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我親眼見到沈無雙與馨蘿二人!"溫沉魚握緊拳頭怒吼道。

"這裏怎麼這般熱鬧?"一道懶洋洋的聲音響了起來。

眾人循聲望去,便瞧見沈無雙與馨蘿二人,嘴裏還叼著通紅的糖葫蘆。

溫沉魚震驚著指向沈無雙:"你們……你們怎麼會在這裏?方才我分明瞧見你們二人在柴房裏做著不知名的勾當!"

他們應當被下了藥關在了柴房裏,怎麼現在跟沒事人一般?

"我沈無雙,坐的端,行的正。不知道郡主所言不知名的勾當是何事?"沈無雙啃了一顆糖葫蘆。

"你……"溫沉魚旋即轉頭拉著麵色凝重的溫墨含,"皇兄!方才真的是我親眼所見,若是皇兄不相信,沉魚可以拿出人證來!"

身邊的馨蘿捂嘴輕笑:"不知郡主是否有千裏眼順風耳?既然被太子殿下禁了足,一個在東邊一個在西邊,怎麼著也順路不了吧?"

"你什麼意思?"溫沉魚緊咬著後牙槽,惡狠狠的瞪著馨蘿,"一個受降國的公主,還以為自己有多大地位嗎?頂多算是諸侯之女,竟敢頂撞我?"

沒想到馨蘿看起來如此人畜無害,也會當著眾人的麵與她叫板?

"郡主息怒,不過是與你擺事實講道理,怎生如此大的火氣?我同馨蘿不過上街買趟糖葫蘆,回來就聽見你汙蔑我們,回兩句話不是理所應當的嗎?"沈無雙咧開嘴笑,從她的神色來看,自然是對戳穿溫沉魚的伎倆胸有成竹。

她還以為溫沉魚能有什麼新鮮的手段呢,看來還是讓她失望了。

"你憑什麼說我汙蔑你們!我方才瞧見後,倉惶逃離,許是那個時候留下了些微響動,驚動了你們二人,所以你們才臨時拿了個糖葫蘆裝裝樣子。"溫沉魚深吸了一口氣,挺直了腰板。

"哦?在我的故事裏,可不是如此。"沈無雙冷笑一聲。

淳於睿眉頭緊鎖,從二人的對峙中聽出了幾番貓膩。他忍不住看了一眼溫墨含,隻見溫墨含的眸子裏,似乎有著些許恨意,而溫墨含所望向的,正是沈無雙。

"既然前來無事發生,那就全當做郡主看走了眼。"淳於睿輕聲咳嗽道。

"我看得一清二楚!"溫沉魚尚且不明白她如今的處境,她瞪了一眼淳於睿,冷哼一聲,"世子殿下急於了結此事,恐怕也是沈無雙的幫凶!而且,男歡女愛也不是什麼丟人的事,隻是男未娶女未嫁,今日之事一出,沈公子總得給馨蘿一個名分吧?"

此番話,倒是激怒了一直沉默的溫墨含,他冷冷瞟了一眼溫沉魚:"沈無雙配不上馨蘿。"

"對沈無雙的確是配不上馨蘿公主,但馨蘿公主也配不上皇兄你啊!"溫沉魚似乎另有所指,在提醒著溫墨含的身份。

"方才郡主說此事另有人證,不如將人證帶來,我們對峙一番?畢竟就憑著一張嘴,也口說無憑。"沈無雙無奈的聳了聳肩膀,她隨意倚靠在樹上,站的久了,腿也有些酸。

也不知溫沉魚這場戲什麼時候唱完?

溫沉魚拍了拍手,便從偏院走出了兩個壯漢。如今他們倒是沒有蒙麵,但沈無雙還是認出了,這是方才綁架他們之人。

看來這激將法也沒有白用,溫沉魚一下子著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