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阿南直龍的小閣樓就象是一間地下室,除了一盞搖搖晃晃的吊燈,沒有其它的光亮。
那天早上,特訓老師給鄧陵穿上了這身裝束,然後又細細地替她化了妝……特訓老師偏偏沒有告訴鄧陵,阿南直龍有迷戀女王和施虐的嗜好。
“把衣服脫下來吧,金戈鐵馬已經撕碎了一切文明的偽裝,在波濤洶湧的海麵上托起了一輪皎月……你就是這一輪皎月,隻有你透明的手指能撫平災難,帶來祥和……”
鄧陵感到自己的乳頭頂起了貼身的襯衣,下麵的身體卻在瑟瑟顫抖。
“脫吧!脫吧!脫下文明給你的一切耀眼的裝飾,還有那一些挖空心思的種種偽裝,這裏隻有我們和一條悄悄溜走的黑蛇。
身體開始晃動了起來,鄧陵身上的服飾一件件地落了下來……
阿南直龍把目光落在了羊脂一般的玉體和高高聳起的乳房上,傾瀉的長發覆蓋在胸前,舒緩而富有夜的韻律。
隨手關掉了燈,阿南直龍拿出一把柔軟的麻繩,慢慢地走到了鄧陵的身後。
解開麻繩,他把柔軟的麻繩輕輕地壓在了鄧陵的肩上,然後用嘴吸住了鄧陵的耳垂,輕輕地說:“束縛應該是自由的開始,就像痛苦是快樂的前奏……”
長繩像蛇一樣纏上了手臂,把鄧陵的雙手都帶到了身後的腰上。手腕被交叉著捆死,又被纏頸的長繩吊到背心之上。自己的胸被頂了起來,使身體顯得更加挺拔。
“現在,你應該跪下來了!”
阿南直龍把鄧陵的身體拉到自己身前,讓鄧陵麵對著自己,接著又硬壓著她的雙肩,使她不得不屈下了膝蓋。
“很好,屈從也是一種美,高低相應才是一個完整的世界。我是高山,你是流水。我是橫空的長矛,你就是敞開的胸膛。”
鄧陵的的頭觸到了阿南直龍強健的大腿根,俗強烈的雄性的氣味撲鼻而來,一陣驟然而起的熱浪使她感到一陣又一陣地眩暈,人也越來越心醉神迷。
阿南直龍一直撫摸著女人披肩的秀發,慢慢地托起一張美麗而高貴的臉旦,感到自己不僅僅征服了一個支那女人,也征服了五千多年的曆史和文化,還有一片壯麗多姿的河山。
最後,阿南直龍在興奮和快樂中一注如瀉,看到鄧陵的身體向後一仰,就像中彈一樣倒了下去。
女人的嘴依舊半張著,鮮豔的紅舌頂開雙唇向外努,急促的呼吸好象很困難,抽動的肩頭死死地頂著地麵,就像臨死前的最後掙紮。
抓住鄧陵背心上交叉的繩結,阿南直龍將女人的肉體提了起來,希望能在俏麗的臉上找到被征服後的繾綣柔情,以及既痛苦又喜悅的那一份嬌態……
02
熬到深夜,靳香和吳韻才一起走進了地下室,看到鄧陵已被吊得半死。
頭發完全被汗水濡濕了,雙腿僵硬得就象兩根好看的木柱。手銬卡進了肉裏,很奇怪的是手腕上並沒有破皮流血。
“把她先放下來,我倒想再看一看她怎麼給我擺譜!”
滑輪裏的鐵鏈子一鬆動,鄧陵就象沉重的米袋墜到了地上,完全不能支配自己的身體和四肢。
“鄧機要,你把俞紅藏到哪裏去了?”
吳韻看到鄧陵不作答理,又用腳踢了踢她的大腳根:“快說!有本事就別給我裝死豬!”
到了這時,鄧陵才感到自己的血脈,又重新地流動了起來。身體所有的關節和每一寸肌膚都奇痛無比,猶如蟲叮蛇咬。
“靳課長,我看這個女人就是一條美女蛇。要不,我出去倒點雄黃酒過來!”
一天的奔波使靳香有些疲憊,她搞不明白這個俞紅為什麼要逃,又逃到哪裏去了……從水路和陸路上,她都不可能跑掉,就算是想從天上飛走,這兩天也沒有任何飛機從跑道上起飛。
“誰是美女蛇?我倒真想看一看!
是肖劍的聲音,靳香仿佛一下就來了精神:“你來做什麼,這裏沒你什麼事!”
“我聽兄弟們說這邊出了大事,我想再忙也得回來看一看……你怎麼把機關長的機要秘書都給抓了?”
“怎麼?這條美女蛇,也是你種的花?”
肖劍感到靳香已經是大腦糊塗,思維混亂:“說些什麼嘛,前言都不搭後語……鄧秘書要是有問題,那簡直就是天大的笑話。你以為機關長的智商比你還低?”
“滾!滾!滾!從你嘴裏就聽不到句好話!”看到肖劍轉身就走,靳香突然想到他根本就出不去了:“柴山機關長有道命令,在徹底搞清楚俞紅叛逃的真象以前,這裏的人員隻能進,不能出。肖隊長,你既然已經進來了,就幫我審一審這條美女蛇。就算你把她弄死了,也沒有多大的關係……”