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爆發(1 / 3)

第35章:爆發

“嗬……”歐陽木羽傻笑著,女神的笑容感染著他,也感染著周圍沉悶的氣氛。

“謝謝你……我研究了這麼久終於有了些突破……”女神衷心的說道。

“不用客氣,我隻不過是幫了點小忙而已……”

“對了,你還記得上次醫仙救我們的時候,有替你解去身上的僵屍病毒嗎?”女神突然問道。

“我也不太清楚,怎麼了?”歐陽木羽猶豫了一下,問道。

“是這樣的,上次僵屍事件後,不少人被僵屍病毒所傳染,已經出現了二代,以及三代、四代僵屍,情況十分不妙,華京研究所已經提取了僵屍的血液做分解,想研製出解藥,但卻一直毫無進展……所以,我想……”

“是不是想提取我的血液,看看能不能從我血液裏找到病毒的抗體……”歐陽木羽聰明的腦袋,此刻展露無疑。

“看來還真瞞不過你,可以答應嗎?”女神尷尬一笑道。

“為什麼不可以呢?如果用我的血液能製出病毒的解藥,幫助那些被感染的人,應該算是我的榮幸才是……”歐陽木羽微微一笑。

“我替華京政府謝謝你……”

“我身為華京政府的公民,這麼做也算是應當的吧,就不用謝了……”

“等會有事嗎?如果沒有,我請你吃頓飯,就當是對你的謝意了,過幾天我安排好一下,帶你去研究所……”

“去研究所可以,但吃飯……”歐陽木羽有些猶疑,這幾年的生活已經讓他開始了解男女感情之事,畢竟女神是王自強的女朋友,難免有些顧及。

“怎麼?不賞臉嗎?”女神玉眉一挑道。

“那就這樣吧。”歐陽木羽苦笑一下,女神的盛情令他難以拒絕。

“嗯。”女神說著,將微型計算機收入單肩包內,與歐陽木羽一起走了出去。

兩人並肩穿過圖書館的櫃台上,立刻又引來了負責櫃台登記的兩位女孩的注意。

“你看……他們看起來好親密……”一位女孩小聲的說道。

“看來女神了解了王自強的本性……”另一位女孩附和道。

或許是巧合,或許是有人故意,此刻,兩人剛剛走出圖書館的大門,迎麵而來的卻是一臉怒氣的王自強。

“你們怎麼在一起?你怎麼不先來找我。”王自強猛的上前,用質問的口吻道。

“我有些事情需要找他幫忙,為什麼不能找他?”對於王自強蠻橫的態度,女神微微皺眉,不由解釋道。

“他能幫你什麼忙?廢物一個……”王自強嗤之以鼻。

“王自強……我不允許你這樣侮辱我的朋友……”女神厲聲道,帶著一絲怒氣,顯然王自強的話讓她無法忍受。

“女神,我看我們是不是改天再去吧?”歐陽木羽見轉,急忙打著圓場道,他可不想女神為了自己和王自強有所矛盾,這會讓他過意不去。

“別理他,我們走……”女神臉色一沉,不由拉起歐陽木羽,欲勢要走,卻被王自強一把攔住了。

“你們要去哪?”王自強眼中滿是猜疑之色,剛才有人告訴他,女神在圖書館出現,他還滿心歡喜準備去接她,誰知,剛到門口,就看見她和歐陽木羽態度親昵,有說有笑,好似情侶一般,頓時,他醋意大生,才會對歐陽木羽出言不遜,惹惱了女神。

“我們去……”歐陽木羽剛想說話,卻被女神打斷道:“我們去哪……不管你的事,請你讓開……”

“寶貝,對不起,剛才我隻是一時糊塗,說錯了話……歐陽木羽同學,我想你是不會介意的……”王自強見女神生氣,原本囂張的氣焰陡然全消,露出一副可憐的模樣道。

“不介意,不介意,我看……”歐陽木羽當然不會落井下石,本想替王自強求情,卻被女神的眼神給擋了回去。

“我不介意謠言,但我們之間應該沒有什麼關係。”

“我隻希望你以後不要對我的朋友這樣出言不遜……我和歐陽木羽還有重要的事情要辦,你先回去吧……”女神也不想多做計較,淡淡回了一句。

“什麼事?我也一起去……我可以保護你……”王自強立刻補道。

“不了……”女神應道。

“那我晚上等你一起吃飯……一會去接你……”王自強心有不甘的說道。

“晚上我還有工作要做,不能陪你了……”女神擺了擺手,拉著歐陽木羽穿過王自強身旁,朝前繼續走去。

“可惡……”王自強緊握著雙拳,神情憤怒,“歐陽木羽,你真是不知好歹,居然連我的女人都敢動……這筆帳我一定會給你算的……”

望著兩人漸漸遠去的背影,王自強隻覺得心頭一團怒火在燃燒不止,他的雙眼布滿了血絲,他與歐陽木羽之間的恩怨,因為女神而徹底爆發了……

樹影依稀,一派淒冷之景,月色黯淡無光,黑暗將世間籠罩在它的掌心之中,肆意玩弄於股掌之中。

漆黑的夜色,在無形的空間中穿梭,怪異的蟲鳴,顯得有些刺耳,好似奏著人間最悲哀的樂曲,聞者無不心如寒月,涼意嗦嗦。

偌大的房間內,漆黑無光,微微開啟的窗子,清風吹進,撫弄著輕柔的布紗,帶起一絲涼意。

而房間的主人歐陽木羽正在睡夢之中,清秀的臉龐帶著一絲剛毅,略微成熟的氣質,卻又帶著幾分稚氣。

他輕輕地一個翻身,身上的被子慢慢脫落,露出半裸的上身,精瘦的身形顯得十分健壯,而胸膛上豎掛的小水晶,卻在黑暗之中閃著奇怪的流光,仿佛好似無數隻螢火蟲聚集在一起,綠光微動。

隱約之中,可見水晶上刻著奇異的圖形,而圖形之中流動著一層莫名的液體,順著古怪的圖形不停地循環轉動。

慢慢地,水晶中綠光閃動,將整個房間照得綠芒一片,在窗外陰暗的月色下,顯得有些鬼異,但此刻,水晶的主人似乎卻絲毫沒有察覺胸前奇異的變化,依然在熟睡之中。

水晶飄飄而起,晃晃悠悠地懸浮在空中,時而左右輕輕搖晃,時而又上下跳動,好似有節奏一般顫動不停。

奇異的圖形之上,橫現出兩排微小的古字,模糊不清,但隱隱透著金光,好似道經上的符咒,古怪而深刻。

水晶在顫動之後,又忽然顯然平靜,隻是依然漂浮在空中,晃晃地移動著,好像在探視著什麼,裏麵的綠色液體正流動著琉璃異彩,似乎裏麵有道微小的影子在遊動,不停地衝撞著水晶,想要破晶而出。

水晶跟著再次劇烈顫動起來,搖搖晃晃地,讓連著的脖鏈也一起拉扯起來。

在睡夢中的歐陽木羽,隻覺得脖間似乎有什麼東西在搔癢著他,下意識地一拉,又將水晶拉回到了胸膛之上,隨著他的呼吸一上一下,起伏不定。

水晶被這麼一拉,出奇的沒有再起來,反而緊緊地吸在了歐陽木羽的胸膛之上,在溫熱之中,水晶再次閃著異動的綠光,仿佛在貪婪地吮吸著什麼。

歐陽木羽漸漸感到胸前有股奇異的燒熱,愈來愈烈,好似燒心一般,令他在夢中頓時冷汗直流,難受萬分。

似乎因為歐陽木羽有了反應,水晶也隨之黯淡,但很快地,又耐不住寂寞一般,再次騷動起來,耀眼的綠光更甚。

胸口仿佛窒息一般,悶熱不已,歐陽木羽痛苦難耐的睜開了雙眼,猛然而起,就在那一霎那,水晶的綠光也隨之消逝,仿佛剛才什麼都沒有未發生過一般。

“難道是我的幻覺嗎?”歐陽木羽在初醒的朦朧中,情不自禁地摸了摸胸前的水晶,一絲冰涼順著皮膚一直鑽進心裏。

“不是這種感覺……看來我又做了一個奇怪的夢……”歐陽木羽自言自語著,現在的他似乎有些分不清夢境與現實,因為太多的離奇出現在他的身上,已經有些習以為常了。

歐陽木羽愛惜地撫摸著胸前的水晶,這是當年蜀山派掌門送給他的一個小禮物,是個可以隨意召喚的水晶符咒,本是拿來當作玩物的,但卻在師門慘變之後,無意之中將一隻小天狼封引在裏麵,所以至今他一直貼身帶著,希望著或許哪天小天狼還會從裏邊蹦出來。

“你在裏麵還好嗎?”歐陽木羽摸著水晶,輕輕說著,聲音帶著一絲磁性。

水晶沒有反應,正如歐陽木羽所預料的一樣,因為他曾經這麼無數次的問過,可是水晶裏的小天狼卻一直沒有給他答案。

歐陽木羽再次躺下身子,倦意再次襲來,慢慢地睡了過去,而此時的水晶,卻意外地閃起了光亮,好似在回答歐陽木羽的話一般,隨即又黯淡如初……

濃濃的血腥味,在漆黑的空間無盡的蕩漾,一雙血紅的雙眼在黑暗中,閃爍怪異的光芒。

雙眼的主人端正地坐在一張椅子上,沒有絲毫地動彈,仿佛石雕一般屹立,若不是微微起伏的胸膛,以及空氣中響起地一絲喘息,沒有人會以為他是個活人,因為從他的身上無法感到一絲生氣。

健壯的雙腿,在緊身的勁褲下顯得極為有力,一把血紅色的長劍橫放在雙腿之間,隱隱閃著暗紅色的光芒,一股殺氣騰然而起,令人不由冷寒一陣。

燈光依舊昏暗,空氣中的味道似乎長年被血腥衝染,有種揮之不去的陰寒淒冷,沒有會願意呆在這個地方,不過凡事都有意外,而血飲,就是這樣的意外之一,他酷愛這種令人興奮的味道,天生就有噬血的本性,就如同他眼前的劍一樣,以血為引,才能激發內心中最狂熱的一麵。

“血劍……你的靈魂究竟藏在哪裏……”血飲通紅的雙眼,內心有種衝動在壓抑,但他卻不敢釋放。

“如何才能平靜呢?就像丁叔所說的心無雜念,淡泊如雲,清澈如水……這太難了,太難了……”血飲搖著頭,散亂地頭發在空中飄飛,苦苦尋找。

但無論任憑血飲如何呼喚,眼前的血劍始終依然未動,鋒利的劍刃從上而下,不停地閃動著如血光般淡淡的光亮,沉默不語,像個深沉的老人,穩重內斂,沒有一絲殺氣。

這就是血劍的特性,靜時猶如海底深處的巨濤,在表麵上看是那般的波瀾不驚,其實,卻暗藏驚濤駭浪,蓄勢待發;動時有猶如惡魔出世,噬血的本性一展無遺,見血封喉,飲血狂吟,像是發泄這心中的怒吼,令人戰栗。

劍是魔劍,一把絕世的魔劍,但將它掌控手中的人,卻又能了解它幾分,唯有真正了解它的人,才能將此劍發揮到淋漓盡致,人劍合一的境界。

而血飲知道,丁叔將劍插於此,就是想讓他了解這噬血的魔劍,從靈魂的深處,讓他與魔劍緊緊相連,但他始終無法體會到血劍中的靈魂,這究竟是為什麼,問題出在那裏,這讓他不由深思……

時間如鮮血一般,一點一滴地從他的身體內悄悄流過,如果這個時候讓他殺人,他絕對不會慢於三秒,但此刻他卻在悟劍,這顯然比殺人要痛苦的許多,盡管,他握著血劍,無數次的飲血飛濺,但始終沒有與它融合,因為他隻把血劍當成殺人的工具,而不是他的朋友,也不是最親近的人,所以,血劍也選擇了隱藏它最鋒銳的一麵。

“人不動,影動……丁叔的話真是太深奧了……”血飲低喃著,纖細的五指插入發絲之間,重重抓起,他的臉上有些痛苦,卻又帶著一絲興奮,目光如鷹眼一般銳利,直勾勾地盯著沒入一寸長的血劍。

劍身淡隱的血光,在昏暗燈光的折射下,映照在血飲的臉上,紅暗的交融,令他的臉色有些猙獰,粗重的眉毛顯露出驚人的殺氣,全身上下好似火藥桶一般,一觸即發,隨時都能產生強大的震撼。

有些失去耐心的血飲,已經將雙拳緊緊扣氣,剛才跪倒了血劍之前,神情複雜,因為他的內心之中正做著努力的掙紮,悟與不悟就在這一瞬之間,想真正成為血劍的主人,這一刻尤為關鍵。

“心靜……我必須學會控製自己,這樣才能控製劍……對,我必須這樣……”血飲在心中默念著,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

血劍,就在觸手可及的距離,但血飲不能伸手,因為一伸手,這麼多天的努力就會毀之一旦,那血劍依然不能出世,而隻能淪落為殺人的工具。

痛苦的靈魂在血飲體內咆哮,雙眼已經布滿血絲,在發白的眼球中顯得十分恐怖,他呢喃的呻吟,企圖擺脫這樣的苦難,空氣中濃濃的血腥味,讓他的心情更加激憤,他已經有了殺人的衝動,嘴唇間隱隱嚐到了鮮血那微熱的濕潤。

“我忍不住了……這實在讓人難以忍受……殺人,我隻要殺人……”血飲已經在迷茫中失去了自我,殺意黯然。

血劍似乎也感覺到了血飲的殺氣,微微鳴動而起,在空氣中如絲般連綿而細長。

“它在說什麼……說什麼……”血飲似乎在恍然間聽到了什麼,但那感覺僅僅在他腦海中一閃即逝。

“靈魂……是它的靈魂在哭泣……”血飲恍然間醒悟,目光激動,嘴角揚起陰沉的笑容。

“它在呼喚我,我感受到了……它在呼喚我,我感受到了……”血飲整個人從地上翻飛而起,雙手頂天,一聲聲巨吼如晴天霹靂,響徹昏暗的空間,是興奮,是超乎尋常的快意。

“以吾之血,祭奠汝之劍魂,血劍開竅……”血飲神色飛揚地喊道,將纖細的指尖咬破,滴落在輕吟的血劍之上。

隻見昏暗之中,一道紅光驟起,顯得格外耀眼,而血劍全身則沐浴在紅光之中,劍身仿佛是流動著鮮紅的血液,在空氣的折射下,閃著異彩的紅芒,強大的煞氣圍繞著血劍,仿佛形成了一個結界一般,緊緊繞起。

血飲驚訝地看著眼前的景象,難道這就是血劍的真身嗎?真是讓人難以置信,開竅的血劍竟然有如此的威力,他全身的血液已經開始興奮不已。

沒有猶豫,血飲一腳踏進了結界之內,沒有遭到任何的抵禦,因為血劍是以他的鮮血為引,開竅而起,也就是說,他現在已經真正地成為了血劍的主人,掌控著血劍的一切,包括它蘊藏的力量,此刻,當他握住血劍起,他已經又是一個新生的人,擁有強大的力量,以及無懈可擊的破壞力,而他就是——血飲。

忽然,門外響起一陣極為熟悉的腳步聲,血飲的耳朵微微輕動,頹然間站了起來,高大強壯的身形頓時展現,粗大的手臂將腿間的血劍挑起,手掌緊緊包裹著細長的劍柄,微微一收,整個劍身已經隱在他了寬闊的熊背之後。

一道略微蒼老的身影,陡然出現在門口,他極為恭敬地迎了上去,盡管依然麵無表色,但那血紅的雙眼卻對來人帶著無比的敬意,似乎在他眼前,來人就好比天神一般,令人仰慕不已。

“丁叔……”血飲必恭必敬地叫道,高大的身形微微低垂。

“不錯……血飲,你沒有讓我失望……”門外響起清脆的掌聲,以及帶著一絲喜悅的驚歎聲。

“丁叔……你……”血飲握著血劍,那原有的紅光已經消失殆盡,隻留下血劍周身縈繞的隱隱紅光。

“我一直在外麵看著你……現在你已經成為了血劍真正的主人,而保護洪家安危的重擔,你必須由你抗下,你能做得到嗎?”丁叔從門外走進,欣賞地看著血飲,剛才他一直在門外暗自擔心著血飲,會忍不住提前碰觸血劍,那樣的話,也就辜負了他的一番心血,好在,現在的結果讓他慶幸,洪家的未來或許會因此而改變。

“咳……咳……”丁叔輕咳了兩聲,喉嚨間帶著一絲幹澀。

“丁叔,你的老毛病又犯了吧……”血飲眉頭微微一皺道。

“咳……沒事,可能是這幾天太忙碌了,沒注意休息……”丁叔擺了擺手,目光依然十分敏銳地在血飲身上打量著。

“看來幾天不見,你的心靜之境又進步了不少……不錯,不錯……”丁叔含笑點頭,對於血飲越來越成熟的表現感到十分滿意。

“若不是丁叔替我指點迷津,現在的我可怕還是粗人一個,根本無法領會到血劍的真諦……”血飲帶著幾分感激道。

“咳……這血劍注定與你有緣,我隻是讓你少走一些彎路而已……好了,閑話不多說,最近未來集團那邊的情況怎麼樣了?有什麼新的動靜嗎?”丁叔問道。

“有……而且動作還好大……據說他們已經和龍宇集團,子儀集團初步談成了意向,共同開發龍宇集團最新的科技成果……”血飲如實而道。

“最新的科技成果?為什麼公司那邊沒有得到消息?”丁叔微微一驚道。

“可能是項目暫時沒有確定,所以龍宇集團還並沒有向外界宣布,而且這個計劃是由未來集團的林如風一手策劃的……”

“林如風……看來這個毛娃子還真是不簡單……”丁叔微微一歎,心裏不由替洪家的未來感到無比的擔心。

“那小子確實不簡單,比起大少爺來可要強上許多……”

丁叔一聽,臉色微沉地看著血飲,似乎有些不悅,盡管血飲的話確是如此,但不管如何,洪家大少爺依然還是洪家的唯一繼承人,這是鐵定的事實。

“丁叔……我的意思是……”血飲見丁叔嚴肅地表情,心知是自己說錯話了,不由緊張道。

“不用多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丁叔搖著頭,深深一歎道:“我也明白,但他畢竟是洪家唯一的繼承人……”丁叔的話中顯然含著其他的意味,令血飲微微一愣。

“丁叔,我明白了……”血飲也不算是愚鈍之人,丁叔所說的話,無非是想告誡他,既然成為了洪家的人,就算死也要為洪家盡上自己最後一絲力量。

“明白就好……明白就好……現在形勢對我們越來越不利了……萬一未來集團真與龍宇集團以及子儀集團合作,那麼它的發展將極為迅速,一切無疑是如虎添翼,那是我們洪家或許在幾年之後就要麵臨一場前所未有的危機……”丁叔擔憂道。

“那我們該怎麼做……要不要我去……”血飲的麵目忽然猙獰了幾分,一陣殺意透體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