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紹寒歪了歪嘴角,他為了奈淺淺丟了穀果果母子,難道還要為了奈淺淺,永遠不見奈雲燕,叫奈雲燕永遠見不到孩子?
不由地氣從胸口湧出,這個女人為什麼跟他有瓜葛,為什麼要他天天地麵對。
他的手拍打著方向盤,“天天跟奈淺淺在一起……”
討厭跟憤惱宛如是洪水一點一點地沒過了他的大腦。
他一踩油門,向奈淺淺衝過去,他嘶叫著,“我不要,我不要……”
可是,在他的車前方,拐彎的地方衝出來一輛黑勞斯萊斯,迎著他的勞斯萊斯飛馳而來。
砰的一聲,殷紹寒的勞斯萊斯被撞得翻了過去,“哄”地一聲,一團大火升騰起來,將還沒有來得及爬出來的殷紹寒吞沒了。
奈淺淺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醒了,她目瞪口呆地望了殷紹寒全身大火,從勞斯萊斯裏想爬出來。
她的胳膊被一隻大手緊緊地抓住了,“危險……”
奈淺淺回頭一看,是殷漠廷。
原來,殷漠廷怕奈淺淺出事,一直都開著車跟在奈淺淺的身後。
剛才飛出來的勞斯萊斯當然就是殷漠廷的車子了。
殷漠廷將奈淺淺死死地抱在懷裏,他不能在放手了,一鬆手,奈淺淺就不知道去向了。
消息傳到了殷家。
為了一個女人,殷家兄弟相殘,死了一個孩子,殷老爺子說什麼也不同意奈淺淺跟殷漠廷在一起。
殷漠廷急了,拉著久久給殷老爺子跪下了,“爺爺,奈淺淺跟久久是親生母女,你就叫她們成為一家人吧。”
奈淺淺撲過來,“你說什麼?”
殷漠廷抱起久久放在奈淺淺的懷裏,“久久是我找米佩其代孕生的,卵子是你的。”
久久乖乖地抱住了奈淺淺的脖子,“就是,就是,我就媽媽親生的。”說著興高彩烈地親了奈淺淺一大口。
有了親媽媽,還就是她最喜愛的奈淺淺,她怎麼能不高興呢,她憤懣地推開了湊上來的殷漠廷,“芭比壞,芭比騙了久久這樣長的時間,叫久久哭鼻子,芭比該打。”
奈淺淺抱起久久看了又看,不相信在望了殷漠廷,這個男人倒底哪句話是真的。
“我要去驗驗DNA。”奈淺淺迫不及待地抱起了久久就衝了出去。
殷老爺子卻在她身後叫到,“就算是久久是你的孩子,殷漠廷要娶的是米佩其,而不是你。”
可是奈淺淺卻什麼都顧不得了,隻想著久久,久久……
沒過幾天,DNA下來了,久久果然是奈淺淺的孩子。
但是殷老爺子不讓奈淺淺見久久跟殷漠廷了。
殷老爺子告訴奈淺淺,“漠廷跟佩其結婚了。”
奈淺淺不相信地後退了幾步,“為什麼?”
殷老爺子凜冽地一笑,“我答應他,娶了佩其,就叫他做殷氏的總裁。”
奈淺淺捂住了嘴,他們殷家兄弟確確實實都是好演員,不去好萊塢,都投錯了行。
她咒罵道,“殷漠廷,你就是來我玩我的嗎?”
三年後,殷漠廷抱著久久出現在了奈淺淺的麵前。
奈淺淺轉身就走,殷漠廷拍了拍久久。
久久向著奈淺淺張開了雙臂,“媽媽,媽媽,媽媽好抱。”
奈淺淺滯住了,母女連心,她轉過身來,抱起了久久。
殷漠廷拉開了車門,“我們去新家看看。”
“你跟她的新家?”奈淺淺好奇地問,等了這麼多年,等來的竟然是這樣的結果,不甘心又如何,殷漠廷終究是人家的。
“你的。”
“我才不跟你成新家呢。”奈淺淺輕淺地抿了嘴唇,既然殷漠廷來了,她就要傲驕傲驕,叫他放了她這樣多的時間。
久久抱住了奈淺淺的脖子,“久久要媽媽去新家。”
殷漠廷推搡著奈淺淺跟久久上了車,“久久的心髒病手術做完了。”
“什麼?”奈淺淺驚喜交集,抱著久久親了又親。她突然想起,“誰捐獻的心髒,我們要好好謝謝她的家人。”
“是米佩其的心髒。她得了絕症,找到了我,說隻要我娶了她,陪她走完人生最後的時段,就給久久捐出心髒。”殷漠廷聲調低沉地說,“上個月,米佩其走了,久久做完了手術,我就找你來了。”
奈淺淺一瞬間什麼都明白了。
半年後,久久康複了,成了她父母婚禮上的花童。
殷漠廷握住了奈淺淺跟久久的手,“就算是閻王來了,我們的手也不會放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