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阿零(1 / 1)

"不……"張勤猛然放開沈無雙的手,"你不是阿零,阿零從來不會問我這個……你絕對不是阿零!"

張勤瞪著沈無雙,怒氣衝衝的喊道:"你是誰?"

沈無雙不甘心,還想繼續從醉醺醺的張勤口中套話出來,她繼續柔聲道:"我就是阿零,你忘了嗎?我們之前如此要好……你替我做了那麼多,而那個狗皇帝隻會利用我。"

突然,張勤笑了起來,他指著沈無雙,仿佛一個全然清醒的人,一字一句道:"你絕對不是阿零,想要套我的話?沒門。"

他搖了搖頭。

沈無雙心裏陡然一涼,警惕的望著張勤。

沒想到從張勤身上套話如此不易。

張勤的笑聲也漸漸淡了,旋即垂下手去,他頭一歪,呼嚕聲便響了起來,竟是醉的睡了過去。

看來是沒有辦法從張勤身上得到任何線索了,但是此行也不虧,至少知道了張勤與皇後的關係。這二人如此不簡單,看來自己的調查方向沒有錯,要想調查出皇後的罪證,張勤的確是一個突破口。

宴會過後,便有無數詩詞湧現出來,裝訂成冊在國子監大肆傳閱。那些醉了過去一點都沒印象的人,隻得捧著小冊子,絞盡腦汁的回憶當晚的情景。

然而,他們也隻是記得宴會上醉酒的暢快。

沈無雙依舊躺在屋頂上,夫子這幾日並未找她麻煩,也沒打算讓她從禁閉院裏出來。不過也是樂得清閑。

沈無雙該吃吃該玩玩,將國子監當成了沈府,放縱得很。

所以沈子衡想要找到沈無雙,隻需要在屋頂上一喊,便能清楚沈無雙的地方。

"雙兒。"沈子衡見沈無雙悶悶不樂,幹脆一並坐在沈無雙身邊,雙手枕著躺了上去。

"怎麼了?"沈無雙漫不經心的抬眸。

"子雪請了個長假,看起來並不好。"沈子衡道。

"我要是阿姊,我也整個人都不好了。"沈無雙倒是沒什麼所謂道。

畢竟這種事,旁觀者再怎麼說一千遍也沒有意義。隻得靠沈子雪自己一個人好好消化,她相信沈子雪如此聰慧的人,是不會讓她失望的。

"哦還有一件事,俞舍找你。"沈子衡低聲道。

"他在哪?"沈無雙一個機靈從屋頂上爬起來。

沈子衡衝國子監外努了努嘴。

自打上次沈無雙率領許多人出了國子監,夫子便派遣侍衛將國子監圍的水泄不通。一來防止有人帶頭逃跑,二來也防止居心叵測之人進來。

這國子監的人都是國家棟梁,陳夫子可謂是肩頭責任重大。

但沈無雙的輕功極好,幾乎沒怎麼猶豫,就避過了侍衛們翻了出去。想要攔著她,還得好好練練武功。

翻出圍牆,便瞧見俞舍站在那裏,似乎已經等候多時了。瞧見了沈無雙,他冰冷的臉上緩和了些許。

"怎麼?有什麼需要囑咐的嗎?"沈無雙挑眉問道,附近她與俞舍目的一致,有這層利益關係在,她在潛意識裏很是信任俞舍。

"昨晚之事,我也略有耳聞。我還是想勸你一句,你能好好的活著,已經是莫大的幸運了,還是莫要繼續涉險了。"俞舍沉聲道。

"咦,你這麼將我推開,就不怕我倒打一耙,將你供給南朝?"沈無雙故作輕鬆道,她的雙眸藏著冰冷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