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甄完美的臉就這麼被放大在眼前,符先生眉頭更加緊皺起來,眼看著那邊的情況,目光開始變得深邃。
果然如他所料想的那般,事情不會像表麵上的那麼簡單。
隻是現在有大堂主在這兒,他根本就無法查收這裏的任何事情,要怎麼才能找到合適的對象幫忙嗎?
他思索了一圈能夠想得起來的人物名字,很快,一個小腦袋躍然在腦海之中,對於這個家夥他一開始拒絕的,無奈眼下根本沒有別的辦法。
駱天明這個小家夥雖然男控製了一些,但要說在保護於盡然的方麵絕對是最佳人選,想起當時在冥界時跟小家夥打交道的場景,符先生忍不住打一個哆嗦。
事不宜遲!
可是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卻是再次讓他難住,從他們一進門開始就沒見到那個小家夥的影子,駱家這麼大,而且處處都是機關陷阱,去找一個小孩子,怎麼可能?
同樣的,大堂主這邊同樣有這樣的疑惑。
一開始的時候他的心思全都被駱景宸占領,這會兒等一切都處在可控範圍內的時候他才想起來駱家的接班人。
若是駱景宸真的發生什麼不測,駱家總要有人繼續代理人的位置,想來也就隻有那個寶寶能合適。
而此時駱家除了羽甄之外再也沒有能問的人,她一瞬間從駱景宸的侍衛提升到了駱家管家的位置。
“回大堂主,小公子因為先前犯了錯誤被公子關在審訊室麵壁,現在情況究竟如何羽甄亦不清楚。”
羽甄垂著頭,說話的樣子小心翼翼的,這樣最能給他們留一個好的印象。
大堂主點點頭,看了一眼駱景宸現在的樣子,他的身體依舊處在一個半透明的狀態,如果真的是對方用神力一半的力量來攻擊,這樣的傷雖然誇張了一些,但也不是不可能。
如果再加上心甘情願的話……那就很正常了吧。
誰都從那個年齡段經曆過,所以大堂主對於駱景宸現在的狀況處在一個完全理解的狀態,畢竟都年輕過,他自然是理解駱景宸為了喜歡的人甘願奉獻出一切的心情。
但是,誰都不是一個獨立的人,當他這麼做的時候還是需要考慮周圍的情況,否則的話,一切都隻會造成相反的效果,比如現在,為情變成這樣,卻把自己的工作全都拋棄掉,這一點大堂主是持絕對否定的。
想到這裏,他微微歎一口氣,隻是礙於自己的身份,他早就習慣不能光明的表達自己的想法,他隻是隱在外麵做出這樣一個動作,而對於剩下的事情全然不管。
“前麵帶路。”
大堂主指指前麵的位置對羽甄示意道,雖沒有明說,但其中的意思卻也已經表達的十分明顯,既然說寶寶現在還關在審訊室,那自然是要到審訊室裏去的。
後者顯然沒想打對方會忽然做出這樣的決定,神色慌張了一下,恰是這個動作被大堂主看在眼裏。
不管是哪個掌權者都是多疑的,羽甄為難的樣子一表現出來,他臉色瞬間僵住,眉頭垂下來,並冷著臉看向那邊。
“你這是什麼意思呢?”
也就是這時候羽甄才反應過來自己的剛剛的失態,但一切都已經晚了,她連忙垂下頭,大腦飛轉,試圖找到一個合適的給自己開脫的說法。
“小公子現在怕是不方便……”
說實話,羽甄是害怕寶寶的,不管是人是鬼她都能掌控到對方的情感,唯獨寶寶不行,這個小家夥實在是太古靈精管,她也是用了好大的力氣才把他送到那裏麵去,怎麼可能讓他這麼快就出來?
一旦他說了什麼不應該說的話,那她之前的努力就全都白費了。
當一個人說了一個慌的時候,那她就要花費大量的心思去編造無數的謊言讓第一個看起來更像是真實的。
但此時她根本找不到合適的借口來阻止對方的動作,隻能隨意打個哈哈,試圖以此來阻止大堂主。
殊不知,她這樣隻會讓對方感到更好奇。
聞言,大堂主挺起胸膛,上下打量羽甄一眼,目光中透露出一股危險的氣息,“哦?那我倒是很感興趣,有什麼不方便的呢?”
他本來就覺得這裏麵有什麼蹊蹺,現在抓到一個可疑的線索當然是要順著這個一點兒點兒的把它揪出來。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外麵忽然傳來一道乒乒乓乓的聲音,羽甄臉色一慌,連忙擋在大堂主麵前。
後者眯起眼睛,將她的所有動作全都看在眼裏,帶著幾分危險的意味。
而她則是對別人的情緒向來都有見微知著的能力,自然是能感受到來自大堂主的變化,她同樣眯起眼睛,麵露難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