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柴山的辦公室很氣派,布置在窗下轉角處的意大利情侶沙發卻很典雅。
鄧陵沒有梅朵的野性,也沒有夏雪身上的那一股敢冒天下之大不韙的浪漫氣質,她的美不在乖張而在高貴而知性。
冷靜的前額,精致的耳廓和小巧的鼻翼都恰到好處地撩起了柴山的破壞欲,使他欲火中燒,整個身體都強硬得有些難受。
“不,不要這樣!”
罩在男人張大的四肢之下,退無可退的鄧陵用手撐著男人的胸壁,希望能給自己留出一些可供呼吸的空間來。
男人把目光落到了起伏的胸上,從兩乳之間翻上了乳峰。纖弱的手臂一彎,強大的壓力就落到了胸上……
鄧陵總想掙紮著坐起身來,徒勞地抵抗著越來越深重的壓迫和得寸進尺的步步侵犯。
女人的身體依舊左翻右滾地拱過不停,突然使柴山徹底地失去了平常的大度和不急不燥的耐性。
02
柴山抓住女人的襯衣領,一下就撕開了她的胸襟,緊接整件白襯衣都被褪到了腰下。
鄧陵好象聽到了梅朵的腳步聲,感到她就站在大門外,無力地靠著牆……甚至還聽到了她的哭泣聲。
覬覦之趣?僭越之樂?還是某一種想飲鴆的止渴致命誘惑?赤裸裸侵略和強有力征服使柴山的激情急劇高漲。
該來的都會來,不該來的也會混雜其間,既不能選擇,也無力再加以挑剔,更無法拒絕。
雨越下大,藍藍的閃電和一聲聲的悶雷也在窗外渲泄著集聚起來的力量,麵對著一樹的新枝,不依不饒。
這是一場少有的大雷雨……事後,柴山把一套替梅朵準備的和服扔給了鄧陵。
他等了片刻,沒等到鄧陵的喘息平定下來,就一把拉開了房門。
“還不給我滾進來!”
梅朵當然知道,自己的行為已經冒犯了老師的尊嚴,囁嚅地說了一句:“我……我怕……下樓會有聲響……”
也許,事實就是這樣,可是柴山根本聽不進去:“還敢強嘴?才養了幾天傷,就忘乎所以了?”
看了一眼勾頭不語的鄧陵,梅朵回頭就碰到了一雙火辣辣的目光。
也許是越想越害怕,她的身體明顯地顫抖起來。又仿佛帶著一絲絲期待和喜悅,她自覺地跪到了立地而起的腳下。
03
這一天,注定是個多事之夜。
沒有急事,靳香不可能深夜過來。聽到靳香的腳步,梅朵站起來把鄧陵帶進了內屋。
床頭上扔著一條粗壯的短鞭,油亮亮手柄已經磨得失去了本色。九股剖開的牛皮編成了辮狀,彼此緊咬著看不到縫隙。
矮床的另一頭,立著一根正方形的木柱,正麵和側麵都穿著一些雙指寬的木孔,有的還插著鐵銷和木棒。
鄧陵大體能猜到梅朵在這裏所受過的種種煎熬,怪不得她剛才怕得打抖。顯然,從今天開始,自己也未必能一直都置身事外。
屋間的隔音效果好得有一些出奇,完全聽不到屋外的任何聲響。
鄧陵不知道應該怎麼去麵對身邊的梅朵,有些擔心思夢在家裏出事……
可能是內室太狹窄吧?梅朵的臉上熱出了一層細而致密的汗。
“還是走吧,我們可以出去了,老師已經跟著靳香出了商社的大門。”
鄧陵不知道梅朵是基於什麼做出了判斷,她甚至覺得梅朵已經判斷出了她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