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爆發(2 / 3)

“現在還不是時候……我們必須從中破壞他們之間的關係,這樣才能逐一擊破……”

“丁叔是否已經想到了解決之法?”血飲立刻猜出了丁叔的心思。

“或許吧……”丁叔布滿魚尾紋的雙眼,輕輕眯起,帶著一絲精明之色。

“需要我做什麼嗎?”

“不用……暫時還不需要,好好修煉,記住你的責任。”丁叔意味深長道。

“我知道了……丁叔,放心吧。”

“我先走了,如果還有什麼重要的情況,立刻派人通知我……”丁叔交代了一身,速度地離開了黑屋。

學校後山,清幽而寧靜,歐陽木羽一早就坐在一塊大石上默然發呆。昨日他與多年不見的師妹意外相遇,來到這裏,兩人似是有訴不盡的話語,相約今日再續。多年的回憶,似是在腦間重現,熟悉的感覺令歐陽木羽陶醉,他極其掛念幾位尚存的師兄師姐。

“師兄……你已經來了?”周白雪飄逸的身影突然出現在歐陽木羽的身後,無聲無息。

“師妹……我極其掛念幾位師兄師姐,要不找個時間我們一起上蜀山一趟。”歐陽木羽頓時反應了過來,不由轉身說道。

“我想師兄掛念的是春風小師姐……”周白雪似笑非笑的說道,當年的回憶在她腦裏也依然清晰。

“師妹說笑了……”歐陽木羽搖了搖頭,遙望遠方,多年來壓抑在心中的陰霾逐漸散去。

“師兄,我開玩笑的,等修真大賽結束後,我陪你上蜀山一趟。”周白雪點了點頭說道,時間讓她成長,成熟。

“真沒想到來學校這麼久,都沒遇上你,我始終以為校內的那位名人周白雪不是你,不過機緣真是巧合,我們卻在昨日的賽場上相撞。我一時聽到你的名字,百感交集,就放棄了比賽。”歐陽木羽感慨道。

“是啊,我也是這樣。師兄的麵子我可不能不給,我就棄權了。要是別人,我肯定打的他滿地找牙。”白雪開懷大笑道,這樣的感覺已經難以尋找。

“是嗎?要是我們真上場,你不是要束手就擒。”歐陽木羽跟著笑道,周白雪的一笑一顰,令人陶醉,嬌人的容貌顯得更加動人。

“師兄為長,為上,理應禮讓。不過師兄技藝高超,師妹自知不是對手……”

“不過師妹已經明白當初師傅的良苦用心,我一定會好好領悟無上劍法,將來為師傅報仇。”周白雪淡淡說道,在歐陽木羽的麵前,她自是少了幾分平時的傲氣。

“師妹,你長大了……”歐陽木羽欣慰的歎道,他似是也在感歎這幾年虛度掉的年華。

“師兄,在我臨走的時,師傅就授我們無上劍法,我使來給你看看……”周白雪突然抽出寶劍,揮舞了起來。

白雪手中的靈犀,在空中抖起朵朵銀花,如冬天中的雪花,漫天的起舞,閃著動人的光澤,一絲清涼在天地間。

輕盈的步伐,配合著流雲心法中的精妙,有如美麗仙子在劍影中翩翩起舞,讓人而癡,讓人而醉。

靈動的美,飄逸的劍,人與劍相互融合,恍然如一,渾然天成一般,在半空之中曼舞飛落。

一襲白衣飄起又落,仿佛綻放的百合,有著一閃即逝的美麗與燦爛,給人留下的是無盡的遐想,以及驚歎。

歐陽木羽不知道該如何形容這樣的劍詣,但他不得不承認,白雪的境界已經達到了另一個層次,她在劍法上的領悟,已經遠遠的超過了他。

“好美……”歐陽木羽感歎著,劍影中的白雪已經進入人劍合一的境界,目空一切,心中唯有靜字銘心。

歐陽木羽出神的看著,整個人仿佛也融入了白雪的劍法之中,同起同落,同飛同舞,他是她,她亦是他,一時間,分不出彼此,隻有無上的劍詣在心。

靈犀越來越快,劍光交融,紛而不雜,銳而不亂,俏麗的身姿同時幻化成數道虛影,姿勢不同,卻在刹那間突然綻放,令人目不暇接。

身不由己間,歐陽木羽竟以枝為劍,不知覺地與白雪共舞而起,兩人的身影纏繞,猶如親昵的愛人纏綿悱惻,又如連體的嬰兒,身動心亦動,彼此交融。

白雪完全投入到自己精妙的劍法之中,隻覺得身旁似乎有著另一道身影,帶著熟悉的氣息,在逸動中融入她的劍法之內,沒有反感,反而與其配合,劍至他至,身至他已到,恍然是她的另一道影子,卻又不是,因為他的劍比自己更加靈動,精純不帶一絲情緒,雖動作有些生疏,但劍她隱隱感到那劍中之詣,竟然不遜於她,令她在分神之間不禁驚歎。

但驚訝隻是在一瞬之間,白雪的身形再次飄起,漫天的影舞,靈犀在風中輕吟,好似悅耳的笛聲,悠揚而纏綿。

“無上劍法……”歐陽木羽心中一動,白雪手中靈犀透出的劍氣,那種感覺就似在他心中曾經無數次的回憶,好般熟悉。

沒錯,白雪興起之下,竟起劍而舞,悟出無上劍法中的吟字訣,整個身影如在空中飄飛,如天女散花般點落銀花。

眨眼間,轟然聲而起,白雪一時忘情,全力的施展出吟字訣,靈犀奇吟,劃破長空,猶如龍吟震天動地,銀花落處,草木盡毀,一時間讓在旁的歐陽木羽愣呆了神情,是驚訝,還是震驚,或是難以想象。

白雪全力一擊,耗盡了體內的真氣,這才氣喘籲籲地飄落而下,回神間,眼見自己的傑作,一時間也不知如何言語,隻是默默而立,神情迷茫,仿佛剛才的一切如在夢中,恍然初醒。

“師妹……”歐陽木羽輕喚,卻不知該說什麼。

“嗯……”白雪微微而動,嬌嫩的臉孔,顯得有些不知所措,似乎以為自己身在夢中,還未清醒。

“風中輕吟,萬物皆羞……你……你使出得可是無上劍法中的吟字訣……”雖然親眼目睹師公所使出的全套無上劍法,熟悉每招每式,甚至是那劍中熟悉的氣息,但歐陽木羽仍然有些不太確定地問道。

因為這吟字訣可是無上劍法中最為靈動的一招,師父也曾說過,這無上劍法最為精要之處,就是一個心悟,隻有用心頓悟,才能使無上劍法達到最高的境界,而這吟字訣可以說是無上劍法中的一個瓶頸,一個真正進入心悟的瓶頸,此刻,白雪能施展出吟字訣,也說明了她已經突破了這個瓶頸,真正走進無上劍法的奧妙之中,身入其境。

“嗯……”白雪依然是默而不語,平靜的外表下,一顆心正沉浸在奇妙的感悟之中,她無論如何沒有想到一直沒有領悟的吟字訣,竟然會在無意間悟通,究竟是什麼讓她如此感悟。

想到此處,她的神情微震,因為她想起剛才與她同舞的人,那身影是那般熟悉,尤其是劍詣中的氣息,有如滔滔江水綿綿流長,緩而不斷,與她手中的靈犀相互融合,互補互成,這才讓有所頓悟,終成其果,但這裏也隻有兩個人,除了她,就隻剩她的師兄歐陽木羽了,難道是他?

這反倒讓白雪有些詫異不已,她知道歐陽木羽三年來,因為失去了修氣之點,再也不能修煉心法,而劍仙所傳劍術,皆以流雲心法為基礎,如果沒有流雲心法為輔,是根本無法再修煉劍詣的,但歐陽木羽三年未練,卻能保持絲毫不遜於她的劍造詣,可見如果不是歐陽木羽故意隱藏實力,那就是他擁有極高的領悟力,以及天賦的資質。

當然,白雪懷疑歐陽木羽會在她的麵前隱藏實力,不過她也相信後者,因為歐陽木羽的天資,在蜀山之時,她早已知道,而且師傅對於她這個師兄也是疼愛有佳,其中的意味自然不言而喻。

“師兄,謝謝你……”白雪由衷的說道,神情微潤,紅嫩的臉孔閃著異樣的光澤。

“啊……什麼謝謝?”歐陽木羽微微張口,露出一絲驚訝,不明白白雪在說什麼。

“剛才是你一同與我舞劍的吧……”白雪婉約而道,在她看來,剛才師兄是有意提點於她,以劍未引,向她指意,所以此時頗為歡喜,但處於女孩的矜持,也沒有表露的過於明顯。

“呃……師妹見笑了,師兄笨拙,剛才看師妹舞劍舞的漂亮,忍不住就跟著舞了起來,沒有打擾師妹的興致吧……”歐陽木羽傻笑一下,有些尷尬道,還以為師妹是想笑話他,殊不知自己的一時興起,竟讓他的師妹再次領悟無上劍法的奧妙。

“師妹才讓師兄笑話了,剛才若不是師兄指點,師妹還無法領悟無上劍法中的吟字訣呢!”白雪見歐陽木羽雙頰有些微紅,還以為是他謙虛,心裏更是說不出喜悅,心知她這個師兄總是喜歡做老好人,默默無聞的那種,所以當下也不再提及什麼感謝之詞。

“那裏……師妹的劍詣師兄恐怕苦練十年也未必能趕得上……”歐陽木羽如此認為道。

“師兄總是這麼過謙,對了……師兄怎麼知道這招是無上劍法的吟字訣的,師傅當時在月圓之夜並沒有將無上劍法吟字決傳授你,因為隻有將無上劍法前幾式完全融會貫通,才可以學習這招畫龍點睛的吟字決?”

“師兄是如何看出的……”白雪媚顏一笑,忽地,想起歐陽木羽剛才的問話,不由疑惑道。

歐陽木羽眉頭一皺,心中暗道糟糕,居然一時激動,竟然忘了自己之前說過的話,此刻,不由有些猶疑,要不要將真相告訴白雪,畢竟她是自己的師妹,而且在劍詣的領悟上,有著非凡的一麵,如果將無上劍法後半部的精髓再傳於她,讓她繼承師傅師公的遺願,將孽徒玄道伏法,以慰兩位長輩,以及死於那場師門浩劫的師兄弟們的在天之靈。

歐陽木羽猶豫著,沒有說話,而一旁地白雪看出了他的異樣,還以為自己的話觸動了歐陽木羽心中那些不堪回憶的往事,心頭一動,一時間也不知該說什麼。

“師兄……師兄……”白雪忍不住輕喚道。

“……師妹,嗬,有些走神了……”歐陽木羽回神,見白雪正用有些憐惜的眼神看著自己,不由抱歉道。

“師兄,是不是我提起了師傅,讓你想起了以前的事……對不起,我……我……”白雪眼眶微紅,露出一絲難受模樣,讓女兒家的心態此刻盡顯無疑。

“沒……沒有……”歐陽木羽見狀,倒是有些手忙腳亂起來,拚命解釋道:“其實,師傅曾經有傳授過我口訣,但沒有傳授我劍招,剛才看到吟字訣,就突然有感而發,猜測而已,想不多竟然讓我說中了……”

歐陽木羽心裏一番掙紮之後,想起師公在先主房內曾經說過的話,最後還是決定暫時不將真相告訴白雪,當然除此之外,他還擔心現在的白雪至今才領悟前半部的一半,如果此時將後半部傳授於她,不僅對她沒有什麼幫助,反而容易讓她急功近利,走入歧途。

“原來如此,既然師兄知道無上劍法的口訣,為何早不與我說呢,我隻要將無上劍法的招式教給你,我想以師兄的天資,不出多日,一定會超過我的……”白雪微微一歎,似乎也相信了歐陽木羽的話,隨即露出關心之態,毫無掩飾。

“謝謝師妹關心,不過,這無上劍法奧妙無比,師兄剛剛恢複一些真氣,就算學了,也無法駕馭,隻會耽誤時間罷了……”歐陽木羽婉轉而道。

“既然師兄這樣說,師妹也不好勉強,等日後想學了,師妹再教師兄……”白雪衣袖微拂,神態怡然道。

“那師兄在這先謝過師妹了……”歐陽木羽聽聞此話,心中不由一股暖流,溢滿起身,說不出的舒暢。

“師兄如果這樣說,豈不是把師妹當成外人了……”白雪擰了擰可愛的粉鼻,不由間,露出從未有過的少女之態。

那難得一見的嬌嗲模樣,一時間,竟然歐陽木羽看呆了過去,顯得有些傻愣愣的。

白雪似乎也意識到剛才自己的反常,立刻俏臉微沉,有恢複了以往淡漠的神態,但心裏卻亂成一團,少女的心事如線團一般雜亂起來,未曾寂動的心,此刻竟有了些感覺,無法言語。

“好了,今天就到這吧……難得一睹師妹劍中風采,令師兄愧不能及呀!不過能有你這樣的小師妹,師兄也算是三生有幸了……”歐陽木羽不由打趣道。

“師兄……你這不是在取笑師妹嗎?以後再這樣說,我可不理你了……”白雪秋眸一瞪,臉色忽地沉下,看上去好似真的生氣了一般。

“別……別,師兄下次不敢就是……”

“這還差不多……”白雪心中不由一笑,她這師兄真是憨的可愛,比起那些對她阿諛奉承之輩,要好的太多了,就這樣在不知不覺中,一顆情竇的心在悄然中開放……

蒼翠綠林,鳥啼蟲鳴,群山環抱中,深穀幽幽,帶著一絲神秘的色彩。

秘隱門,一個年代久遠的修真門派,數百年來,雖然未曾有過蜀山那般壯大,但卻也未成衰落,人丁也算興旺,而且秘傳的窺視之術,以及保養天法,總是吸引不少修真者慕名而來,其中,更有不少政府的高級官員,所以,如果論起秘隱門的實力,亦是不可小視。

整個秘隱門位居在天然而成的山洞之中,洞內之大,出乎人的意料,當年,秘隱門的開派祖師也是在無意間,發現如此驚人的天然洞府,而後,以此為根,開山立派,逐漸形成現在的秘隱門的規模。

高大的洞府外,三個石刻的鑠金大字橫於洞頂壁上,那巍峨的字體,顯得莊嚴而肅穆,令人有種威嚴之感。

洞府內,十分平坦,頂部離地麵足有三丈多高,周圍的石壁平整光滑,刻著不少奇雕異畫,顯然是後期人工雕琢而成,讓原本潮濕陰深的洞府,憑空增添了幾分生氣。

平坦過後,是一條人口開鑿成的洞道,通往洞府的內部,蜿蜒而曲折,有著不少岔口,通往不同的方向,足可見其內之大,令人觀止。

岔口之中,亦有一條通往秘隱門掌門寢居之所,但卻有每天負責守衛的弟子輪流把守,也算是秘隱門內的一處禁地,而此刻,裏邊正有兩人麵色沉重似的商討著什麼。

臥椅而坐的是一名白須雪眉的老人,神色紅潤,有些鶴發童顏之感,肌膚嫩似嬰兒,一身藍袍大褂,襯托出不凡的威勢,他正是秘隱門的現任掌門通靈道人,雖然年過百歲,但卻精神奕奕,毫無蒼老之感,可見秘隱門的保養天法是何等神奇。

通靈道人本是道家之人,年過三十載,還在道觀之內,替人打雜跑腿,可謂平凡之極,或許是上天注定,冥冥中因機緣巧合,他遇到了上一代的秘隱門掌門,掌門見他印堂紅亮,道骨非凡,料想日後定是可造之才,便當下收他為徒,並帶回秘隱門教他秘傳之法。

而通靈道人也算爭氣,歲過半旬之時,已經將秘隱門的所有心法融會貫通,深得掌門之心,而後掌門圓寂,逝前親自將掌門之位傳於通靈道人,而他則順理成章地登上大位,成為了一派宗師。

但通靈道人生性內斂,處事極為小心,所以,秘隱門在他登上掌門之位後,沒有繼續壯大的勢頭,而是守陳保派,所以直至現今,秘隱門的規模與之前幾乎相差無幾,並沒有多大的變化,這也讓一些年長的弟子在私底下抱怨不已。

掌門寢居內,與通靈道人對立而站的是一個身材高大的男子,一身灰布勁袍,剛毅地臉孔,滿是陽剛之色,雙眉不怒而威,粗厚的嘴唇讓整個人顯得極為憨實,而健壯的體格更是蘊藏著無窮的爆發力,可見修為高強,非一般人所能比擬。

“雄飛……現在門中的情況如何……”通靈道人三個時辰前,剛剛悟道出關,沒有停歇,立刻召來他的大徒弟雄飛詢問門中之事。

“一切尚好……已經基本恢複了正常,大部分受傷的弟子都已經傷愈,都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之上,嚴陣以待,我想如果有人再冒犯我們秘隱門,定當還以顏色……”雄飛露出激憤之色,雙拳微微緊握道。

“那如風呢?傷好的怎麼樣了?”通靈道人露出關心的神態道,畢竟林如風是未來集團的少主,也是他的得意弟子。

“林師弟的傷勢早無大礙,已經在半月前回唐泉大學去了……他還讓我轉告師傅,他會替秘隱門盡快查清那批神秘人的身份,也好讓你老人家少操一份心……”雄飛如實說道。

“嗯……也真是難為如風了……”通靈道人拂須而歎,神情顯得有些憂鬱,出關到現在一直如此。

“師傅……是不是在擔憂何事?”雄飛察覺到通靈道人的異樣,猶豫片刻,這才追問道。

通靈道人默而不語,神情微變,起身繞過雄飛,轉而走到先祖的畫像之前,望而輕歎,仿佛心頭積聚著一團悶氣,無法散去。

“這是劫難嗎?看來一切上天都已注定。卦中乾坤,我是難以逆轉……”

“雄飛……你可知秘隱門此劫,因何而起……”通靈道人忽然轉身而問,雙眉橫立,露出嚴肅之色。

“徒兒記得,那日紅衣妖女口口聲聲嚷著讓我們交出仙家紅體丹元……雖然徒兒一直不知那仙家紅體丹元是何之物,但徒兒猜想他們一定是衝著此物來的,而不是我們的秘隱門……”雄飛雖然長得粗壯,但腦子卻也極為靈活,當下便猜想而道。

“你猜得不錯……他們的目的就是那仙家紅體丹元,其實我一直都在思考根本的原因,仙蹤林的少女來過秘隱門這是事實,但不知是誰傳言那仙家紅體丹元,為我們秘隱門所得,才至遭受如此劫難……”通靈道人雙眉輕皺,語氣間顯得憤憤之色,究竟是誰,如此傳播謠言,令他們秘隱門於困境之中。

“師傅,那仙家紅體丹元究竟是何神秘之物,會讓那批神秘人如此大動幹戈,不惜代價……”雄飛好奇之下,追問道。

“關於此物,師傅也知之甚少,隻知這仙家紅體丹元出自傳說中的神秘之地——仙蹤林,乃是一名仙子飛升之後,留下的一枚內丹,聚積了強盛的天地靈氣,傳言得者,可以增長數百年的修為,更有甚者,即可羽化登仙,名列仙堂,可謂是修真界中炙手可熱之物……但傳言雖久,卻沒有人真正見過此物,因為此物已經被視為仙蹤林的鎮派之寶,供奉而起,以免有人褻瀆仙物……”通靈道人緩緩的將仙家紅體丹元的來曆一一道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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