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驚愕的愣住了,然後問道:“哥,你怎麼全身都是泥啊?出租車是拉泥車嗎?”說著,他忍不住的笑了。
“去你的,我上去了,你慢慢值班吧。”說完後,我便回家了。
後麵聽到了小王在嘮叨著:“難道出租車是拉泥巴的嗎,渾身是泥?”
回到了家,發現家裏根本就沒有開燈。看來妹妹又不回來了吧。
這一晚睡的特別沉,一覺到了天亮。醒來一看時間,又特麼的七點半了,八點就上班,我這時間哪會夠啊。噌的一下子就起來了,用冷水洗了把臉,口都沒來得及漱,就急衝衝的跑出了家門。
來到事務所樓下的時候,準備走進大廈。
“嘿!作死的玩意!”有人在我背後開口就罵。
丫的,誰這麼想死啊,一大早就想找我麻煩。我轉身一看,在花壇邊上,站著一個老頭,對,就是那個算命老頭。他用手杖指著我說道:“作死的玩意,不聽我的話馬上大難臨頭。”
我這氣不打一出來,看了看時間,差一分鍾就到點了,可我就是氣不過。於是,走到算命老頭的麵前,厲聲說道:“喂,老頭,在咒別人死之前,先看看自己都多大年紀了吧。你不就是想要算命錢嗎,給你不就完了嗎,幹嘛非要罵人?”
說罷,我從兜裏掏出了十元錢,砸在了他的手中。
老頭脫下了墨鏡,我這才看到原來他是個瞎子,眼珠子往上翻,怪嚇人的。他將我的錢仍在了地上,淡淡的說道:“如果碰了水,神仙都很難救你了。”
“還裝清高啊,十元錢都不要,不要我還省下了。”我撿起那十元錢就轉身走了。
後麵聽到老頭碎碎念道:“全部死光,也算清淨了。”
剛到了事務所的門口,就看到了黑寡婦王欣怡陰沉著臉在那裏等待我。
我懷著一顆惴惴不安的心慢慢地走了過去。
“又遲到了是吧!”黑寡婦瞪了我一下,然後惱怒的吼道,這話所有人都能聽到,旁邊其他公司的人都用異樣的目光看著我,小聲的嘀咕著。
我強擠出一點笑容,皮笑肉不笑的說道:“昨晚加班太晚了,您是知道的。”
“我說官遠航,你是不是每次都非得用同樣的理由來搪塞我呢,用點腦子難道就不能有別的理由嗎?”黑寡婦繼續吼道。
“行,那我下次想個別的理由,不過就是太累了,腦細胞受不了!”我嬉皮笑臉的說道。
黑寡婦氣得鼻子都快要歪了,氣呼呼的轉身走了,然後還扔下了一句話,“你就作吧,這月的獎金沒有了!”
我趕忙衝進去,想著一個月的獎金都沒有了,心疼得我啊。
“王姐,您就放過我一次吧,這次我真是因為加班太晚了才起得晚的,您不能就這樣扣了我一個月的獎金啊。”我一邊跟著黑寡婦走,一邊哀求道。
她姓王,叫王欣怡,這還是我到了事務所兩個月後才知道的。這可是我經過多方打聽下才得到的準確消息,黑寡婦根本就不會做自我介紹,也不準別人說她的名字,說是這是在考驗一個律師的查案能力。有這樣的考驗,我也真是醉了。
這一下就和黑寡婦一起走進了她的辦公室。
黑寡婦坐在了她的位置上,翹著二郎腿,跟個純爺們似的,瞪著我,也不說話。
“王姐,你就寬容我這次吧,這是最後一次了,我求你了,我就指望這點獎金過日子了。您不能斷了我的口糧啊。”
我見她還是不說話,又繼續補充道:“王姐,您要是不信昨晚我加班到了十二點,您可以去查看監控錄像啊。”
“官遠航我告訴你,不說加班還好點,一說加班我真是想一拳打死你算了。你竟然把我的資料全都扔了,打印了一堆沒用的紙?你腦子是不是進水了?”
我驚愕的看著她,急忙辯解道:“不對啊,我昨晚真的是在認真的對材料進行了分類和整理,然後打印出來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