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旁人說他媳婦不好,南軒宸頓時沉下臉,目光淩厲的盯著藥王。
藥王的汗毛瞬間豎起了,不敢直視著南軒宸,隻支支吾吾的繼續說道:“不過……不過女子生產後是氣血虛的,需要好好休養,正常……正常……”
南軒宸的麵色這才稍稍緩和了,接口說道:“她先前勞心勞力,傷了根底,勞煩藥王了。”
藥王心裏嘀咕著,既然是來求他的,就客氣些呀,南軒宸這恨不得將他生吞活剝了算什麼事兒?
不過他此刻不敢說出來,也不敢不幹。
一般人都更加在意自己的孩子,南軒宸近日卻將全部的心思放在了鳳傾晚身上,就算是處理政事,也是在鳳熹宮裏頭,根本不想挪開。
藥王想了想,便執意要見孩子,南軒宸便讓乳母抱著孩子過來,讓藥王瞧上一眼。
孩子已經有半個月大,模樣稍稍長開了,皮膚白嫩得很,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盯著藥王,而後竟然勾起了嘴角笑起來。
這一笑可是讓藥王心花怒放,藥王笑著:“我是你爺爺,叫爺爺。”
南軒宸立即擰著眉頭,道:“你什麼時候成了我老子?”
藥王撇撇嘴,不敢反駁:“可取名字了?”
“這孩子得姓月,阿晚沒醒,暫時還沒取名字。”南軒宸說道。
“那敢情好,我來取個如何?”
南軒宸又是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他都沒給孩子取名,藥王還想占個坑?
藥王抿抿嘴唇,知道南軒宸不樂意,隻好不再說了。
他將孩子交還給乳母,又是說道:“抱著孩子跟我進去。”
乳母下意識看著南軒宸,瞧見他點頭了,才跟隨著藥王。
寢殿裏頭,玉湖侍奉在床榻跟前,往往小半天都不曾離開過一步,她看見鳳傾晚昏昏沉沉,就是沒清醒過來,半個月來哭了不少,一雙眼睛已經腫得像核桃一般。
雖然南軒宸沒有斥責過她,但玉湖心裏豈能不愧疚,不然小殿下如今也不會被人牽製著性命。
“玉湖。”
正失神之際,玉湖聽見了有人叫喚自己,她轉過頭去看見了南軒宸一行人,微微愣了愣。
不過她在南軒宸麵前抬不起頭,她立即就退到了一旁,聲音微弱:“國主……”
“好好的一個姑娘家,把眼睛哭成這樣真是可憐了。”藥王安慰著,“你可不能再哭了,不然得把眼睛哭瞎了。”
玉湖不知道藥王是誰,隻是悶聲應著。
藥王先是給鳳傾晚把脈,目光一亮,忍不住說道:“她服用過紅參丹藥,這可是婦女聖品,現下她身子還強壯了不少,根本不像一個剛生產完的女子。”
鳳傾晚安靜的躺在床榻上睡著,模樣嫻靜。
她有蘇醒過,但隻是睜開眼睛呆呆的看著上方,很快又陷入了昏睡之中。
南軒宸怕她永遠都醒不過來了,才急忙請了藥王過來。
“那她為何一直昏昏睡睡?”南軒宸問道,“她若是身子骨沒事,為何就醒不過來?”
藥王搖搖頭:“我也不大知道,反正她身子是沒什麼事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