好的不得了。
“你知道嗎?那附近有家點心店,做的馬卡龍特別好吃!”一到目的地我就拉著他衝了下去。
蕭寞深看著我主動拉住他的手,眼眸深了深,輕輕叫我拉住,“你說的是PierreHermé?”
“你知道?”我一愣,“你家生意多在澳洲跟美國……我怎麼不記得你來過法國?”忽然想起什麼,又追問了一句,“你還會說法語?”
“我的事你什麼時候關注過?”蕭寞深像是自嘲般的低笑了一聲,撂下一句,便鬆開我自顧自往前走了。
“怎麼又不高興了?”我深感伴君如伴虎,隻希望在法國的日子過得快些……
蕭寞深拉著我來到盧浮宮前的玻璃金字塔下,“你在這念了四年多大學,那你知道這個金字塔是做什麼的?”
我對景點建築一向不是很關心,我抬頭象征性的看了看,“裝飾唄……仿照埃及金字塔嗎?”
蕭寞深敲了我額頭一下,“真不知道你這些年的書都念到哪裏去了?”說著將我朝著金字塔拉近了幾步,指著不遠處說:“它可以給博物館帶去光明——”
“哦——”我有點心不在焉,對盧浮宮我並沒有多大興趣,來這裏也不過是賭氣和為了那素有“少女的酥胸”之稱的馬卡龍。
蕭寞深不以為意,繼續道:“建造它的設計者曾說過,它預示著將來……”
忽然周圍響起一陣有節奏的鼓掌聲:“KISS、KISS……”
我嚇了一跳,回頭望去,隻見身邊好多男女正相擁熱吻,圍觀的人有的在拍照,有的在鼓掌,每個人臉上都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盛情難卻啊——”
隻聽蕭寞深嘀咕了一聲,我下意識仰頭問道:“什麼——”
話未說完,我的唇便被兩片微涼柔滑的唇堵了住,蕭寞深聲音似棉絮般從我倆緊貼的唇間溢出,“我說盛情難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