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景微微蹙眉:“城主此次前來,所謂何事?”
“聽聞與安平大人交好的陸仕明死了,我隻是來了解一下這件事是怎麼發生的而已。”男人不徐不疾的開口。
安平景變了臉色,震驚的看著他:“你說什麼?”
“看來安平大人還不知道這件事情,這兩個幸存者沒有和安平大人提過嗎?兩天前,陸仕明死在了十方客棧,屍骨無存。”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安平景睜大了眼睛看向楚海和陸琪,這好好的人怎麼說沒就沒了?
陸琪傷心的說道:“家父受到世叔的邀請帶著我和母親還有楚哥趕來四方城,卻不想我們住進了十方客棧的當晚就遭到了毒手,爹娘為了保護我和楚哥,已經犧牲了,不瞞世叔,凶手和剛才那個人長得一模一樣。”
“凶手是不是長這個樣子?”一幅畫從男人手中落下,畫上的人的確和安平孽長得一模一樣,卻也不同,畫上的人黑衣黑發,眉間沒有朱砂,右邊眼角下卻有一個圖騰,彎彎的月牙上纏著枯枝,如同那種生來就有的圖騰一樣。
看到這幅畫的時候,安平景神色幾經轉變,最後不動聲色的將之掩藏起來,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就是他,你怎麼會有他的畫像?”楚海疑慮,這個男人究竟什麼來頭?似乎,安平景有些忌憚他。
男人將畫收起,扔給了一直在看戲的帝傾城,什麼都沒說,霸氣十足的飛身離開了安平府。
“他究竟是誰?”楚海問出了心底的疑慮。
“四方城城主,寒長帝。”安平景給出了答案,卻沒說他心裏所想的那一句。
寒長帝是個不能招惹的男人。
安平景讓楚海陸琪兩人住了下來,說是後麵的事情慢慢再來,凶手終有伏法的一日。
鳳引盛則是被帝傾城領走了,還跟著一個怎麼甩都甩不掉的尾巴。
“小盛兒,他是誰?為什麼像個跟屁蟲一樣跟著你?”不沾陽春水的玉指一指金鑲玉,某妖孽各種不滿。
他才離開了多久啊!她就給他帶了怎麼大的一頂綠帽子,這讓他心裏如何平衡?
若是讓這貨知道了鳳引盛還有一個未婚夫,指不定如何一哭二鬧三上吊。
“你管得太多了。”鳳引盛說。
帝傾城愣:“難道不應該嗎?”
“你怎麼會在四方城?”鳳引盛換了個話題,明顯不想與他爭論什麼是應該,什麼是不應該。
“我是接到了委托才來這裏的,不過慶幸我來了,不然也就見不到小盛兒了。”
“什麼委托?”
“最近四方城附近這一代死了很多有頭有臉的大人物,凶手下手十分殘忍,拖家帶口的全殺了,有人目睹了凶手的真容,特意請來了畫師畫出怎麼一幅畫,說來也巧,畫上的凶手竟然和安平家的四公子長得一模一樣。”
“怎麼不懷疑安平孽就是凶手?”如此的明顯卻又不懷疑,是不敢還是真的另有其人。
“因為安平孽是四方城有名的癡兒,聽人說他從出生開始就沒主動踏出過安平府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